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窩在臥塌上麵,一身透明的外衣,白皙的皮膚在蠟燭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誘惑人。纖長的手指輕輕地縷著自己的黑發,目光時不時的會望向窗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忽的,一陣風吹過,窗外一隻鷓鴣叫了兩聲,柳如煙將衣服扯到將皮膚完完全全露在外麵,然後臉上換上了一副風情萬種的表情看著門口,不一會門口就穿來了了腳步聲,柳如煙抬眼看去,果真是元昊,“小妖精,這麼饑渴?為夫來了。”
元昊每次碰上柳如煙就會失控,馬上屋內蠟燭熄滅,屋裡就傳來了柳如煙的呻、吟聲和元昊的低沉的呼吸聲,不一會,屋裡的蠟燭再次亮起,頓時整個屋子都被照亮了,柳如煙披上衣服,從元昊的衣兜裡麵掏出了一張小紙條,柳如煙飛速的看了一眼,然後快速的收起,拿起毛筆寫了另外的一張,手指一彈,紙條就飛出了窗外,一直守在窗外的黑衣人,接住紙條,轉身沒入了黑夜。
柳如煙轉身走回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元昊,轉身從化妝台上捏起一顆藥丸,放入了元昊的口中,那藥丸入口即化,元昊轉了轉身體,向著另一邊睡去。柳如煙脫下衣服,也躺下,慢慢的入睡。
皇宮內,皇上拿著柳如煙傳回來的信息,心中密謀著什麼,然後提筆寫了什麼,對著一直守在一邊的太監叫到:“小路子,去,你親自跑一趟,把東西親自交到丞相的手上。務必,務必親自交到丞相手上。”皇上唯恐出了差錯,小路子接過紙條,對著皇上說到:“奴才告退。”
然後他拿著紙條出了大殿的門,轉身上了屋頂,施展輕功飛離皇宮,朝著丞相府飛去。
小路子沒有下屋頂,直接摸到丞相的臥室屋頂,掀開一塊磚,確定屋裡並沒有其他的人,伸出手指將紙條彈了下去,落在丞相的枕頭邊上,噌的一聲,丞相頓時醒了過來,打開紙條一看,然後抬頭對著屋頂的小路子公公,抱手作揖。
話外音就是,老子收到了,趕緊把老子的瓦給蓋上。小路子抽身返回皇宮,丞相將紙條放在蠟燭的火焰上燒點,然後躺回床上思考著什麼,他伸手悄悄床邊的木頭,當當當,當當當,敲了六下以後,窗戶被人倏地推開了。
一個蒙麵的黑衣人飛了進來,“去,把江湖上的六大惡人以及江湖上的所謂的名門正派全部召集到郊外的府邸中,本相有話要說。”黑衣人領命離開,丞相穿衣起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江湖上的十六大門派全部聚集到了丞相的府邸中,“丞相,不知深夜將我等人召來,所為何事。”
十六派的首領對著丞相說道,丞相看了那個首領一眼,然後說到:“不瞞各位所說,今晚將各位召開,是請各位幫忙,助吾皇消滅亂黨,維護吾皇的安危。”那名首領也是名事理之人,沒有急著答應丞相,反倒是問著丞相:“不知丞相想讓我我等消滅哪一派亂黨。”
丞相看看那位首領,然後說到:“是元淵以及其子元世彥。”丞相的話音一落就聽下麵一陣吵鬨,“是那個戰神元淵,還有被成為戰無不勝的元世彥,他們父子一向為保家衛國拋頭顱,撒熱血,怎麼會謀反?”
