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二師兄,你說的那個醜陋的影子便是鬼魂啊,如果這樣的話,我確實是能看的見。”司馬曉龍如實的回答。
“啊?真的?太好了,師弟,我們茅山一脈複興有望了。”慕容紹群高興的上前抱起司馬曉龍,將他在半空中給有了一個圈。
“啊,二師兄,快放我下來,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被人發現,還以為我們倆在乾嘛呢,我的心裡可是隻有小竹的。”司馬曉龍大聲的叫喚,畢竟是年輕,很快便忘記了自己的這種奇遇。
“你這個家夥,還想著小竹啊,小竹估計過段時間會來吧?”慕容紹群說道。
“真的嗎?”聽到二師兄慕容紹群這般說,司馬曉龍的心情登時不楞不楞起來。小竹是一年前,自己下山跟著師傅為戲院作法的時候認識的,那小模樣長得絕對沒的說,而且,因為是村裡的習俗,在每次唱大戲之前,都要請師傅前去作法請神的。
當時的時候,自己也是跟隨著師傅下山,按照師傅的話就是讓自己多接觸一些個地氣,不要搞得脫離了社會。
其實,現在自己才是明白了師傅的良苦用心,師傅的意思就是萬一以後茅山一術到了自己的手中真的就那樣已經撐不起來的時候,也不會拖累了自己成家立業,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當初了,而青河道長也不是那麼古板,墨守成規的人。
他知道,現在已經是現代社會,隻要弟子的心中還有著茅山這一脈的信念,那麼的話,即便是他不在那空山上守著,也不會算是沒落了茅山術。
而後司馬曉龍長大了一些,看慣了人們對於茅山術的不相信,還有師傅那種無奈的眼神和一種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希冀,司馬曉龍才明白了師傅的心意。
當時的時候,恰好小竹表演的是梅香,因為長期的演夜戲,睡眠不好,臉上長了不少的暗瘡,司馬曉龍便用一種治療暗瘡的草藥,給小竹塗抹在臉頰上,很快,小竹的臉頰就光滑如嬰兒一般了,不僅治療好了暗瘡,而且皮膚還變得比起以前來更加的光滑了。
小竹對司馬曉龍心生感激,而司馬曉龍對著二八年華的小竹也是頓生好感,俗話說,十八無醜婦,況且小竹本身就長得極為靈動,而司馬曉龍也真是年壯之際,便是和小竹好了。
師傅看在眼裡,便答應司馬曉龍,等到他學成下山的時候,便可以迎娶小竹了。
“你這個壞小子,就知道整天的想著媳婦兒,我們快回家吧,師傅他老人家一定等得著急了。”慕容紹群說道。
司馬曉龍點點頭,師兄弟兩人便加快腳步,回到道觀了。
回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師傅仍然沒有睡,在黃衫祖師的塑像前打坐,等待著兩位弟子。
遠遠的聽到道觀外麵有人喊道:“師傅。”“師傅,我們回來了。”青河道長睜開渾濁的雙眼,臉上才微微的放鬆下來。
彆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是,青河道長卻是不這樣認為的,他清楚的記著自己當年年輕的時候,跟隨著師傅幾次和惡鬼大戰,險象環生,當時的時候,人們還是很相信鬼神的,他們道長的身份也是極為的尊崇,那個村子裡麵婚喪嫁娶,都要請師父去為他們選擇良辰吉日,作法祭天。
青河道長站起身來,看到兩個徒兒跑了進來,當看到司馬曉龍一臉風塵仆仆的樣子的時候,不禁也是責問道:“這麼晚,你跑到哪裡去了?”
司馬曉龍的臉上頓時露出難看的表情,“師父,我——”還不等司馬曉龍將話說完,慕容紹群便早已經過安奈不住自己的激動的心情,搶著說道:“師父,司馬曉龍開天眼了,他可以看見鬼魂?”
“此話當真?”青河道長一聽,頓時也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不可抑製的激動了起來,即便是他的這般心性,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動的心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茅山一脈可真的要重新撥的雲開見日出了。
“師父,我確實是可以看到一些個魂靈。”司馬曉龍也如實的回答。
青河道長畢竟還是修行幾十載,心性堅定,一番剛開始的激動之後,很快的便平靜了下來,將司馬曉龍往前拉了一步,說道:“司馬曉龍,你剛開始上山的時候,是沒有天眼的,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機遇,從而獲得莫大的機緣,才會這樣的吧。快和為師說說,你怎麼會忽然天眼打開?”
