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哈迪斯真是個沒有用的家夥,都已經給他安排到這一步了他都沒有辦法殺了穆罕默德兄弟,他這幾萬年算是白活了。”格迪妮一臉鄙視的義憤填膺的說。
“我看他就一飯桶,蠢的和豬一樣。”阿爾法薩接著格迪妮的話符合道,接著你一言我一語的罵開來,知道艾利芬斯大人咳嗽了一聲後,兩人立刻就安靜了。
“一兩次的失敗是很正常,做大事的人又何必計較那麼多呢?”艾利芬斯輕笑地說。
“大人說的是,我們失禮了。”格迪妮和阿爾法薩一臉恭敬地行禮,並齊聲說道。
“好像要到選女爵的時候了吧!”艾利芬斯大人幽幽的說道。
“這種選撥大人怎麼會在意了?”格迪妮有些不解地看著艾利芬斯問道。
“好好的去宣傳下吧,這次的選撥應該會不太一樣的,也許會很精彩的!”艾利芬斯看著格迪妮和阿爾法薩說。
“遵命,我偉大的艾利芬斯大人,我相信您是對的。”格迪妮和阿爾法薩一起齊聲,禮貌而恭敬地說。
格迪妮和阿爾法薩一起離開,而隨之女爵爭奪賽的事情一下子就在血族之間傳開了,而這件事也自然傳到了溪籽依和雪櫻漫她們那邊,而這引起了雪櫻漫的注意。
“你知道女爵是怎麼回事嗎?”雪櫻漫看著一旁站著的倩殷月問道。
倩殷月看著雪櫻漫搖搖頭,就在這時,列若斯琳的聲音傳過來:“這種事問我就好了!”隨著聲音落下,列若斯琳一臉笑容的來到她們的麵前。
列若斯琳也是一件紫色的紗裙,臉上開心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一個可愛又漂亮的精靈。
“我們尊敬又美麗的準王妃大人,請恕我無禮,我是奉國王殿下的旨意來給準王妃大人做衣服的,因為看現在的情況天氣應該已經要轉涼了,因此特來詢問下準王妃大人對衣服有沒有特彆的要求。”列若斯琳看著溪籽依一臉恭敬的說。
溪籽依微笑著搖搖頭說:“不用了,你隨便吧,我沒有什麼要求。”
“剛才說你知道女爵是怎麼回事,可以給我說說嗎?”雪櫻漫依舊想著女爵的事情,於是看著她問。
列若斯琳看著雪櫻漫點點頭說:“在我們這裡所有的族類都是分等級的,地位最高的自然是國王殿下,接著便是公,候,伯,子,男五爵,最後就是平民。除了這些之外,就是長老院長老和零大人,他們並無爵位,但也擁有著尊貴的身份,僅次於國王殿下。還有就是女寵,她們大多是平民,不過也有些貴族自願當女寵,因為她們一旦被尊貴的男人們看上,就立刻得到了身份的提升,而另一種就是通過女爵的爭奪賽來提升自己女寵的身份。”
“也就是說如果在爭奪賽中獲勝那麼就可以擁有爵位?”雪櫻漫看著列若斯琳確定道,列若斯琳看著她點點頭表示肯定。
“那怎麼參加?”雪櫻漫看著列若斯琳問道。
“雪小姐要參加嗎?這可是一個很危險的比賽,參賽的都是些平民所以沒有誰會去在意誰的死活,所以比賽中那些女人們為了求勝會使出很多邪惡甚至卑鄙的手段。”列若斯琳看著她解釋,同時也有勸其放棄這念頭的意思。
“告訴我怎麼參加吧,我要參加!”雪櫻漫很肯定的看列若斯琳說。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就告訴你吧!”列若斯琳聳了一下肩笑著說著便將方法告訴了雪櫻漫,倩殷月和溪籽依相視一眼,臉上都寫滿了擔心。
雪櫻漫按照列若斯琳說的參加了女爵爭奪賽,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應該覺得高興的,但是她絲毫提不起興趣,就這樣漫無目的她走到了那個許願池,看著許願池裡的那個雕像雪櫻漫再一次發起呆了。
“聽說你參加女爵了,我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對你說恭喜還是為你感到不幸呢!”瑞斯萊恩公爵的聲音傳到了雪櫻漫的耳朵裡,隨之他來到了雪櫻漫的身邊。
“恭喜我吧,我一定會贏的。”雪櫻漫一臉肯定的看著瑞斯萊恩公爵回到道。
“這麼有信心,你的自信讓我覺得你是一個自私而且任性的孩子。”瑞斯萊恩公爵輕笑地說,他應該是有嘲諷的情緒,但這個時候聽起來卻覺得是充滿了善意。
“那是,和你們比起來我或許還真可以說是孩子。”雪櫻漫隨口接道。
瑞斯萊恩笑了,那笑聲和風鈴一般清脆動聽,雪櫻漫不是第一次聽見他的笑聲,但她依舊喜歡聽他的笑聲。
“會開玩笑證明心情還不錯,這兩樣東西給你吧,對你參加女爵爭奪賽應該有幫助的。”瑞斯萊恩微笑著將一把匕首和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遞給雪櫻漫。
雪櫻漫道謝後接過看了看,那是一把小巧但是卻無比鋒利的匕首,匕首的手柄處鑲滿了鑽石,正中間鑲的是一顆美麗的綠寶石,這無疑標榜出了它昂貴的價值。
“這個太貴重了,我用完後一定會完好無損的還給你。”雪櫻漫一臉認真的說,接著又拿著那包東西問:“這個到底是什麼?”
