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若斯琳來了精神說:“我聽說王今天寵幸了一位女寵,起初我並不相信,但現在看到這一幕那就說不定是真的哦,這樣的話,不就意味著我們的準王妃失寵了嗎?”
列若斯琳說完博尼翰笑了,“如果真的失寵那就好了!”
“你說什麼?”列若斯琳聽見博尼翰這麼說一臉疑惑地問道。
博尼翰回過神,掩飾的笑了笑說:“沒事,我隻是想說她不會失寵的,如果我是王,我就絕對不會允許她從我身邊離開。”
列若斯琳一臉打量的看著博尼翰說:“我覺得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不僅是說話方式。”
“是嗎?話說我又去弄了不少酒回來,要不要一起喝?”博尼翰轉移了一下話題。
“這個提議不錯!”列若斯琳一臉笑容的附和道,接著兩人一起轉身離開。
一覺就這樣醒了過來,坦白說沒有落的陪伴這一晚睡的特彆不安穩,縱使睡了一夜但依舊覺得疲憊。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隨之博尼翰的聲音傳來:“籽依醒了嗎?我準備了早餐要吃嗎?”
“嗯,好的!”溪籽依邊應聲邊簡單的梳洗一下之後便跑過去打開門,此時站在門口的除了端著早餐的博尼翰外還有列若斯琳。
“王妃殿下,早安!”列若斯琳一臉微笑地說,她永遠都是那麼的精力充沛。
溪籽依也同樣微笑地向列若斯琳打完招呼後便坐下開始吃東西,事實上隻有溪籽依一個人在吃,雖說心情的確不太好,但是這早餐的味道的確不錯,於是大口的吃著。
“博尼翰,看了王妃大人還是很喜歡吃你做的東西哦,心裡很開心吧!”列若斯琳笑著看著博尼翰說。
“咦,這都是你做的?”溪籽依一臉意外的看著博尼翰問,博尼翰微笑的點點頭。
“不用這麼意外,博尼翰除了不會領兵打戰以外,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難倒他的!”列若斯琳依舊一臉笑容的說。
“籽依喜歡就好!”博尼翰笑著溫暖的說,溪籽依看著他也露出笑容,她很喜歡博尼翰這種暖暖的感覺。
吃過早餐後,三個人便一起出來到處走走,走到後院的花園裡,便看見幾位女寵圍在一起聊天。溪籽依一下子就認出了其中那個女人就是昨晚出現在落書房中的,而她已看見溪籽依便像鬥雞一樣頓時來了精神。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準王妃大人啊,你們看看她那乾癟的身材,這樣未發育完全的怎麼可以被稱為女人,所以王隻是一時興起,這下不是都膩了嗎?”她一臉鄙夷地說,她的話的確讓溪籽依不由地對比了一下,差彆還真是挺大的,不禁有些不舒服起來。
博尼翰和列若斯琳都生氣了,列若斯琳很不客氣地說:“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王對你有興趣呢?就這麼說任誰都會的,王有在你身上留下烙印嗎?”
列若斯琳的話頓時讓她氣得臉色蒼白,但卻無言以對,而溪籽依這時才猛的想起自己胸口的那個“落”字。如果不是她說,她或許已經忘記了,因為她早就已經把它當成身體的一部分了。
溪籽依轉身走,她不喜歡呆在這裡,列若斯琳因為有事所以離開了,而博尼翰則一直安靜的陪著溪籽依。
“落真的像她所說的對我厭惡了嗎?”溪籽依停下腳步,含著淚一臉難過的問博尼翰。
博尼翰看著溪籽依是如此的喜歡國王殿下,心裡的確有些酸楚,但是還是微笑地看溪籽依說:“那是不可能的,其實隻要你的烙印不消失,那麼她們說什麼你都不用在意。”
溪籽依一臉詫異的摸著自己胸口露出一半的“落”字問:“為什麼?”
“沒想到王沒有告訴她。”博尼翰在心裡自言自語後看著溪籽依說:“烙印不是什麼人都能烙上去的,對於我們血族的男性來說隻有找到那個和自己兩情相悅的女人才能把名字烙印在她的身上,隻要雙方任何一個人不再喜歡對方,那烙印就會自動消失的。”
“原來是這樣!”溪籽依有些恍然大悟,而當她回想起當時烙印的情況,落當時開心的就像孩子一般,頓時讓她開心起來。
“籽依好像開行起來了,看來真的是有王才可以讓她開心,雖然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但是能看見她開心,我也同樣的開心”博尼翰看著溪籽依在心裡說,雖說有些酸楚,但依舊有笑容。
溪籽依突然轉身很認真的看著博尼翰,這樣的對視讓博尼翰顯得不太自在。
“謝謝你,謝謝你在這段時間陪著我,我很開心。”溪籽依一臉感激的說道。
博尼翰多麼想伸手摸她的臉,但最後他也沒這樣,隻是微笑的溫柔地說:“聽到籽依這麼說我很開心!”
