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暖了心窩的火靈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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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馮真看看自己麵前拳頭大小的魚刺骨頭,再看看白玉環麵前四五倍的骨頭魚刺,頓時覺得小瞧這女少主的胃口了,就是不知道這未來老婆臥榻上的那種事是否也具備如此動能,今後,自己的腰力鍛煉決不能落下才是。

吃飽喝足,倆人埋了火堆起來趕路,似乎忘了之前的什麼約定,同時土遁駕馭風動,朝著南方大山呼嘯過去,吃的飽精神也足,一口氣跨過五六千裡,在停歇的時候馮真閒來無事將柳條折下一根插在地麵上,念叨一句祭音,誰成想那柳枝竟然在搖擺。

他一愣,再看時,柳枝竟然隻是顫抖篩糠般,竟然緩緩萎靡下去,馮真大驚,抽出匕首將白玉環護住,喝道:“何方神聖壞我術法神通。”

嘩啦!

一團被長發裹著的東西在對麵樹冠上落下,滾落在地彈起後漂浮在二人三丈外,漂浮著蠕動著無數的發絲,如同在水中漂浮的女人頭顱般看著驚悚詭異。

馮真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像是樹懶卻渾身被發絲裹住,這算什麼妖物?

身後,白玉環的嬌軀好像在抖,他餘光掃掃,“你認識這物件?”

白玉環不敢對視那發球的猩紅雙眸,低聲顫巍巍道:“是河伯,咱們兒時不聽話被長輩用來嚇唬的水鬼就是這東西,專門勾魂索命的。”

馮真聽了,更是憤怒著鳥毛的玩意嚇的環環不敢大聲說話,反正已經對上了,乾脆輸了陣仗不輸氣勢,喝道:“你是哪個?為何偷偷跟隨我二人?”

漂浮的發絲大球也不回應,全身千萬的長發細絲在空氣中蠕動不停,朝著倆人緩慢逼近,更遠的一些則是繞過樹林空隙伸展蔓延,馮真左右看看,好像這些發絲能無線延伸,將正片樹林纏繞覆蓋,到時候倆人就真的成了甕中鱉。

“環環,前麵有人家,我想辦法拖住你快些逃走。”

“不逃。”

“彆耍脾氣,聽話才是好寶貝。”

“你彆嘮叨才是,說不走就不走,要死一起死。”

馮真無奈,將全部靈力在體內瘋狂調動,不管如何先抱住白玉環縮地如寸逃了再說,到人多的地方就好說了,這東西應該是尋找血食,豬狗牛羊和人類的味道無二,給它吃個夠,相信這玩意不敢逗留太久,人族總有大修士能克製它的。

想到此,等靈力醞釀到幾乎爆發邊緣,馮真猛的彎腰抱起白玉環,瞬間竄上高空,踩踏了樹冠直射正南。

唰!

周圍場景一變,本來茂密的山林忽然鍍上了一層漆黑,再看竟然是黑黝黝的發絲將周圍空間全部密閉封鎖起來,馮真大驚去勢不減,右手中匕首灌注靈力猛然下劈“開——”

崩!

皮筋般的彈力竟然將馮真全部的力道都反彈了回來,他右臂酸麻身體後飛,再看那被劈砍的發絲牆壁上竟然毫無損傷,該死的這東西不懼金器損傷,馮真念頭一起已經有了懼意,可身體還在朝後彈飛,猛地,背上的白玉環慘叫一聲,再看時已經長發被那無邊無際的發絲纏繞住,這可是美人老婆的頭發,哪能和妖物的發絲硬拚,馮真知道匕首沒用當即怒了,丟掉直接用手去抓,用力拖拽給白玉環脫逃的機會。

女人的頭發可是死穴,被揪住了無計可施,白玉環眼見馮真用手托住那大力的發絲當即甩回秀發,塞進了領口不給妖物第二次機會。

嗤嗤!

