反正都這樣了,羽晨隻能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不再惹他,希望刑遠良心發現,會放過她。
羽晨終於明白一件事,以後再也不能說到他的母親,千萬不能,看他樣子,好像要把她打死。
身體的疼痛,讓她開始冒汗,這個死男人簡直沒把她當女人對待,而是把她當做一個強大的仇人,再這樣下去,不死也會殘。
羽晨心裡暢快了,反正在他手裡,隨便他怎麼處置。即使打死了,相信還有人來管。現在是法製社會,就不相信大家眼睜睜看著她喊冤死去。
刑遠終於放手,一下跌倒在地,就像丟了魂一樣,想到母親被淩辱的那一幕,他就會發瘋,誰叫這個死女人老是提起。
這輩子就是因為那件事情,讓他無法忘記,有時在夢中還會出現那一幕。
曾經受到的傷害,沒人知道,隻有他獨自品嘗。那種恨,那種痛,就像是五味瓶被打翻,什麼味道都有。
羽晨已經麻木,不知道疼痛了,眼睛有點無法睜開,一定是整個臉都紅腫了。這個刑遠不知道憐香惜玉,還把她當做靶子打。
要是以後哪個女人嫁給他,可能也有此待遇,這個人簡直就是魔鬼。生活當中難免有口角之爭,要是跟他現在的性格一樣,稍稍不小心就被他打得遍體鱗傷。
太可怕的一個男人。
還不是一般的狠心,難道她母親真的是跟流氓生的他嗎!或者說他母親就是一個爛人。
羽晨趕緊收拾好心情,不去想那些事情,自己就自身難保,隻能想著哪天能夠從這裡出去。自從來到這裡,最大的夢想就是離開這裡。白天等天黑,晚上等天亮,希望時間早點從手指尖劃過。
刑遠看著羽晨心事重重,一定就是在想他為何這樣!心裡的怒火又突突升起來,誰叫他招惹了自己,早就告訴過她,一定是故意為之。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在他眼裡,羽晨不是什麼女人,隻是一個招惹他的仇人。
羽晨被再次刑遠舉起,還狠狠的摔在床上,雖然床墊很軟,可是頭有點暈了。
尼瑪,什麼節奏!
羽晨隻能心裡暗罵,誰能經得起他這樣的折磨!
“你,你想乾嘛?”羽晨小心翼翼還有點緊張的問道,擔心刑遠把她從床上再次摔在地上,自己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可以發泄的物品。摔不了幾下,就要沒氣。太恐怖了,羽晨想到了那些恐怖片子,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從那裡麵出來的。
遇到這種變態的人,羽晨簡直糟透了,恐懼彌漫了整個身體。
“你不用知道,乖乖服從就行。”刑遠不想看見她的臉,到時會影響他的心情,於是用自己的衣服把她頭遮住。
事情已經明了,他要就地正法她,到時看她怎麼囂張!
“不要!”羽晨再次喊叫,希望她的聲音能夠讓外麵的人聽見。
“就要!”刑遠撤下她的內褲及胸罩,然後統統扔到地上,死女人,叫你罵,叫你囂張!
“求求你,不要!”羽晨卷曲著發抖的身子,真的害怕了,“我不再叫了,不再罵了。”
“死八婆!早點乾嘛去啦!”刑遠抬眸怒瞪,滿臉烏雲密布,“如果不讓我順心,你以後天天就會享受這種日子。”
天天!
羽晨絕望了,這個時候,隻希望出現奇跡,希望許知文帶著人來救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何不去報警。要是有警察的幫忙,說不定刑遠已經被逮捕。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法製不是針對其他人,刑遠一樣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現在都還沒消息,羽晨確定,此事不簡單,應該是許世華不讓,分明是來找他,卻不見人,然後牽累到自己。
想到牽連羽晨,許世華覺得還是有些慚愧,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老命,他隻能離開A市,相信刑遠不會為難兒子。隻是對不起兒子兒媳,他隻能默默祈禱他們平安度過。
許知文有了刑遠的下落,心裡升起了一線希望,因為他可以救出羽晨。憑自己的本事是不行,因此他找了一個黑社會混的老大,讓他們幫忙救出羽晨。
“原來是你老婆被搶。”李光頭摸了一下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隻是聽人議論,具體情況不知道,原來就是眼前小子的女人,開始同情他,一個男人做一次新郎不容易,可他偏偏碰到新娘被搶,要是他李健的老婆被搶,一定拔了他的皮,喝乾他的血,“A市誰都知道有人搶了新娘。”一定是爭風吃醋,現在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為了女人,什麼喪儘天良的事都做得出來。
“慚愧,自己老婆都不能保護。”許知文要不是想救出羽晨,早就罵開了,隻能忍氣吞聲,“大哥,都這個時候了,您就高抬貴手,不要再取笑我。”作為男人,每次出門都會被指指點點,已經夠憋屈了。如果不是為了救出羽晨,他根本就不想出門。
“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冒險試試,不過......”李光頭故意停下來,讓許知文捉摸不透。
“大哥,說完啊!”許知文能夠猜出,一定是想加價。
現在可是坑爹的社會,誰叫自己無能,必須求教彆人呢!
