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傭人,忘記警告他們,是答應讓她進來,並不是隨時都可以隨便進出。
“刑少爺!”女傭跟在莫芊芊身後,無奈的低著頭,房間裡的一幕讓她的臉紅到了脖子跟,不是不敢看,要是讓主人看見她在欣賞,說不定馬上就要離開。自從來到這裡,她就很開心,因為有一個帥氣的主人,隻要天天看見他,心裡就像喝了蜂蜜一樣。因此決定,為了這個俊美的主人,一定會好好在這裡乾活,絕不能讓他有機會辭掉她。
謝主隆恩,這個時候出現,簡直就是雪中送炭。羽晨發誓以後和這個女人做朋友。雖然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但是聲音很甜美。
就差那一點一點,羽晨是否感覺到有個東西正準備攻擊。
羽晨並沒有呼救,憑感覺相信來人一定會阻止刑遠。都是女人,她聞到了一股醋味,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刑遠其中的一個女人。
“莫芊芊,出去!”刑遠惱羞成怒,早不來晚不來,正要進行時就出現了,那不是一般的失落。
“這會兒出去的應該是你。”莫芊芊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態度。
羽晨確定,這個女人跟刑遠不是一般的關係,聽她口氣,好像在命令刑遠。
“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刑遠扔給去一個怒眼,要不是看在平時對他好的份上,早就把她踢出門外。
暈死了,莫芊芊,為啥要來!
“如果你結婚了,隨便跟哪個女人上床不關我的事,可是眼前你必須聽我的。”莫芊芊已經確認床上女子就是他搶來的新娘,不想讓彆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是為了他以後的名義。莫芊芊相信,刑遠這次來到A市暫時不會離去。
“掃興!”刑遠穿好衣服怒氣衝衝的離開,臨走的時候沒有看莫芊芊一眼。
等刑遠摔門而出的時候,羽晨感覺到來了一個救星。
“莫小姐,救救我!”羽晨剛才聽見刑遠喊叫,一定是她的名字,羽晨相信都是女人,一定會同情她的遭遇,不知道何時,嘴裡的毛巾出來了。
莫芊芊回頭,準備喊叫女傭,可是早就不見人影,一定是畏懼刑遠,隻好自己動手。
她趕緊從櫃子裡拿出衣服讓床上的女人穿上,才發現手腳被捆綁,特彆是她的臉,真的有點讓人心疼,這個樣子分辨不出是醜是美。莫芊芊心裡暗罵刑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謝謝!”羽晨眯著眼睛,已經看清楚眼前女人,的確是一個是大美女,雖然化妝,但是粉餅無法掩蓋她本來的美。隻是不明白,明明長得很漂亮,乾嘛要用粉餅遮蓋!好好的一張臉,竟然被粉餅搞亂。
還聞到了一股酒味,羽晨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是心情不好,肯定跟刑遠有關。
“你叫什麼名字?”莫芊芊想到酒吧那個男人,相信這個女人就是他的老婆。
“你好,我叫莊羽晨,你可以叫我羽晨。”羽晨心裡很是激動,要不是這個美女,自己早就完了,以後隻要她有事,一定會幫助她。
羽晨,就是她,沒錯,搶新娘的就是刑遠,為何要這樣做,曾經的好感在逐漸淡化。一直愛慕的男人,怎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羽晨,你先休息。”莫芊芊準備去質問刑遠,並要求他放了她。
“莫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呆在這裡,我還要去找我老公。”羽晨想到了許知文,暫時已經脫離危險,沒讓死男人得逞,心裡有一絲僥幸。
“你先休息,我去找他。”莫芊芊轉身離去,她想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刑遠臥室裡,他正狠勁的抽著悶煙。
一股清淡的女人味隨風飄進來,不明白莫芊芊為何這個時候來了!早就跟她說過,自己不在家,改天親自接她前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嗎!
網上的新聞也看過,隻看到他的一個側麵,沒人知道是他,相信莫芊芊也不會看出來。
“既然來了,乾嘛不進來?”刑遠沒有回頭,但是熟悉的味道及熟悉的腳步聲早就告訴了他。
“刑遠!”莫芊芊走過來,輕輕摟著他的脖子,就像是母親在疼愛兒子,也像是大姐姐在心疼弟弟。
“嗯。”刑遠不想解釋,既然都看到了,隨便她怎麼想,反正自己就是做了,也沒想隱瞞什麼。
“刑遠,你相信我嗎?”莫芊芊的聲音不僅甜美還很溫柔,她把下巴擱在刑遠頭上,不是習慣這種姿勢,而是每次都是莫芊芊找他。
“我最相信的隻有你。”刑遠沒有朋友,隻有莫芊芊一人,因為他們從小在一起長大,早就把她當做最親的人,如果不相信她,世界上再也沒可信的人。
“既然相信我,那你就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事嗎?”莫芊芊不可能直截了當問他為何搶新娘,隻想從他嘴裡確認其他原因,相信他是有苦衷。她認識的刑遠不可能是無情的人,即使心中有仇恨,從來沒見他對不起誰,或者無故傷害他人。
可是有兩年的時間不在,難道就是在國外變了嗎!
