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留有一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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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傭監視下,羽晨的腿無奈的縮了回來。

不出去就不出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來享福。隻要那個臭男人不在家,對羽晨來說就是最幸運的事。

羽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那個男人,不是害怕打她,而是他的羞辱讓她難以接受,最重要的是擔心名節不保。萬一把她怎麼啦,以後真的無法麵對許知文。

看見羽晨自覺退回來,女傭露出勝利的微笑,主人曾經交代過,這個女人隨便他們怎麼處置都可以。

羽晨踏著痛苦,邁著小步,失落的往回走。自己就像是一個籠中鳥,準確說是階下囚,她壓根就沒有自由。來到這裡,就跟羊羔一樣任人宰割。

看著羽晨孤單的背影,女傭臉上露出滿滿的嘲笑,還沒忘吐出‘呸呸呸’,在這個家裡,除了主人刑遠,就是他們這些傭人,要是哪天敢招惹他們,一樣收拾這個女人。長得再漂亮如何,主人不喜歡一樣沒用。

不過他們私下裡也聊過這個話題,這個女人天生麗質,應該是主人喜歡的類型,為何被他折磨!

要嘛就是曾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要嘛就是想得到她被拒絕。

刑遠這種高傲的男人,怎可能受到那種傷害呢!

羽晨像一個軀殼在移動步伐,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一點自由,唯一擁有的就是一顆孤獨的心。想著許知文,羽晨的心在絞痛,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個電話,她迅速跑過去,還沒抓住電話機,手卻人抓住。

“想打電話,必須讓刑少爺同意。”女傭一把抓住羽晨的手,還惡狠狠瞪著她,就像是抓到了一個偷東西的賊。眼神還告訴她,如果不放手,小心告你一狀。

不是廢話嗎!刑遠能讓她打電話,此時也不會監視她。死傭人,很會說話,把責任推卸在主人身上,好像不是她的意思。

除非晚上你們不睡覺,否則就還是有機會,羽晨冷冷的看了一眼電話機,然後甩手離開。

沒有去的地方,隻能呆在臥室,那是唯一歇息的房間。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沒有靈魂的羽晨。

心裡空落落的,要是許知文在身邊,不管在哪裡,她也不會怕,因為有愛的力量可以支撐她弱小的心靈。

該死的男人,房間裡空空如也,要是下次再欺負她,隻能眼睜睜的被淩辱,因為他一定不會讓她反擊。

羽晨腦子不由自主想起了許知文,不知道想到救她的辦法沒有。雖然單打獨鬥搞不過刑遠,可也算是一個聰明的男人。跟這種人必須要靠智慧,目前自己已經被監控,壓根就沒有辦法,唯一的希望是寄托在最愛的許知文身上。

他們的感情日月可鑒,羽晨堅信他不會不聞不問,因為她看到了許知文曾經的絕望,要是沒有沒有功夫,相信他會拚勁權利保護她。曾經說過,他的心裡隻有她,要是遇到困境,舍棄性命也要救她。他不僅是用心在愛她,還在用生命愛她。

不知道何時,羽晨累了,身體累了,心也累了,眼睛更累,睡著了,可是臉上卻掛著淚花,那是思念的淚花。

“誰允許你睡覺?”刑遠回來了,看著酣睡的羽晨,又是一耳光。

叫罵聲沒有叫醒羽晨,可是灼熱的疼痛,讓她不得不醒,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知道是那個魔鬼回來了。說他是魔鬼還算好,有時感覺比魔鬼還魔鬼。因為電視裡的魔鬼也有情,而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像是一個無血無肉無靈魂的人。

碰到這種人,是她的不幸。

羽晨隻能捂著臉爬起來,她清楚,再慢點,第二個巴掌就要招呼她了。

“以後白天不準睡覺。”刑遠看見羽晨起來,還含著淚花,第二巴掌始終沒有落下去,一直舉在半空中。

這是什麼規矩,羽晨沒有吭氣。即使是你家,也沒有權利不讓她睡覺。

“你是不是想給許知文打電話?”刑遠怒視著她,“以後再敢有這種想法,小心你的手指會被砍掉。”

不用猜測,羽晨就知道被人告狀,一定那個可惡的女傭。

“沒有。”

“明明有人看見,你還撒謊!”刑遠皺著眉頭,很想把女傭叫過來對質,又覺得忙於必要。隻是小事,量她以後也不敢。

看見羽晨沒有說話,刑遠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低聲:“如果陪我睡覺,也許會考慮讓你白天休息。”來了,不是享受,而是讓你受罪的,刑遠滿眼的不屑。

“去死吧!”羽晨終於又忍耐不住,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動不動就睡覺,上輩子是和尚嗎!