一天就這樣結束了,溪籽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又是一個沒有落陪伴的夜晚,她依舊覺得不安。突然一個吻落到自己的額頭上,弄不清狀況的溪籽依本能的大叫了一聲,而當他用嘴堵住自己發出的叫聲時她才發現眼前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落。
門外博尼翰聽見溪籽依叫聲來不及思考感知房內的氣息,便擔心的破門而入,而當他看見正在接吻的落和溪籽依時,表情頓時石化,心裡一陣難受。
回過神的溪籽依離開從落的身邊離開,臉上頓時一陣不好意思的紅暈,而落的表情則十分冰冷。
博尼翰很快讓自己恢複正常,隨之一臉恭敬的說:“我聽見準王妃殿下的叫聲,擔心有危險才會如此,對於我的行為我感到萬分失禮。”
落沒有回應他的道歉,而是伸手抱起溪籽依便向外麵走,而在離開時他說:“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
“臣惶恐。”博尼翰一臉蒼白的回應,而落此時已經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了。
博尼翰深吸一口氣,回頭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房間,房間裡溪籽依的氣息依舊那麼明顯。他關上門轉身離開,他很明白這個女人不可能屬於他,縱使心裡還是那麼的難受。
落很了就抱著溪籽依回到了她熟悉的宮殿,但溪籽依對於落的態度相當不滿。
“你這表情是在向我提出抗議嗎?還是想告訴我說你更喜歡和他在一起。”在臥室大門關上的那一刻,落一臉冰冷的說。
溪籽依應了一聲說:“至少他不會像你這樣,用這種我討厭的方式講話,而且他的笑容是我見過最溫暖的。”
溪籽依的話讓落一臉生氣地將她扔在床上,溪籽依這一刻心中滿是委屈,想落什麼時候如此粗魯的對待過她呢,也正因為如此,她完全看不到落此時心中的難過。
落俯身在溪籽依的身上,一把拉開她的衣服,當他看見溪籽依胸口那個“落”還清晰可見時心裡才算是鬆了口氣,又開心起來。
可這時,溪籽依則一個重重的耳光打過來,落瞬間愣住了。
“我討厭這樣的落!”溪籽依用衣服捂住自己,哭著大聲地朝落喊道。
落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低下來頭,那銀白色的長發將他的表情遮掩的嚴嚴實實,幾分鐘後,他站起身走向門口,但是他最後還是舍不得離開。
安靜了好一會後,那櫻花般的薄唇發出一聲冷笑,接著低沉的聲音傳出來:“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幾千年來我都是以這個國王的身份高傲的活著,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但是現在我卻時刻擔心害怕著,怕你離開我,怕我再也感受不到你的體溫。”
落一聲輕輕地歎息,他的身子也因此而動了一下,溪籽依看著他心裡一陣難受,她從來沒有想過落也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候。落轉過身來看著溪籽依,他那金褐色的眼睛裡裝滿了悲傷。
“我無法容忍自己無法靠近你的悲哀,更無法忍受你和彆的男人在一起,甚至不願聽見從你嘴裡說出關於彆的男人的任何事。”落的聲音提高了,那霸氣十足的聲音裡更多的是難過。
“落!”溪籽依看著他叫了一聲,那聲音很輕,因為此時溪籽依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做。
落重新回到了溪籽依的身邊,他的手指輕輕抬起溪籽依的頭,他的唇貼了上去,一個熱情而綿長的吻。
落的吻停下來,他看著溪籽依輕柔地說:“我想要你現在,拜托不要拒絕我,因為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的。”
字啊落的對視下,溪籽依頓時渾身發燙,大腦一片空白,她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而喉嚨裡卻發出“嗯”。落的唇再次貼上來,這次比上一次要來的熱情的多,溪籽依順勢躺了下來,而落則俯身在她身體之上。
“籽依今晚對我來說絕對是我生命力最美妙的一天,同樣我也保證會讓你度過一個美妙而難忘的夜晚。”落在接吻的間隙輕聲的對溪籽依說,滿臉通紅的溪籽依在嬌喘下發出的回應無疑讓落情欲大增。
溪籽依的身體完全配合著落的節奏,兩個人是如此的契合。天漸漸亮了,溪籽依的精力已經完全耗儘,但自己的身體卻依舊沒有想要停下來,直到天完全亮了,落看著身下這疲憊不堪的女孩心裡是那麼的不忍,於是從她的身體裡抽離,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溪籽依真的累了,幾秒的時間就已經呼呼大睡了。
“對不起,親愛的,下次我一定會有所節製的,要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落寵溺地看著懷中熟睡的女孩,親昵的說完後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他那雙金褐色迷人的眼睛輕輕地閉上,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溪籽依見過他如此迷人的眼睛。
裡女爵比賽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雪櫻漫突然開始有些不安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在心中自語道:“不是已經下定決心了嗎?為什麼還要這麼不安,或許我的生命馬上就可以有個終結了,這是個很好的結果。晨等我,我馬上就可以來找你了。”
雪櫻漫想到這裡,仿佛看見遠方天空出現了零星晨的臉,不由地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或許想的太入神了,都沒有注意到倩殷月來到了她的身邊,知道她的聲音響起:“雪,你沒事吧?你哭了?是因為擔心籽依嗎?”