片刻的用力僵持,馮真已經悶哼一聲,嗤嗤聲響後再看手心,上麵已經bei9發絲切割出一條條傷痕,血漿噴湧嫩肉碎裂,五指連心的他擔心白玉環上來和妖物拚命忍著不叫。

“環環給我金瘡藥。”

馮真大喝後一罐瓷瓶藥粉丟來,他接住亂撒一汽,倆手哆嗦著怒視周圍像是牢籠般還在細密編製的發絲封鎖,心說糟糕,難道今日要死在這了,不成,誰也不能死,隻能浪費那來之不易的瑰寶靈珠了。

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那水靈珠有凍結威力肯定可有克製,就算不濟也能化成一尊分身給倆人爭取時間,讓它自爆了再找一顆就是。

想到這馮真大喝:“環環躲避,隨我逃命。”

一顆丹珠在手心裡握緊就要丟出,誰料,麵前的發絲編製牆壁忽然冒出濃煙,一聲隔壁大姐見鬼般的淒厲嚎啕在牆壁後響徹,下一秒濃煙和焦糊味更重。

倆人心喜,有人放火不成,在牆壁出了火光與大窟窿之際雙雙跳出終於算見了天地草木,再回頭,那四麵八方的亂發封印空間正在燃燒。

馮真在尋找搭救自己等人的大修士,白玉環卻已經指著他的袖子在叫:“真哥是你,你有五行之氣,血脈裡的火氣傷了那老妖。”

馮真一下也懂了,火才是克製這鳥玩意的法寶,當即猛然握拳擠出一捧血漿,運轉靈力推了出去,血漿就像高壓水彈般噗噗射在對麵,發絲被射成篩子,火焰四起劇烈燃燒,中間夾雜著尖利的慘嚎聲,沒多久濃臭和幾千斤的亂發燒成飛灰,隻留地上一具還在痙攣顫抖的水猴子,倆眼已經灰白不在猩紅,眼看已經沒剩幾口氣。

白玉環鬆口氣,此刻才來得及多解釋一下:“真哥,這河伯有很多化身,有大魚和水藻,時而化成漩渦也會變了掉毛猴子,其實就是人被冤枉浸豬籠後怨氣不散變成的,先彆動再等等。”

馮真聽話沒碰那鳥玩意,再等十幾個呼吸,地上的禿毛猴子乾巴巴的掉了一層皮,竟然是個瘦弱到極點的男子,看樣子就有七八十斤左右,全身褶皺胳膊上竟然有個槍頭的紋身。

眼見沒氣了,馮真看看手裡的水妖靈珠,心說這也是水妖一隻,抽了魂靈備用吧,誰知以後是否用得上,他打算和白玉環商議之際,頭上忽然風動,有人淩空落下單手竟然不顧臟臭一把抓了那水妖,仔細看看樂的幾乎得意忘形。

馮真臉色一冷:“閣下,這可是咱二人耗力苦戰獵殺的,你這是何意?”

白玉環也點頭:“是呀,爹爹你這樣有些不妥。”

“啊?”馮真再看對麵中年老家夥,這花白胡子的老頭……老人家是未來嶽父?他趕忙換了一副恭敬在臉,彎腰施禮:“原來是老宗主駕臨,小子不識泰山,老人家勿怪。”

老頭看看水妖,仍舊沒放下,抬起眼皮看看馮真這才笑吟吟對女兒道:“來來來,環環啊,爹爹好久沒見了甚是想念,過來爹爹背一下看看是否掉了斤兩。”

馮真尷尬,這老爹還真是頑皮,女兒都十九歲了還特麼當孩子養,他對白玉環使個眼色,後者無奈一笑:“爹爹,真哥在呢,莫要再耍,真哥,見過爹爹。”

她意思是你叫嶽父呀傻帽,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馮真也聽懂了,彎腰就要開口,對麵,白老虎卻一揮右手,手裡的水妖甩過來一溜臟水,嚇得馮真趕忙閃避,這一跪也沒到位。

