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隻是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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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晨知道就要完了,誰叫眼前人是魔鬼,到底跟許世華有什麼樣的仇恨,非要這樣對待她。

想喊天叫地,可是嘴又被堵上,死男人,遭刀剮的臭男人,羽晨除了心裡謾罵還是謾罵。

眼看他的舌頭就要強攻進去,羽晨傻眼了,正要奔潰的時候,卻在突然間放了。刑遠緊盯著羽晨,一個清純的美女,實在有點遺憾,可能要為彆人付出代價,要怪隻能怪她不該喜歡許世華的兒子許知文。

羽晨哭了,要是讓許知文知道,他會怎麼想,還會要她嗎!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嫁給許知文,做他的女人,可是如今卻落在色魔手裡。

每次許知文想要她的時候,羽晨老是推遲,想在新婚之夜給他,可現在進入了魔窟,看來難逃魔掌。

羽晨真的很後悔,早知道這天到來,就應該把自己的身體給許知文。

可是什麼都遲了,眼看這個魔鬼今天絕不會放過她。

心裡呼喊著許知文,你趕緊來救救我吧!

我一定會來救你,許知文已經接到段鵬的電話,好像找到了刑遠的住址。

“許哥,此人叫刑遠,從國外回來,好像是在特種部隊訓練過,你可要小心。”段鵬把有關刑遠的資料遞給他,“聽說回來是找仇人,你該不會是得罪了他吧!”

“胡說八道,錢都給你了,你可以走了。”許知文要不是看在查到刑遠的住址,早就想把酒杯扔過去。最不喜歡八卦的人,還是一個男人。

“我馬上走,你慢慢。”段鵬露出尷尬的神情,雙手一攤,關我分錢的事,是你老婆被搶。不過,他對這個刑遠好奇,在新婚的時候搶走許知文老婆,一定跟他有很深的仇恨。可是許知文好像不認識這個人,那麼很有可能跟他父親有關係。

不用懷疑,一定是父輩之間的仇恨,他調查過,刑遠曾經在孤兒院呆過,這個信息沒有給許知文。作為私人偵探,隻需給當事人想要的資料就行。

總之,段鵬盯上了這個刑遠,他擔心這個男人可能還要做一些超出想象的事,相信那個新娘一定會被懲罰。

不管刑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做出危害社會的事,他段鵬就會站出來。

目前當事人隻是讓他調查,也沒報警,一定是有難言之隱。這個時候,他隻能靜觀其變,看後麵是怎麼發展,因為他也知道了刑遠的住處。

就是因為好奇心,他們慢慢結識了,後來他們還成了好朋友,那都是很久後的事。因為刑遠心裡不相信友情,因為父親就是被友情出賣,還被友情害死。

許知文拿著刑遠的資料回到家,可是一直無法打通父親的電話。他就是想問問,父親到底跟刑遠有什麼仇恨。在酒吧段鵬問的時候,他就明白,父親一定是做了什麼事,才讓刑遠把羽晨搶走,目的就是為了報複他,因為他一直口口聲聲叫父親去找他。

許知文開始為父親擔心,刑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要是真正想要找到父親,一定是有辦法的。

“他會自動上門。”

“明白。”刑遠掛了電話,本來準備行動,卻被電話打擾,不過有了好消息,他並沒有生氣。既然自動上門,那豈不是一件好事!

自動找上門,羽晨聽得清清楚楚,刑遠接電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死男人,臭男人。

不用質疑,一定跟許知文有關係,羽晨的心懸吊起來。

“不用緊張,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準備做我的女人。”刑遠的臉上依然掛著冰霜,眼底像一望無際的草原,沒人能看到儘頭。

羽晨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會笑,除了冷笑,嘲笑,佞笑,奸笑,淫笑,最多的就是冷漠,有時什麼表情都沒有,不知道心裡想的什麼。

要是沒有仇恨,這個男人應該招人喜歡,身後一定會有很多美女追隨。

遺憾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長得再好看又如何,相信沒幾人會靠近他!

做他的女人,死去吧!

深怕羽晨反抗,刑遠把襯衣的衣袖撕爛,然後把她的手腳捆綁。

“禽獸!”羽晨傻眼了,沒有想到竟然這樣對她 ,本來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還將她捆綁。

至今沒有許知文的消息,看來是無望,羽晨眼裡隻有無儘的失望及頹廢。

一切都完了。

“白癡!”刑遠瞪著她,眸子裡有點渾濁,搶來不是坐禽獸的事,還是熱情款待嗎!