雪櫻漫被她這麼一問,心裡猛的一震,不由地想想自己真的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於是看著倩殷月問:“籽依出事了嗎?”
“你不知道嗎?聽說前幾天籽依和殿下吵架了,殿下很是生氣的”倩殷月一臉意外地看著雪櫻漫說。
“肯定是因為我的事,我要去找她!”雪櫻漫說完便往外跑,沒注意便撞到了零身上,倩殷月這時很識趣的離開。
“你這樣是在投懷送抱嗎?幾天沒見變得這麼豪爽了!”零微微上揚了一下嘴角,不冷不熱的說道。
雪櫻漫一臉厭惡的站到一邊,她著實討厭零的這種態度,零也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很認真地問:“你真的決定參加女爵嗎?”
雪櫻漫很肯定的應了一聲,她還沒說話就聽見零輕聲說:“那好吧!”她還沒弄明白零是什麼意思,就已經被他拉到懷裡,那冰冷的唇輕輕地吻在自己的唇上。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說不出原因,隻是覺得熟悉,緊接著便感覺到身體裡有些東西被開啟,那熟悉的力量不斷在身體裡竄動。零的唇離開了,雪櫻漫身體裡所有被塵封的力量都蘇醒了,當時零封印了自己的力量,而這時卻又這麼做,這是為什麼,雪櫻漫覺得十分困惑。
“我說過除了我意外,沒有人可以傷害你。”零看著雪櫻漫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便轉身離開。
“這到底算什麼?”雪櫻漫看著零離開的方向一臉茫然,而幾分鐘後,她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去想,然後跑出去去找溪籽依。
溪籽依跑到溪籽依寢宮門口的時候,落正好打開門出來,他輕聲地對雪櫻漫說:“籽依還在休息,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我希望不要打擾她。”
落的體貼雪櫻漫完全接收到了,她微笑地說:“聽到殿下這麼說,那傳聞殿下和籽依吵架,殿下很生氣的事應該已經很好的解決了吧!”
落輕聲笑了笑說:“不想也知道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生她的氣呢!”
雪櫻漫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她笑著說:“那等她休息好了請讓她來找我吧!”
落看著她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雪櫻漫道謝後便轉身離開。落重新打開門,回到了溪籽依的床邊。
溪籽依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落問:“是雪來找我嗎?她在外麵嗎?我想見她也有話想對她說。”
落輕輕地撫摸這溪籽依的臉溫柔地說:“她離開了,你再休息一下吧,休息夠了再去找她!”
溪籽依看著落點點頭,她的頭轉向落的懷裡,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她是真的太累了。
在月亮升起來之前溪籽依醒了,穿好衣服就去找雪櫻漫,而落則去做他自己的事。他慢悠悠地推開會議室的門走進去,裡麵有一個和他一樣擁有紅色眼睛的男人,不過再他們對視的那一刻紅色褪去。
“關於倩殷月你那邊還沒有任何消息嗎?國王殿下,這樣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吧!”零充滿諷刺的話中卻沒有任何惡意。
落應了一聲,他顯得有些煩躁。零的眉頭也皺了一下說:“從巫女下手也沒有任何消息嗎?”落沒有回應,但從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答案。
“好吧,那就隻能深入虎xue了。”零冷冷一笑,那表情讓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零,彆亂了!”落有些擔心的說。
零笑了,笑了笑後說:“我怎麼也比你多活了幾百年吧,用那麼擔心的表情看著我還真是讓人不舒服。”
落吸了口氣,換了種態度說:“好吧,我去找籽依了,對了你的女人又變成獵人了,所以好好看著她吧,我可是相當討厭去麵對那幾張老臉的!”
零笑著應聲,落安靜的從會議室走出去。零一臉疲憊的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自己幻想出來的雪櫻漫的臉,輕輕一聲歎息。
終於到了女爵比賽的日子,雪櫻漫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可這時卻找不到自己的法杖了。這讓她有些困惑,獵人的法杖是不可能失去靈性的。但在倩殷月催促下她也來不及想這麼多了,於是就這樣去賽場了。
另一邊溪籽依也收拾好了準備去看雪櫻漫比賽,無意中看見了一扇虛掩的門內放著雪櫻漫的法杖,溪籽依看見法杖閃出一道紅光,她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她知道這是雪櫻漫的武器,所以拿著它便向賽場跑去。
溪籽依跑到賽場,比賽也正式開始,法杖一下子就飛到了雪櫻漫的手裡。比賽開始了,和雪櫻漫對決的是一位有著綠色眼睛的吸血鬼,雪櫻漫雖恢複了獵人的本領,但麵臨這樣的吸血鬼招架起來依舊顯得困難。她咬著牙吃力的接著對手的招數,很明顯的處在劣勢,這讓溪籽依也擔心地在心中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