馮真心說完了,老丈人挑理了,誰料,白老虎咳嗽一聲,卻上下掃了眼馮真,道:“自家人客氣什麼,什麼跪拜喝茶的都免了,環環從來自恃身份不會隨便與人客氣,能叫你這樣親近,想必已經是自己人了,來吧,給我拎著這鳥玩意,咱們回去。”

額???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自己叫鳥玩意這老家夥竟然也叫,馮真心裡頓時有種親切感,不顧臟就要接過來,誰料,白老虎忽然收回,撤了過去打量馮真:“其實老人家我老早就發現你二人和這水妖杠上了,不出來救援也是響看看你是否和蟬兒誇讚的一樣出色,不錯是不錯,但這東西對你無用,本尊修行到了門檻正求一顆水靈丹珠修煉,這是我的了。”

馮真當然樂意,也知道大修士到了瓶頸都會依次精進的,趕忙點頭賠笑:“嶽父大人拿去就是,不夠的話改日我特地替你抓兩個資助您修行。”

“夠了,這個就差不多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咱已經領悟到了凝水神通,再苦修六百年,就不用再受那客卿小斯的欺辱,哎……說到底是本尊無能害的你們這幫兒女受苦,環環肯定與你說了,我擔心那客卿與背後的勢力會兼顧你們這邊控製你等,落雲宗就不要回去了,在這裡愉悅生活最好不過,我老骨頭一把和他們周旋到底。”

白玉環眼圈一紅:“爹爹,那弟弟怎辦?”

說起這個,老頭子眼中爆發出狠辣,幾乎是喝的,捏的手裡水妖遺體嘎嘣響,“正要和你說,小鵬出了事,這孩子心思重,知道宗門被客卿和背後實力控製就獨自去闖幽泉,被鬼物纏住了已經有半月,隻是無論如何也脫不了身,為父去過,可惜幫不上忙,兩年內應該性命無礙,這次過來正要和你們商議一下。”

白玉環也是急壞了,一聽這個當即就和盤托出,“爹爹,正要與你說,真哥是……雙行靈修,有陽火護身應該可以闖一下幽泉,對鬼物可以克製的。”

馮真有表現機會,立刻同意:“萬死不辭,不會讓小弟受傷一定將他救出來。”

“果真是雙行靈修麼?和老祖一樣的萬中無一呀,我落雲宗……”說到這白老虎眼神一翻,“不對呀,我怎麼聽皮皮說馮真是土木雙靈根修者,到了你這邊怎麼就……”

白玉環一囧,心說自己不對了,真是有了夫君不認親爹,看看左右警惕下無人,她瞄了眼馮真的眼神得到許諾,這才嫣然一笑過去挽住白老虎袖子撒嬌搖晃:“爹爹,是環環與真哥有約定不喝第三個人說起的,好吧,不隻是土木火三靈根,是五全靈根。”

白老虎思維再豐富,也被這一句差點嚇堆了,一丟水妖當即用臟手掐住馮真後脖頸:“可真?”

馮真脖子疼:“真,真,假不了,嶽父這水妖臭死了先鬆開。”

白老虎一推馮真,也不顧女兒白玉環了,回身到幾步外蹲下,背對著倆人也不知在乾什麼,足有半柱香時間才回來,眼圈紅紅的,道:“環環,爹爹和娘親在天之靈禱告了下,她應該同意咱這乘龍快婿,選吉日為你們完婚,還有,五行靈根的事絕對不許再提,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即可,萬萬不可被那該死客卿得知,不然,他丟了落雲宗不要也會控製你二人的,到時候我白家更慘百倍。”

說到這,老頭用臟手摸摸後腰,悉悉索索掏出一個圓通通的珠子,裡麵有紅色的花朵在飄蕩,竟然是一顆生火精怪的丹珠。

“真兒,這樣叫你有些虛偽過分親密,但環環已經認你為夫咱也是真正的一家人,這東西你一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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