“師父說的沒錯,聽弟子細細道來,今天早晨,弟子上山采藥的時候,發現一株神奇的植物,呶,就是這一株,”司馬曉龍將那株早已經枯萎的奇特的植物遞給師父青河道長,青河道長拿起這株特殊的植物仔細的端詳著,而司馬曉龍繼續說道,“弟子好奇便摘下其中的一片葉子吞下,沒想到吞下之後,五臟六腑便像是燒著了一般,難受無比,繼而自己就感覺到自己的目力和聽力都好了不止數倍,而後,便昏厥了過去,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見得二師兄尋找自己而來,正要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二師兄的身後有一隻鬼魂,想要侵入二師兄的身體,便開口提醒二師兄,是二師兄告訴我說我自己開了天眼的。”
“是的,師父,那隻鬼魂是吞靈魂,隻有開了天眼的人才可以看得到,而師父也是需要做法,由柚子葉,母牛淚才可以看得見,不過,我覺得,小師弟這天眼,要比師父作法開的臨時天眼,要高明的多。”慕容紹群直言不諱的說道。
而青河道長也絲毫的不介意,反而是高興的點點頭,說道:“這種植物為師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或許是一個契機吧,將司馬曉龍的後天天眼給激發出來,這或許就是天意,道家講究無為,我們要不要過多的糾結於這個原因上麵,司馬曉龍能夠開啟天眼,也算是他的機緣,好好珍惜,在發揚我茅山一術的同時,造福百姓。”
司馬曉龍點點頭,說道:“徒兒謹遵師命。”
青河道長點點頭,甚是欣慰,不管怎麼說,司馬曉龍開啟了天眼,自己一定要將自己的全部所學教授於他,讓他將茅山一術發揚光大。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慕容紹群,司馬曉龍,你麼現行休息,明天的時候,到我禪房裡來。”青河道長說道。
司馬曉龍和慕容紹群恭敬的點點頭,而後便退下了。
在青河道觀的四周,一共有四家大姓村子,分彆為東麵李家村,南麵趙家村,北麵張家村,西麵為王家村。
這幾天,在王家村裡麵,顯得熱鬨非凡,因為,在王家村來了一隻探險的隊伍,這隻探險的隊伍一共有五個人,其中有四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的妝容都很時尚,在王家村裡麵,一住就是十幾天,而且,出手闊綽,讓王家村的村民們都很是高興,平日裡的粗茶淡飯,他們也是用高價結賬,因此,每一個村民都希望能夠做這樣的買賣。
而這些個城市人每天也不做彆的,光是在村子的周圍閒逛,看上去像是在遊山玩水,欣賞著田間山野的風景,可是,在私下裡,這些個人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一張藏寶圖,而藏寶圖中所指的位置便是這王家村附近。
但是,再具體他們便不明白了,因為這張藏寶圖當中有一首打油詩,他們外人是看不懂的,需要再這裡的常住居民才能夠翻譯出來。
所以,這些天,這一夥盜墓賊一邊勘測地形,一邊想著找人破解這藏寶圖中的秘密,從而尋得進入藏寶圖的通道。
“龍哥,這藏寶圖周圍的地形我們已經查看的差不多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動身?”在一家村名的房間裡麵,這一夥盜墓賊正在商量著什麼時候開始尋找這藏寶圖。
這位被彆人稱作是龍哥的人,名字叫做公孫龍翔,是這一夥人中的老大,也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他是從一個考古學家的手中,通過非法的途徑將這張藏寶圖搞到手的,到手之後,便召集手下的人開始了這次的尋寶行動。
在這次行動之前,公孫龍翔也是聽說過當地的這一個祭拜的習俗的,做這一行的,對這個是及其的看中的,所以,這也是公孫龍翔召集這些個手下的另一個原因,這樣的巨大的寶藏,如果說是被找到了,那當然是讓人感覺到興奮的。
但是,就怕是有命掙沒命花,公孫龍翔是一個聰明的人,所以,他需要幫手,便秘密的召集了這一行中的精英,其他的四個人各個都身懷絕技,有他們的幫助,此次的尋寶之行的勝算便是大了很多。
