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瘋狂的鄭嶼森(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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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舞和林德運離開後,鄭嶼森陷入了沉思,感覺頭皮都麻了。鐘舞說話時眼睛一直瞪著他,似乎很反感麵對他,就好像他是僵屍,或者是吸血鬼,又或者是得了什麼傳染病一樣,難以理解。咚咚咚……當他安靜地坐在座位上思考時,他聽到了敲門聲:“請進。”門哢噠一聲打開了。

“鄭總。”

進來的是人事部經理芮陽華,鄭嶼森一時陷入沉思的神情,緩和了一些。芮陽華,鄭嶼森高中和大學同學,高中時,他們並不在同一個班,隻是畢業前他們無意中得知上了同一所大學,但他們當時也沒有走得特彆近,直到兩人都決定留校考研後,兩人來往才頻繁起來。芮陽華很照顧內向的鄭嶼森,鄭嶼森也覺得和芮陽華相處很舒服,當然,鄭嶼森現在不記得他讀研時的那段歲月了,他倆的記憶中存在了三年的差距,但他們還是很親近,芮陽華頭腦靈活,沒有城府,鄭嶼森很信任他。鄭嶼森對走進辦公室的芮陽華說道:“就我們兩個人,隨便點。”

雖然他們是好朋友,但是自從參加工作後就很少見麵,但現在鄭嶼森空降到隆基任總經理,他們每天都能見麵。芮陽華抱怨著他的真實感受:“我真的很不習慣這裡的快節奏啊,你還適應嗎,鄭總?”

鄭嶼森立即仰起頭:“要不要我把你的辦公室安排到我隔壁,讓你快速適應啊?”

“你是認真的?”

看到芮陽華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鄭嶼森笑了。芮陽華提高了音量:“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說真的。”

“如果是真的,你會害怕嗎?”鄭嶼森微微頜首。

片刻之後,芮陽華發聲:“你會開玩笑,這讓我害怕。”

鄭嶼森正色問道:“是嗎?”

今天的鄭嶼森很不尋常,芮陽華看著鄭嶼森的眼睛問道:“怎麼了?”

鄭嶼森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有一個新員工,今天第一天入職……”

芮陽華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今天有入職一個女員工,是一個文案,她怎麼了?”

“她看到我時麵色蒼白。”

“有幾個人在你麵前時不會麵色蒼白呢?”芮陽華調侃道。隨即,他馬上意識到鄭嶼森罕見的反應,他眯起眼睛,狡黠地問道:“……她漂亮嗎?”鄭嶼森不想回應,起身離開了座位,芮陽華也改變了話題:“你要下班了?”

“是的。”鄭嶼森往前走了兩步。

“你晚上做什麼?如果沒有其他安排,來我家吧?”芮陽華一下子跳起來。

沉默片刻,鄭嶼森問道:“去你家乾嘛?”

芮陽華趕緊道:“帶你感受一下和睦家庭的溫暖,這樣你才會想要快點結婚……”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鄭嶼森一副不想聽的樣子,打斷了他的話。芮陽華閉上嘴,鄭嶼森的生活確實無聊又乏味,但隻要能健康地活著,就足夠了。

早早下班的鄭嶼森沒有吃飯,開了一瓶紅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然後,在沙發上躺下,盯著放在桌子上的小半瓶紅酒,又想起了那個女人蒼白的臉。

鐘舞,她並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是為什麼一直會想起她……

鄭嶼森很清楚自己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會去留意留著長直發的女人,當路過這樣的女人身邊時,他會不自覺地轉過頭去,但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在意一個不是長直發的女人呢?

是因為名字嗎?可能是吧,鄭嶼森對中午十二點有一種奇怪的癡迷。突然,他看到桌上的電子鐘跳到12:00,他的心莫名地疼了起來,中午十二點,中午,鐘舞,這是她的名字。

“鐘舞……鐘舞……”重複著這個名字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個溫暖的名字,就像十二點的陽光一樣,似乎並不適合她,為什麼對這個初次見麵的女人感覺認識了很久……就在鄭嶼森壓低聲音重複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嘀嘀嘀嘀,他聽到大門密碼鎖的按鍵聲,是誰?誰會知道門鎖密碼?還沒等他想清楚,門就開了,而出現的人,正是那個女人,鐘舞,鄭嶼森驚訝地站了起來。

“你來了?”鄭嶼森很錯愕,可能是因為喝多了,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鐘舞瞪著圓圓的眼睛,蒼白的臉,穿著整潔的衣服,顫抖著靠近他,仿佛被嚇到了,就像她離開辦公室時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密碼的?你來我家乾嘛?”這個女人怎麼一聲不吭就闖了進來?是不是應該先報警?但在鄭嶼森拿起桌上的電話之前,鐘舞抓住了他的手臂,儘管她的身體柔軟到可以用一隻手輕鬆反抗,但鄭嶼森不知為何沒有動彈。鐘舞抱著他,他有點緊張。鐘舞的手順著鄭嶼森的手臂,滑了上去,她好像同時擁有了一張天使的臉和一雙魔鬼的手,這是一種異常柔軟的觸感,撫在脖子上的手,溫暖如中午的陽光,越來越近的氣息讓鄭嶼森不自覺地想象著她的體溫。鄭嶼森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想保持現狀,不對,他甚至已經在期待她的下一步,於是鄭嶼森嘴唇張開,仿佛做出了一個邀請。她歪著頭,甜美的氣息從鄭嶼森身上掠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放棄了自己的靈魂,所有的感官都對她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但時間不長,鐘舞向後退了一步,鄭嶼森皺了皺眉,嘴唇上還留著她的溫度,雖然是鐘舞主動做出了這麼大膽的事情,但她的表情還是那麼無辜,睫毛顫抖,仿佛要哭出來。鄭嶼森很生氣,欲望比理性更可怕、更沉重,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想要抓住這個女人,就在鐘舞轉身準備離開時,鄭嶼森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按在了沙發上。呯!鄭嶼森從沙發上摔下來,睜開眼睛,肩膀著地。哎呀,頭比肩膀疼得厲害,他喘不過氣來,呼吸和心臟都難以平靜。嘿……她去哪兒了?她剛才還在這裡,一瞬間仿佛被空氣吞沒了,可是那淺淺的呼吸聲似乎還在耳畔縈繞……鄭嶼森清醒了過來,原來這隻是一個夢,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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