江湖傷的門派也不乏明事理之人,丞相開口說到:“不瞞各位,如今,元淵的手裡握有五十萬兵權,今日,請各位前來,當然不會要各位犧牲性命,在這次時候皇上會將各位封爵添王,絕不會虧待各位,各位的親屬也可全部遷到京城居住。絕無半分虧待。另外,兩天後的夜晚,隻是想請各位到元王爺的府上大鬨一番,但是吾皇就會根據情形,給元淵添上罪名,到時,元淵他難辭其疚,就會被皇上打入天牢。”
丞相停止了話音,看著下麵的一群人,他們已經有了一絲絲的動容,“那,敢問丞相大人,我等需要做的是什麼。”
首領在再三斟酌之後問著,丞相笑笑說到:“各位隻要去殺一個人,一個至今躺在床上的弱女子。你們隻要殺了他,元淵必定會自亂陣腳,到時,吾皇自會采取鎮壓。還請各位務必幫吾皇這個忙。”丞相拱手對著下麵的一群人,那個首領看著丞相肯彎腰放低語氣,心中更加動搖了。
他正想說什麼,就聽人群中有人說:“好。丞相,我去。”接著而來的是一片一片的迎合聲,丞相看著一片響應聲響起,就問那位首領:“不知,這位首領大人意下如何?”
那位首領看著大家都紛紛響應,然後他抬起頭看著丞相,然後在深深的思考之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丞相轉過身去拿早已設計好的圖紙,轉身的一瞬間,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惡毒的眼神,然後轉過身又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他看著下麵十六門派的代表人,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他和皇上想利用這次計劃,引得江湖上的主要的門派與元王府來個兩敗俱傷,然後丞相和皇上坐收漁翁之利,一來將元王府的元氣好好的挫敗一下,二來可以將江湖上的一些對皇勸構成威脅的門派一網打儘,進而鞏固皇權。
“好了,各位,英雄豪傑,接下來,請聽老夫的安排。還希望大家可以鼎力相助。”頓時,下麵一陣迎合聲,大家開始激烈的討論著攻打元王府的計劃,每個人的臉上揚起的都是勝利之後的喜悅,卻從不知道,他們現在計算的越是精明,自己就會死的越早,死的越慘。隻會做了彆人的棋子,幫助彆人去殺人,隻是殺人的也會被殺。
黑夜裡,算計和利益亂了誰的心。
有些人充滿了自以為的自以為的聰明。
新的一天總會有許多故事和風險,還有會有驚喜,還有些不為人知的經曆和強勢。
元世彥一直趴在元錦繡的床邊睡著,突然,他感覺身後有人站著,天生的警覺性讓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元錦繡,發現元錦繡沒事之後就看向身後,發現是元淵,心裡的警戒心才收了回來,元淵看著元世彥的反應過慢,也知道是怎的一回事,元世彥衣不解帶的看守著元錦繡,生怕元錦繡出一點差錯,就這樣已經守了一天了。
元淵怕他抵不住這樣的勞累就開口說到:“彥兒,去休息一會吧,父王守著。不會有問題的。”
元淵拍拍元世彥的肩膀,他知道,兒子長大了,單是在戰場上元淵就已經知道了兒子的心思縝密,並且,戰神的名號元世彥是當之無愧的,隻是兒子一向看重父王的感受,才一直在元淵的周圍默默的不做聲,卻一直在為元淵的戰場上的攻城破敵之術補充漏洞,確保元淵的軍隊的萬無一失,和元淵的人身安全沒有威脅。元淵知道兒子的優秀,有他保護著元錦繡的安全,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自己對的起明玉珠,對得起元錦繡的親生父母,自己問心不愧,元淵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去坐到了錦繡閣的桌子旁邊,自顧自的喝著水。
元世彥看著父王這樣,自己心裡也明白,父王這是為自己著想,於是,他深深的看了元淵一眼,然後轉身走了出去,自己是該好好的將自己收拾收拾了。
而且,宮裡麵不知道有什麼動靜,自己是該好好的回報所有的企圖謀害自己和身邊的人的人,不管是傷害父王的,還是傷害元錦繡的,還是傷害明玉珠的,自己都會一一的算清楚,沒有人可以傷害了自己的親人可以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