“毒藥,隻要你把這包藥塗在匕首上,保證你一刀刺下去後你的對手沒有任何還擊之力。”瑞斯萊恩說完看見雪櫻漫的表情後,便接著說:“可愛愚蠢的人類,彆在這個時候泛濫你所謂的道德,要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公平的比賽,把你們那套體育精神放到這裡來是一件多麼可愛又愚蠢的事情。”
雪櫻漫一點也不想和他爭論什麼,隻想結束這個話題,於是微笑著看著他說:“我知道該怎麼做,謝謝!”
雪櫻漫的笑容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開始為自己剛才的激動表示不理解,他無法麵對剛才激動的自己。
“隨便吧,還有那匕首你也不用還我了,我想你會派上用場的,不過如果零大人給你武器的話你倒是可以考慮丟掉這把匕首,要知道零大人給你參加比賽的武器應該比任何武器都要厲害。”瑞斯萊恩的態度又重新變得和以前那樣漫不經心。
“他給我武器?”雪櫻漫本能的反問一句後,腦中閃過穆罕默德·零那張霸氣而不屑自己的臉,隨之冷笑一聲接著說:“那是,他應不希望我就這樣死掉,我死了誰給他折磨,他就是一biantai。”
瑞斯萊恩再次發出他那悅耳的笑聲,幾秒後他邊笑邊說:“biantai?這個詞來形容零大人還真是特彆,真不知道零大人聽見這話後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雪櫻漫沒有回答,而幾秒鐘後,瑞斯萊恩停下笑,較為認真認真地看著雪櫻漫問:“這是你要參加女爵的原因嗎?”雪櫻漫沒有回答,她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她隻是知道如果要活著那必須要尊嚴的活著,她討厭“女寵”兩個字,無論是誰的。
穆罕默德·落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他的眉頭緊皺著,想著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但溪籽依血的味道還彌漫在身邊,這讓他無法靠近溪籽依,這一點讓他很是煩悶。
敏銳的聽覺讓他知道溪籽依已朝他走來,事實上或許不用聽,用聞的也能知道溪籽依在靠近,於是穆罕默德·落適時的屏住了呼吸。
“我要參見女爵!”溪籽依走到穆罕默德·落的麵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
“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那種愚蠢的比賽你沒有必要參加。”穆罕默德·落微皺著眉說。
“那你可以決定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嗎”?溪籽依看著穆罕默德·落問道,她的聲音聽上去並不是那麼友善。
“不行!”穆罕默德·落很肯定的否定,然後接著說:“那種比賽雖說不是絕對的公平,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去操控比賽的結果,如果你是擔心你的朋友,你大可勸她不要參加。”
穆罕默德·落這是第一次對溪籽依說話毫無溫柔可言。一來他討厭這次的對話內容,再則他更煩自己對溪籽依的血還有渴望。但溪籽依並不知道這些,她隻是看著穆罕默德·落那不耐煩的表情覺得心裡難受的厲害。
“好吧,我尊敬的國王殿下,我想我是打擾到您了,我會馬上在您麵前消失的!”溪籽依賭氣的說完後,便轉身準備走。但被穆罕默德·落一把抓住。溪籽依看著他那一臉的陰沉,心裡難受地說:“放開我!”
溪籽依冷冷地語氣讓穆罕默德·落愣住了,溪籽依抽出手,轉身大步地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穆罕默德·落被溪籽依這樣一鬨心情更加煩躁了,他的雙眼變得通紅,而他眼睛所看到的地方離開被損壞,幾分鐘後,書房裡被穆罕默德·落毀成了一片狼藉。
溪籽依紅著雙眼大步地向前走,她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因為在這裡我真的不知道可以依賴誰?”