“無賴!”羽晨含著淚水,眼睜睜的看著被束縛。

“三八!”刑遠又是一巴掌打過去,“不要叫!”

“變態!”羽晨哭喪著臉,嘴依然不饒人。

“叫春啊!”刑遠恨不得一腳把她踢出去,都輪落到如此地步,還要罵人。

“卑鄙下流!”想到刑遠的無恥手段,羽晨恨不得爬起來掐死他,可是萬萬不能,不僅被捆綁,而是麵前的惡人武功高強,記得那天幾個保安就沒有辦法,何況是她一個弱女子。

除了嘴裡罵罵,羽晨什麼都做不了,她儘力了。這個時候,不知道許知文在乾嘛?在擔心她沒有?擔心又如何!牽掛又如何!

“jian人!”刑遠惱羞成怒,都做了他的階下囚,嘴還那麼毒,又是一耳光。

羽晨無語,臉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死男人的心應該是鐵做的,打人的時候,好像沒有感覺。

“有本事打死我。”羽晨絕望透頂,“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你。”如果活著,一定不會忘了今天的恥辱。

曾經在父親死去的時候,痛苦了好長時間。如今被臭男人折磨,覺得整個人就崩潰了。就像掉進茫茫大海,沒有人援救。

“就憑你。”刑遠眼裡露出一絲瞧不起,“要是你能弄死我,也不會躺在我的床上。”

說得對,要是真有本事,應該不會被搶,隻怪自己的力氣太小,無法掙脫他的手。有點羨慕古代的穆桂英,要是有她一半的武功,早就把眼前男人打成肉醬。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她一定不會選擇讀書,而是去河南嵩山少林武術學校學武功,到時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

那隻是夢,不現實的夢,時間更不可能倒流。

“隻要你放我走,我就有辦法。”羽晨知道說的是不切實際的話,但還是希望刑遠是一個反常的人,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想試試。

刑遠冷冷的看著羽晨,一個喜歡做夢的女人,才會說出如此之話,即使放走她,也不可能弄死他,除非找上幾十個人,那也不一定。

曾經在國外,一個人獨自打死幾十人,那次就是死神放走了他。自己的話,是幸運。因為那幾十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幫派的人,因為惹惱了他們的頭子,因此就要被除掉。還好,那次險中求勝。

其實眼前女人是他看到最漂亮的一個,結婚那天化妝了,沒有感覺出來。現在仔細一看,沒有粉餅修飾,感覺更加美麗。女人就是不能用粉餅,那隻是不好看的女人用來遮蓋瑕疵。而她是自然美,是父母讓她擁有天生麗質。

要是沒有父母的仇恨,刑遠可能會愛上這個女人。隻是命運作弄人,他刑遠腦子裡什麼都沒有,隻有‘報仇’兩個字。從小就是這兩字激勵著他好好活下去,直到現在如此,必須找到另外一個仇人,到時讓他們都不得好死。

“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刑遠稍稍閉上眼睛然後緩慢睜開,“不可能叫你喂吧!”

“關你什麼事?”羽晨嘟著嘴,沉著臉,皺著眉,她的名字是父母叫的,沒有父母也是許知文喊叫,憑什麼告訴你這個臭得出水的男人。

“那我就叫你八婆,三八,jian人!”刑遠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小女人,看你還在我麵前囂張。

“混蛋!”羽晨美麗的眼睛圓瞪,像是要出來活吞了他,“你媽才是jian人,和臭流氓生下你這個低能、缺德、沒教養的腦殘及變態。”羽晨就是要狠狠的罵,巴不得自己的口水把他淹死,恨不得自己的話就像一把把利劍穿透他的心臟,或者是讓他聽後喘不過氣來,就這樣倒下死去。

羽晨管不了那麼多,這會兒心中的怒火燃燒得很旺,再不發泄,自己整個身體就要被燒焦。

“啪啪啪!”

終於又激怒了刑遠。

“死女人,jian女人,不知好歹!”刑遠渾身發抖,氣得臉紫了,一把抓起羽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沒有想到這樣喜歡罵人,還要罵他媽媽。罵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罵他父母。

一聲沉悶的聲音打破了刑遠心中的怒火,他抓起床上的被子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然後把枕頭砸向羽晨,接著又是一陣巴掌聲音。

刑遠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子,要為小獅子報仇雪恨。

羽晨沒吱聲,一下焉了,一定是碰到了他的底線,現在才想起,曾經叫她不要提起他娘。

由於生氣,羽晨什麼都忘記了,看到刑遠的臉色,她就有自知之明,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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