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刁蠻郡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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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

“素衣,你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風素衣一進門,耳邊就響起了木心絮絮叨叨的聲音。

木心是她偶然救下的,如今她身邊也隻有木心稍微可靠一點。

搖光國國王對這次聯姻勢在必得,不會允許有一絲的意外發生。

風素衣瞥了眼收拾東西的三個侍女,說是侍女,還不如說是刺客,明裡是照顧“公主”,暗地裡卻是監視。

“嗯”

風素衣不想再多說什麼,如今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彆人的眼中。

說的越多把柄就越多,她隻能謹言慎行。

木心也能看出風素衣興致不高,走近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眸。

指著風素衣的手,不可置信地問道:“這,這是那個蕭逸澤打傷的?”

“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賬,這打女人算什麼男人,還稱天權戰神,我看該叫天權小人差不多。”說著就準備往外走。

從一進入天權國領地開始,木心就聽了不少蕭逸澤的傳言。

她認為這鐵板釘釘的事,就算這位八王爺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至於動手。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風素衣淡定的搖頭,仿佛受傷的根本不是自己。

聽了風素衣的話,木心立馬掉過頭拿來藥箱,替風素衣一邊上藥一邊嗔怪:“我看你這手是不想要了。”

“好好好,下次我一定注意。”為了哄木心,風素衣一連說了三個好。

風素衣最喜歡的就是木心的真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沒有平常女兒家的扭捏做作,所以在麵對木心時從不會刻意的掩飾最真實的自己。

這樣的相處讓她感到溫馨,雖然她知道木心有事瞞著她,但這並不能影響她們的感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難以啟齒的秘密,她也有她的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滾開,全都給本郡主滾!”

就在風素衣和木心二人互相打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女子怒罵聲。

可謂是先聲奪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風素衣一時有些好奇,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冷閻王”的府裡鬨事。

“砰”的一聲,一個鼻青臉腫的下人被摔在了風素衣跟前。

接著走進來一個黃衣女子,頭上的金步搖隨著女子的移作一搖一晃的,在陽光下格外搶眼。

隻是女子的動作與這一身打扮差異甚大,雙手叉腰,怒目瞪視,像極了一頭發怒的獅子。

“郡主”身後的丫鬟提示的拉了一下女子的衣袖,似在提醒女子注意身份。

女子毫不在意的拂袖,朗聲道:“怕什麼,我可是威武大將軍顧延的女兒還怕她一個戰敗國的落魄公主不成?”

視線停在風素衣的身上,上下掃視一番,沒有什麼特彆,就連長相也隻能算上等,跟她比起來差了一大截。

隨後指著風素衣的鼻子得意道:“你彆得意,澤哥哥一定不會娶你的!”

蔑視的語氣顯而易見,風素衣不悅的蹙眉,她最不喜歡彆人用手指著她了,更何況還是這樣趾高氣昂的語氣。

看女子的樣子,風素衣將整件事也猜了個七分八分。

“素衣謝過郡主的提醒。”風素衣麵不改色的回道。

一拳打在棉花上,黃衣女子氣的直跺腳。

指著風素衣趾高氣揚地責問:“你不過是搖光國送來的一個交易品,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本郡主說話?”

“你胡說什麼?你在亂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木心生氣的從風素衣身後站出來,替風素衣不平。

木心這火爆脾氣,一點就燃,風素衣擔心事情鬨大,立馬將木心往自己身後拽。

好歹也是一個郡主,怎麼能忍受彆人這麼說自己,尤其是對方還隻是個下人。

黃衣女子上前推開風素衣,啪的一巴掌就落在了風素衣背後的木心臉上。

“你!”這個死瘋婆子還真敢動手啊?終有一天我要你哭著求我。

“你什麼你,本郡主今兒個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麼著?我還嫌大的輕呢!”說著揚手準備再來一掌。

隻是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眼看手就要落在木心臉上時,就被風素衣給鉗製住了。“木心不懂事,郡主何必與她計較?況且郡主方才已經教訓過木心了。”

風素衣怎麼不會明白,這郡主表麵上是生木心的氣,實則是因為自己。

隻是苦於麵子,隻好拿木心撒氣。

“滾開,本郡主教訓一個卑賤的奴婢還需要你來多嘴?”一掌揮開風素衣的手,女子諷刺的反問。

在黃衣女子手揮過來的一瞬間,風素衣瞬間變了臉色,額頭上的虛汗冒個不停。

女子這才注意到風素衣手上的傷,一見到風素衣的傷口,女子大笑道:“哈哈,我就說澤哥哥是不會娶你這個醜女人的,我勸你還是早點死心吧。”

女子認定了風素衣的傷是蕭逸澤打的,畢竟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風素衣接過話,冷聲回道:“不勞郡主費心了,三日後郡主來八王府做客,本公主一定給郡主安排一個上等座。”

“我說你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澤哥哥都這麼對你了,你還賴著不走。”黃衣女子被風素衣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直吐血。“那我就看你還能逞強到什麼時候?”

說完上前抓著風素衣受傷的手,死死用力,帶來的三個侍女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風素衣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哼,我們走。”一個人的獨角戲,越唱越沒勁,一把扔開風素衣的手,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眼風素衣身旁的花瓶,露出狠厲的表情。

送走了這位刁蠻郡主,風素衣呼的鬆了口氣,就在五人放鬆警惕的時候,花瓶突然倒了下來,濺起的碎片紮在風素衣的右手上。

眾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趕忙包紮。

一而再再而三受傷的右手,這下恐怕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她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彆人讓她三分,她禮敬一尺。

她向來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若再犯斬草除根。下次可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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