“你說的那個刑遠不是一般人,我不敢保證救出你老婆。”
“那你......”
“隻要再給上這個數字,我多找幾個人,一定把你老婆救出來。”李光頭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他看出來許知文深愛自己的老婆,這個時候不要錢,更待何時!
死光頭,分明就是敲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目前需要人家的幫忙。
“沒問題,我老婆出來,我就把剩下的錢給你。”許知文也不傻,要是沒有辦法,那錢不是丟進水裡去。
那不是主要的想法,擔心這些人拿了他的錢不給他辦事,到時就麻煩了,關鍵跟這些人不熟,而且這些人是道上混的人,要不是無奈,怎麼就不會跟這些人打交道。
“爽快,明天你帶路。”光頭叫李健,其實救出羽晨,也是想為自己打造名聲,誰都知道刑遠是從國外回來的,而且還不簡單。要是從他手裡救出許知文的老婆,以後A市就是他李健的,其他人也不敢小覷他。目前,A市實力最大的是張胖子,光是他手下就是幾百人,整天橫行霸道,李健手下的幾個人曾經就被他的人修理,他隻能忍了,因為奈何不了他。有時碰見他,還要點頭哈腰。
要是這次成功了,相信他張胖子會對李健另眼相看,不敢欺負他,到時他就會想辦法收拾張胖子。
為了成功救出羽晨,許知文一直在家裡做準備,買了一把匕首,還買了一把玩具槍,到時就用假槍嚇唬他,說不定還能起作用。
情緣酒吧,莫芊芊喝著酒,覺得那個男人最近在故意回避她,分明就是有事。每次想去他們家,就說他不在,改天親自去接她。
那天聽到許知文的話後,還是覺得有點不安,總認為那個男人在欺騙她。那個搶走新娘的人一定就是他,可是在她心裡,他不應該是那樣的人。雖然好友說過這個問題,但是她當時否決了,後來從許知文嘴裡出來後,她是否有些相信。
雖然那個男人冷漠,可也不會去搶新娘,在她印象中,從來沒見他追過哪個女人,凡是跟他回家的女人都是他們主動送上門。
男人都是感性動物,哪有送來的美女會拒絕。
即使他需要女人,也不是新娘,要是路上偶遇一個喜歡的,也有可能把她弄回家,可是人家在結婚,他怎麼會去那種場合呢!
總之,莫芊芊就是無法想通,腦子裡很混亂。每次問起他的時候,就跟她說在調查他父母當年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他的父母怎麼死的,莫芊芊能夠猜出一定有隱情。
莫芊芊不知道是不是騙她,決定親自到他家去看看。
“莫小姐來啦!”女傭滿臉微笑,還有許多討好夾在裡麵,這個女人可是刑少爺最尊重的女人。
“嗯,你們少爺呢?”
“他,他......”
看到女傭結結巴巴,莫芊芊就知道在家,而且還有事。
羽晨絕望的躺在床上,嘴被堵上,臉被遮住,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沒人會想到氣宇軒昂、風流倜儻的刑遠是會一個禽獸不如的人。
心死了,也碎了。
即將就要成為死男人的菜,羽晨隻有淚水滾落出來叫屈。被壓在床上,她已經沒力氣反抗,因為手腳都被捆綁。即使不捆綁,也逃脫不了這個魔鬼的魔爪。
世界創造了好人,就有壞人的存在,像刑遠這種萬惡的人,老天就不睜眼看看,把他打入地獄,就是打入十八層地獄也不為過。
刑遠看著眼前女人,就像在欣賞一副畫,潔白的肌膚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雖然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讓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想抓住它。纖細的小蠻腰更是魅力十足,讓他想上前擁抱。
刑遠腦子突然一閃,這個女人隻能是玩物,千萬不能當真。
“你在乾嘛?”
一個熟悉的聲音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