“我死了,你怎麼辦呢!”刑遠並沒有生氣,原來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也好看,可惜她是許知文老婆,許知文是許世華兒子。這輩子,做不了愛人,隻能做仇人,他們之間注定是仇人。

該死的許世華還敢躲起來,除非他死了,不然一定會找到他。

“你死了,天下就會安寧。”女人就會安全,最後幾個字沒從嘴裡說出來,擔心臉上又是一巴掌,羽晨相信這個男人睡了不少女人,肯定是一個大流氓。

“我的仇人沒死,我怎麼也不會死。”刑遠想到了父母,是父親引狼入室,把可憐的母親侮辱了,以致自己死在他們手裡。

那一幕,刑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心裡的痛,沒人知道。在特種部隊培訓的時候,之所以成績是最優秀的,因為他帶著滿腔仇恨在訓練。發誓找到打死父親的人,發誓找到淩辱母親的人。當初看得清清楚楚,兩個男人侮辱了母親,其中一個男人活活打死了父親。雖然沒有找到打死父親的人,可是一塊兒淩辱母親的人找到了,那就是許世華。

他自己作的孽,就讓他兒子媳婦來還。刑遠知道許知文開始在找他,巴不得他送上門,到時一塊兒收拾,就讓老東西白發人送黑發人,然後打殘他,讓他在漫長的痛苦中走完最後的人生。

刑遠覺得死不是最好的懲罰,隻有讓他活著比死還要痛苦,就跟自己一樣,這些年來,沒有一天開心,隻記得父母在的時候笑過,在父母死去的時候哭過。現在的他,不會笑,也不會哭。偶爾隻是邪惡的笑或者是嘲笑、譏笑,開心的笑,一次也沒有。

他何嘗不想笑,可是想到父母,他無法笑出來。

“誰是你仇人?”羽晨竟然忘記自己是被搶來,她很好奇,這麼可惡的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仇恨,相信跟養父許知文有關。

父親在她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一直住在許世華家,就在一年前父親出現了,還和他相認。可是好景不長,羽晨還沒來得及和父親好好敘舊,卻突然在一次心臟病中死去。

父親死了,給她留下了一筆巨額財富,許知文的話,幾輩子就用不完。

再多的錢也無用,父親沒了,那不是錢買得來的。

看到羽晨成天傷心,許世華就讓她和許知文結婚,說是衝喜,想讓她慢慢淡忘失去父親的痛苦。許世華的話,他一直把羽晨當親生女兒,以後也是一樣,不僅是兒媳,還是女兒。

“到時你就會知道。”刑遠突然感覺被羽晨繞著走,憑什麼告訴她,“你應該知道怎麼服侍我。”他一把按住羽晨的手,然後用腿夾住她的腿,又怕她踢褲襠。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對付她,就是為了報複許世華。誰叫他當年淩辱了他母親,現在是讓他還帳的時候。

刑遠也覺得奇怪,父母死後,存折上的錢也不翼而飛,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當初父母在做生意,每年都有不少的積蓄。曾經懷疑過許世華,在他調查看來,應該不是他。當時他們逃跑了,許世華來到A市,隻是做了小買賣。要是父親的錢在他手裡,應該做其他大的生意,何況這個人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現在做得不錯,相信都是他後來發奮的結果。

“魔鬼!滾開!”羽晨奮力反抗,就是無法掙脫開。

“我還是魔王呢!”刑遠的嘴咬著她的耳朵,一股女人的芳香飄到鼻孔,可惜那個許知文沒有辦法享受,“在魔王手裡,你說能逃脫嗎!”他使勁壓著羽晨,讓她沒有力氣掙紮,嘴就像狗一樣到處遊走,先是脖子,然後就是胸部。

“王八蛋!”羽晨大聲喊叫,“你個臭流氓,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身體被人騷擾,羽晨惱怒之極,很想一腳踢開,可是沒力氣,該死的臭男人早就留有一手。

“不會讓你做鬼,即使是鬼,那我不會放過你。”刑遠的手也開始撫摸她柔軟的身體,還使勁掐,“身上的肉結實,彈性也好,可惜你的老公摸不著。”

刑遠這輩子從來沒有喜歡一個女人,即使跟他上床的女人,對他而言,那時逢場作戲,也是身體的需要。

刑遠從來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沒有哥們,沒有女朋友,上床的女人和他都是各有所取。

“畜生,你要遭雷劈!”羽晨絕望了,這個男人就不是人。

“如果你的話靈驗,我會把你當菩薩供起來。”刑遠冷冷的看著羽晨,誰叫你嫁給許知文!

“噗呲!”

羽晨的衣服被扯爛,她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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