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舍位於樓道與廁所中間,不管是上廁所洗澡還是去教學樓都很方便。
這一切都要得益於學校領導的大方。
為此,我專門查到領導的姓名與照片,把它們打印出來放在陽台,每天都會瞻仰一番。
清晰過程中,我無意間發現廁所有動靜。
可能是老鼠吧,我這樣想著。
手裡拖起一件衣服,還打著肥皂,就這麼走進廁所。
“是老鼠嗎?我不會吃你的,你出來吧。”
老鼠似乎被我驚嚇到,它張大嘴巴猛地向我咬來。
大意間,我被它咬傷。
它咬傷我後,凶意更盛,嘴巴張的更大。
速度疾如閃電,對著我的手又想來一口。
這次我有了防備。
在它騰空無法動彈期間,我一隻手掐住它的脖子,它無法動彈,轉而逃跑至洗浴室。
我連忙回身,要知道我的衣服還在那裡,如果老鼠從我的衣服上跑過,那我又得重洗一遍。
“老鼠你可彆亂跑啊,這棟宿舍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會給你亂吃東西的。”
老鼠聽見後立馬不動了,似乎是我的話起了效果。
我判斷老鼠的方向,一個閃身撲過去抓住它。
老鼠在我的手中掙紮著,吼叫著。
肮臟的身體在我手心亂動,我差點將隔夜飯吐出來。
再加上它的吱吱叫聲特彆惹人生厭,我鬆開手,而它猝不及防下,一頭撞到洗浴池,不動了。
與此同時,宿舍樓的燈光閃爍,在幾次掙紮後,它熄滅了。
準確的說是暗淡,因為我還能看見一點微弱的光。
倏地,我又聽見一隻老鼠的存在,它就躲在我洗衣盆的下方。
借著微弱的光,我拿起搓衣板就往這隻老鼠身上拍去。
那老鼠被我拍的嗷嗷叫喚,忙不迭從洗浴室的窗戶內跳了下去。
它跳躍的姿勢十分優美,比之奧運會上的運動健將們。
晚上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
第二天,我收拾好書本,背上書包準備去上課。
走在路上,學生們像是沒見過人似的,對我指指點點。
不過他們的膽子也很小,我一個目光過去,他們就跟個鵪鶉似的,動也不敢動。
就連那些體育係長得五大三粗的也同樣如此。
到了班級,老師正在點名。
我從樓道口就能聽見班級的喧鬨聲,卻不成想,我進門後,他們都作靜默狀。
就連老師都呆立片刻,名字都忘記點。
“報告!”
我清脆的一聲喊,才被他們拽回現實世界,班級才多了點聲音。
老師終於意識到自己作為老師的職責,她讓學生們肅靜,並叫了一位我不認識的學生問:“小雪去哪了?”
那名學生支支吾吾說:“她昨晚在宿舍把腿摔了,現在還在宿舍休息。”
不知那名學生犯了什麼病,說完竟然還瞥了我一眼。
她莫非以為是我做的不成?真是失心瘋。
“腿摔了?走,帶我去看看。”
老師很著急,畢竟學生出問題,隻要在學校,她要擔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老師一走,剩下在班級的學生便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四下喧嚷。
我左右環顧,挑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在走向座位的途中,學生們紛紛躲閃,有些學生甚至都躲到地上。
不乏幾個調皮鬼,他們把靠近我的同桌往我推過來。
被推的同桌,表情肉眼可見的驚恐,幸好我一手按住了他,才沒撞到我身上。
我早上洗了澡的,我聞了聞衣服,並沒有什麼異味。
自舍友死了以後,周圍人好像都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