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女主人到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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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靈珠?馮真倆眼瞪大,當即跪拜伸出雙手托住,笑著塞進自己的百寶囊,三人再談一陣,起身抓了碎土遁入風中……

爐中火正旺,老宗主駕臨,自然不必再去住哪蝸居般的仙來客棧,得知消息的蟬兒早在幾天前就著手買下一套內外兩套的三合院,此番回歸接受侍女與下人的大禮參見後,老頭白老虎拽著馮真道自己客廳烤火。

修行人不懼風霜雪雨,但在這大漠天氣裡烤烤火是種享受,倆人坐在爐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馮真初嘗做女婿的滋味還不太會謙恭,這樣反而讓白老虎嘗到了朋友的感覺,對馮真也是無話不說。

馮真現在掛念的是白大鵬這小舅子,他是個姐控,自然也最受白玉環疼愛,現在幽泉受苦掙紮,馮真如坐針氈。

聊的都是白大鵬,白老虎也是心痛,但已經很久了似乎接受了事實,也委婉安慰馮真不要心急,實力到了再闖那幽泉也不晚,不要白白搭進去性命,讓環環和這個不完整的家更擔心。

其實白老虎對馮真期待尤其的高,因為還有一件事隻在他心裡成型過,那就是在古老的說書人口中曾經傳送著一個傳說,有大能之五行靈根修者,奪天地造化,是可以讓死人重生白骨長肉的,自己心愛的妻子已經逝去多年,如今遺體還凍在冰洞內,那地方活脫脫的落雲宗禁地,就連白大鵬和白玉環姐弟兩人也絕對不讓進,客卿長老一次無意中踏步,白老虎頂著滅頂之災竟然動怒,豁出去全宗陪葬也要討個說法,那一次是客卿長老唯一的一次妥協。

這念頭自從知道了馮真是五行靈根俱全的修行人後,就一直在白老虎心裡蕩漾不能平息,久而久之似乎真的成了他支撐著活下去的希望,現在老頭子能做的就是大力培養女兒和這馮真的感情,有擋路的,殺——

聊到晚上,下人和侍女在飯後都到幽靜的後院給老宗主問安,本是打算回去就睡下,卻看到馮真還在抿著茶水,白玉環對馮真輕微眨眨眼示意該出去了,馮真哪裡不明白環環的意思,新婚燕爾,恨不得所有的時間都膩歪在一起,也飛過去一個色色的眼神,惹得女少主白玉環春心蕩漾眉開眼笑。

皮皮今個是最傷心的一天,但不能沒了禮數不給宗主問安,過來後看看喝茶看書的馮真,一時間火氣大忘了老宗主還在,嘟囔道:“真哥膽子太大了,那是宗主老人家這些年的修行手劄,你可是在偷學本領。”

馮真還不知廉恥的點頭:“對呀對呀,不然我怎麼提高修為,現在不能施展那成木的本事和生火的神通,但說不上明天就可以了,早看看心得和繁雜的施展法咒,到時候熟練隨心嗎。”

“那我也要看。”仗著平日裡老宗主也喜歡自己,皮皮嘟囔一句走出侍女堆,就要過來擠著坐,卻不料上首的椅子上打坐的白老虎咳嗽一聲,聲調冷漠威嚴:“小小侍女也不念身份,哼。”

哼了,自然讓你滾蛋一邊玩去,馮真低著頭眼睛轉下,心說自己對皮皮的感情還是有的,下按在和白玉環熱乎,可是卻十分喜歡皮皮這野丫頭,天真又野性的女孩子非常和他的胃口,但現在老宗主白老虎大概是想要促成自己和環環的感情要好,所以不喜歡任何女人靠近自己,這樣成了習慣,自己今後就碰不得彆的女眷了,這苗頭要不得。

想到此他書卷一抖,對著委屈但已經謙卑退後的皮皮道:“皮皮,宗主麵前不得亂來,先過來幫我看看這句是什麼意思再出去吧。”

蟬兒如何看不懂馮真的心思,但這幾天接近下來,也看出了馮真對自己沒那個意思,隻能與白玉環對視一眼在裡麵和稀泥。

白玉環在皮皮嬉笑著小跑過去之際,也邁動蓮步走來,皮皮心說不妙剛瞄了一眼書卷手劄上的內容,急忙道:“動則脫兔嗎嘛,這句話是靜若少女的下句,老宗主的意思是施法要快,不給敵人破解法術神通的機會才能製敵,姐姐你說對嗎?”

白玉環剛好到來,扭動柳腰靠著馮真的肩低頭看看,一縷秀發正好搭在馮真臉上,弄得他好癢癢。

馮真張嘴咬住扯了下,白玉環嗔怪,笑著瞪了他一眼,眼中意思是今晚就可以圓房了,這麼毛手毛腳做什麼,看看手劄上東西,她道:“皮皮解釋的很徹底,但還可以補充一下,就是施法的同時要靈活躲避對方反擊,肉身是修道人自己的器皿鼎爐,絕對不能損壞,在修為不能脫離肉身遨遊域內之前,還是不要被損的好。”

“咳咳……環環解釋的妙,本宗就是這個意思。”

老頭子上座,再次開口支持女兒,奈何皮皮臉皮比馮真手裡的手劄還厚,當即爭寵道:“人家也有這個意思,宗主說一說,皮皮的解釋怎麼樣?”

白老虎歎氣,心說女兒呀,我都這麼維護你的地位了,怎麼還不斥下這厚臉皮的皮皮,這女娃子的臉就診的人如其名吧,兩張皮!