“無法解釋。”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出來,那麼冷,還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那一刻,莫芊芊明白,這個刑遠的確變了,雖然跟過去一樣冷漠,可是比過去更狠毒,特彆是說話的語氣沒有一絲熱氣。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莫芊芊摟著刑遠的頭,聞著男人的味道,想著心事。
刑遠靠在莫芊芊懷裡,閉上眼睛,像一個嬰兒享受母親溫暖的懷抱,已經習慣靠在這個女人懷裡。
“刑遠!”甜美的聲音打破沉寂,莫芊芊提高聲音,看刑遠不想解釋,決定厚著臉皮追問。如果不弄清,心裡不會踏實。
“就那麼想知道嗎?”刑遠差點睡著了,被莫芊芊喊驚醒,心裡十分不樂意。
“我相信你有苦衷。”莫芊芊低沉的聲音就像涓涓的流水聲,流進刑遠的心田,也滋潤了他的心田。
“他老公是我仇人的兒子。”刑遠不想提起過去的事情,就像是被揭開傷疤一樣。誰都明白,揭開傷疤的那種痛是專心的痛。
“什麼仇恨?”莫芊芊從來沒聽他說過,今天是第一次聽到。
“你問得有點多了吧!”刑遠有點不耐煩,父母過去的事情根本無法擺在桌麵上說,那是他們家的恥辱。
“那跟羽晨無關。”莫芊芊聽出他在生氣,可是覺得羽晨還是無辜的,就是報仇應該找他公公,而不是羽晨。
“你認識她?”刑遠一下推開莫芊芊,然後憤怒的站起來,麵對著莫芊芊,好像眼前人很陌生。
“不是,剛才問她的,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跟你有仇的不是她。”莫芊芊有點同情那個羽晨,明明是公公的錯,卻受到牽連。既然刑遠那麼記恨,那不是一般的仇,難道跟他父母的去世有關!
即使是那樣,可跟羽晨還是沒有關係,她想幫助羽晨,想到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真的有點於心不忍。
即使父輩之間有仇恨,也不能牽涉到下一代,想到那個許知文,莫芊芊心裡也很難受,一個大男人在外人麵前傷心的哭泣,還是在一個女人麵前。可以肯定,他們的愛很深。不能因為刑遠的固執去拆散那麼一段美好的姻緣。即使不是佛,她也不想做壞人。
“莫芊芊,誰允許你來我家。”刑遠憤怒的瞪著她,“啥時輪到你管我的事。”心裡恨得癢癢,要不是她前來,早就將那個死女人懲罰,就是讓許世華明白,他曾經的錯,就讓他的後人來償還。
“刑遠,你是不是男人?”莫芊芊被這個男人的頑固惹怒了,從來就不管他跟其他女人的事,可是眼前女人的事,她就要管到底。不僅是因為求助她,而是不能辜負她對自己的信任。要是其他女人,在這個時候,就不會求救這個房子裡的人。笨蛋也會想到,來這裡的女人,都是跟刑遠有關係的人。
其實她不知道,當時羽晨腦子很簡單,既然來房子阻擾就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從那時候開始,羽晨就把莫芊芊當做一個好人,一個拯救她於水火的好人。
“我是男人,所以我就要和她ooxx。”刑遠一副放蕩的樣子,“不然把她弄回來乾嘛!”反正那個叫羽晨的女人已經把他當做流氓,就讓她看看流氓是怎麼做的,最好是讓她老公許知文看看,自己的老婆是受到如何待遇!
“刑少爺,外麵好像有人來了。”一個男擁慌慌張張進來報信。
這個時候趕來,膽子不小,有膽量,有氣魄。刑遠明白,應該是他來了。早就知道他在打聽他家的地址,既然來了,就會好好招待他,誰叫他自動上門!
“是不是羽晨老公?”莫芊芊隱隱約約感覺是來救她的,憑他們深厚的感情,不可能不聞不問。心裡還是有點佩服那個男人,也羨慕羽晨,要是哪天刑遠也能這樣對待她,那會興奮得死掉。
“少爺,有十幾個人,還有人帶著槍。”傭人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可能是被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