“牛二,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弄好了,我們一輩子榮華富貴,享受不儘,弄不好,我們便會成為那惡鬼口中的食物,即便是連個全屍也留不上。”公孫龍翔麵色凝重的說道,而其他的人也是同樣的露出了嚴肅的神色。
這一夥人中,公孫龍翔是一位退伍的特種兵教官,而牛二天神神力,除了他們兩個人外,還有一位名字叫做千鈞,是一位潛水專家;一位叫做劉風水,之前是一位極限運動者,而這其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叫做妖妖,是一位雜技演員。
他們每個人都有著獨當一麵的能力,被公孫龍翔召集過來,一起共圖尋寶大計。
“龍哥,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千鈞問道。
“我們下一步準備在這裡請出一位精通茅山術的道士,為我們開路,此次的尋寶非同小可,所以,我們需要一位專業的驅鬼專家來幫助我們。”公孫龍翔說道。
劉風水是一個身材瘦小,一臉猥瑣相的中年男子,不滿的說道:“那不是又要多一人和我們分一杯羹?我看憑我們幾個人的能耐,足夠對付那些個奇怪的東西啦。”
劉風水的想法眾人當然是心知肚明的,也同樣的轉過身,用疑問的目光看著公孫龍翔,而公孫龍翔卻是很大方的一揮手,說道:“自古至寶之地,都是有機緣者獲得,我們這樣做,已經是有有違天道了,即便是有人再次的分的一杯羹,那我們也是沒有太大的影響的。”
眾人這才點點頭,公孫龍翔接著道:“況且而今的精通茅山術的道士少之又少,我也是這些天聽村裡的百姓說道在那青河道觀裡麵有著一位青河道長,他或許就是那茅山一術的後裔,明天,你們先各自準備行動的東西,我和妖妖去一趟青河道觀。”
妖妖長得人如其名,一身紫色緊身衣,襯托出她玲瓏的曲線,一頭火紅色的長發,顯得個性十足,精致的五官,性感的紅唇。
當下便點點頭,對著公孫龍翔問道:“龍哥,那我們該怎樣的去說服那道長啊?”
“這件事情其實也很容易,人,總是需要生活的,我想即便是道長也不例外。”公孫龍翔說道。
在後山的小樹林,一個長得濃眉大眼的青年,正在眼神炙熱的看著他眼前的一位姑娘,這位姑娘長得小家碧玉,甚是清秀,也是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用一雙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花格衣衫的衣角上麵不斷的繞啊繞的。
“小竹,你就不要再跟著戲班子了,好不好?你就和我在道觀裡麵住下吧?”青年說道,這個青年正是司馬曉龍,小竹在的戲班子正在李家村唱戲,而這一場,恰恰是小竹的夜戲,所以,在白天的時候,司馬曉龍便跑出來偷偷的和小竹約會。
司馬曉龍已經愛慕小竹很久了,這次,因為自己的年齡也不小了,而且,小竹每一次走,都是兩三個月,這讓正值壯年的司馬曉龍難解相思之苦,而這一次,卻是抓住機會,鼓起勇氣,希望小竹可以永遠的和自己在一起。
其實,小竹的內心也是有這樣的打算的,自己從小也是孤苦無依,爹媽在自己小的時候,便已經被卷入戰爭,雙雙送命,在這個閉塞的地方,自己根本就無法的生存下去,便隻好從小跟著戲班,走南闖北,混的一口飯吃。
其實,戲子的生活是很淒慘的,直到那年的時候,自己遇到司馬曉龍,自己的一顆心才算是沉靜了下來,讓自己沒有了那種魂斷藍橋的孤寂的感覺,可是,人畢竟是要生存的啊,司馬曉龍僅僅是一名還沒有出徒的茅山弟子,養活自己也很勉強,更不好說是養活一家人了,這也是小竹所擔心的。
司馬曉龍似乎是看出了小竹的顧慮,當下,百年拍著胸口說道:“小竹,你放心吧,我的天眼已經開啟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遠近聞名,到那個時候,我就會想辦法掙很多的錢,重修道觀,當然了,你也會過上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