白玉環心思玲瓏,明白爹的苦心,可是愛情不是霸占就穩固的,有時候贈與會更添恩愛,馮真的心思他怎麼看不懂,何況馮真是念舊的真性情,自然對皮皮念念不忘,可不能壞了倆人的聯係,不然徒增煩惱,讓其對自己冷漠。

在這當口不好和爹爹明說,但白玉環想了個辦法,趁著皮皮胡攪蠻纏趕忙搶道:“好好好,皮皮的解釋最妙的,馮真哥哥也消受無窮,我也正想著呢,彆人給真哥的解釋咱有些不放心,今後他這段時間參悟發決和術法的祭收門路,皮皮你就多給指點一下,不懂的我和爹爹都能解惑。”

皮皮一聲好誒,上麵的白老虎眼睛緩緩閉合,父女連心,他現在懂了女兒的意思,當女人真心不容易啊,要拴住男人的心,有時候必須要放手,當年自己和萬獸宗的鳳凰仙子偷偷那啥,總覺得做的神秘,回來後與妻子不說難道她就真的不知道了麼,男人是否有了彆的女人,女人最清楚不過的,那也是種風箏政策吧,看著已經脫手了卻仍有一根線連著,當女人真的不容易。

想到這,老頭子心裡愧疚堵得慌,竟然歎息一口伸展了打坐的雙腿從躺椅上站起,身前一眾下人弟子都趕忙彎腰施禮倒退左右。

白玉環在馮真起身後也問道:“爹爹,這麼晚了您要出去?”

“恩,大漠風光無限好,當空賞月最愜意,你等不要跟來,我天明就歸來。”

這樣挺好,白玉環小小的心花開始怒放,最起碼晚上圓房的時候有什麼資金控製不了的動靜,不會擔心被老頭子聽到,那樣就羞死人了,把下人安置在左右廂房住,資金和馮真可以不用放輕動作與聲音,初次嘗試夫妻事,總有尷尬和不懂要研究著做的,這樣最好。

心裡悲戚戚的白老虎出門走了,他修為高不會出什麼意外,這邊,並不困倦的白玉環佯裝伸展玉臂打個哈欠,吩咐道:“小紅,安置大家早些安歇了吧,蟬兒,與我放些熱水與花露,洗漱後咱家也要休息了。”

皮皮:“姐姐休息吧,我和真哥再研究一下手劄。”

馮真哪能不明白白玉環鳳眼中的春意,當即合上手劄,道:“今日累了,我也洗洗睡,皮皮,早點和花姐幾個睡下吧。”

他心說你研究個屁,你家少主今晚要研究我呢,你看她急的那個春心蕩漾,我也著急呀。

蟬兒和小紅對視後,唇角都掛上笑意,知道少主今晚要開葷了,惦記了男人許多年都沒有合適的,今晚肯定吃定了馮真,待會要安排人守住前後院,不能驚了好事中的新婚小夫妻倆人。

看了眼皮皮,蟬兒忽然計上心來,待會自己不能讓花姐陪著皮皮,這皮皮丫頭是個鬼靈精,肯定會弄出幺蛾子,自己拴著她才行。

就這樣安置好,侍女下人們井旁打水都洗洗睡了,白玉環臥榻中,花露花瓣傾灑在熱水桶內,窈窕的絕美身軀在裡麵浸泡清洗後,小紅服飾她更換睡衣裙躺在床上,然後,笑著從自己懷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本無臉見人的花冊,塞給了床頭燈燭下側躺等待的白玉環。

也不說是什麼,隻是讓白玉環自己看,等白玉環翻開一頁頓時兩腮粉紅就要丟給小紅這丫頭,小紅是過來人早已經是婦人身,就微笑等著,卻見白玉環白了她一眼,竟然緩緩的收回去,合上了床頭的紗簾遮擋臉龐的羞澀,在裡麵靜悄悄的偷看起來。

是什麼自然不用多說,小紅聽裡麵有害羞的捂嘴笑聲傳出來,這才退下到外麵水池邊,老遠的對馮真笑道:“馮真師兄,環環說腰腿不舒服讓你過去幫著推拿一下。”

答應了一聲,馮真也知道這是暗語,尷尬的笑著與小紅擦身而過,卻被紅姐伸開手臂攔住,一整害羞臉頰,小紅道:“新姑爺,小紅與蟬兒和皮皮都是少主侍女,但卻不同,主更衣洗澡的雜物,貼身的女人事也會教授少主,環環是女兒家身體孱弱,您今晚要疼惜些不要魯莽,另外……”

猶豫了一下,小紅的臉在夜色下也看不出是紅還是正常,從百寶囊裡捏出來一個小瓷瓶,塞給馮真轉身就走,話語輕的蚊蠅一般羞澀,“讓你不要過於魯莽,但也要讓少主歡心滿意,這是暖腰丹你吞下兩顆,記得不要多吃已經足夠,小紅會保證少主一夜笙歌的。”

馮真感激,遠遠的答應一聲,這才打開倒出來四五顆,想想後還是隻吃了兩粒,開門進了白玉環的房門,急切下隻是說了些愛你一萬年之類的甜言蜜語,就想著開始,本來還擔心白玉環不在狀態,卻一眼瞥到床腳下被褥底端露出的畫冊,馮真一下明白了,這才省略了前奏……

這一夜沒睡好的有很多人,倒不是倆人聲音大被折騰的,隻是皮皮輾轉反側心裡酸,蟬兒總是瞄著她也沒睡踏實,小紅不知為何,竟然在馮真進了白玉環屋子後,貼著牆根躲在窗下從頭聽到雞叫倆人累的不能繼續這才也回去睡下,那一屋子侍女們竊竊談論的自然是馮真今晚能否堅持到一更天,少主彆看孱弱女人身段,彆的不行做新娘,可是會拚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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