溪籽依走出宮殿,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隻是有些累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準王妃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裡?”隨著那意外的聲音,溪籽依轉過頭看見博尼翰一臉意外的站在麵前。
博尼翰第一次這樣看一個女人,或者說他第一次如此看見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那含著淚的雙眼和微紅的臉頰,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博尼翰心中顫動,他是那麼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是國王殿下的,但他還是控製不住要伸手幫她擦眼淚。
一滴淚水滑落滴下來,正好落在博尼翰的手臂上,那種像火燒一樣的灼痛感讓他大叫一聲趕緊收回手。
“你沒事吧?”博尼翰一臉難受的模樣讓溪籽依關心的問道。
溪籽依轉過頭,閃動著她含著淚水的眼睛看著他,如此模樣讓博尼翰為之一震,如此女人是讓如此的不由自主。
“我記得,你是博尼翰是嗎?”溪籽依看著他問道,她已經沒有哭了,但聲音依舊因為哽咽而顫抖。
“我很榮幸殿下還記得我,不知殿下是因何事而難過,我可以幫上忙嗎?”博尼翰壓抑著心中的悸動,努力平靜的看著溪籽依微笑的說。
“叫我籽依吧,不喜歡殿下這個稱呼。要說心裡話那應該是朋友吧,朋友之間不應該這麼生疏的,對吧!”溪籽依看著他露出了笑容,那微笑的眼角掛著淚,如此畫麵無不讓人疼惜。
“….籽….依….”博尼翰縱使猶豫,但最後還是叫了出來,溪籽依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她的博尼翰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你的笑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溪籽依看著微笑的博尼翰有些向往,她從他的笑容上似乎感覺到了太陽的溫度。
“開玩笑的吧,在籽依心中最漂亮的應該是國王殿下的笑容才對,因為他隻會在你麵前露出微笑。“博尼翰說著心中一陣酸楚,當他意識到後,便開始責備自己,自己有什麼資格如此。
溪籽依用力搖頭說:“我從未看見過他開心的笑容,縱使在笑我依舊能感覺到那一絲的傷感。“
說完博尼翰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心情,看著溪籽依說:“那或許是因為他的地位和責任吧,或許正是因為籽依是殿下最信任的人,所以才會感覺他的脆弱。”
博尼翰的話一下子讓溪籽依恍然大悟,從來到這裡後她就享受著落對自己的寵愛,但卻從沒有站在落的角度思考過什麼。
“很高興和你聊天,我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天色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溪籽依站起身一臉開心地看著博尼翰說。
“我送你回去吧,這裡離宮殿還有點遠,為了安全請不要拒絕。”博尼翰在溪籽依轉身前一步說道。
溪籽依看著他用力點了一下頭,然後兩人並肩向宮殿走去,依舊邊走邊聊,氣氛依舊很好。博尼翰看著眼前的溪籽依在心中說:“雖然不可能擁有你,但這樣的陪伴還是可以的,對吧!”
博尼翰把溪籽依送回了宮殿,溪籽依微笑的和博尼翰道再見後轉身離開,博尼翰看著溪籽依的背影竟有些不舍離開。
溪籽依並不知道博尼翰還沒有離開,此時她一心隻想找到落,然後向他道歉。宮殿裡一片漆黑,溪籽依憑著感覺向前走,她徑直走到書房,房門虛掩著,她正準備推門進去但裡麵傳來了shenyin聲讓她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猶豫了好一會她朝門縫看過去,她看見一位黃色長卷發的女人側身對著自己,她的衣裙順著白皙的肩滑落下來,那豐滿的酥胸若隱若現,而摟著她的男人溪籽依再熟悉不過了,縱使他的衣服穿的好好的,但頭卻埋在那女人的頸部,這畫麵和女人的shenyin聲都刺激著溪籽依,讓她覺得胸口疼的厲害。
落好像感覺到了溪籽依的氣息,他抬起頭朝門口望過去,溪籽依第一次看見落如此模樣,鮮紅的雙眼,嘴角鋒利的獠牙將他的嘴拉扯的變形,上麵還留著鮮紅的血,溪籽依嚇得大叫一聲重重地撞到身後的牆上,落的眼睛重新變成了原來的顏色,獠牙消失了,他安靜的看著一臉驚恐的溪籽依,眼裡充滿了哀傷。
“我怎麼會還愣在這裡,真可笑!”博尼翰自嘲的笑了一下,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剛準備走的時候,他看見溪籽依哭著衝出來,如此情況讓他一下子愣住了。溪籽依哭著撲進他的懷裡,她的身體因為哭而抖的厲害,博尼翰伸手抱住她,這樣的溪籽依的確讓他心疼。
落走了出來,直視著在博尼翰懷中痛苦的溪籽依,博尼翰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王妃就暫時拜托你了,謝謝!”落突然禮貌的說,說完還微微一低頭表示謝意,這突如其來的事讓博尼翰因為惶恐那句“遵命”始終沒能說出來。
落轉身回到宮殿裡,那寵姬迎麵走來,落懶懶地說:“你走吧!”寵姬微笑的行禮後離開,她的臉上掛著傲慢的表情,她可是唯一一個在溪籽依來後還能被王寵幸的女人,她的驕傲或許是正常的。
落來到溪籽依的房間,躺在她的床上,整間房都彌漫著她的味道。落轉身緊緊地摟住溪籽依的被子,重重地閉上眼睛,他的臉上寫滿了難過和疲憊。
“呼,終於睡著了。”博尼翰看著睡著的溪籽依歎了口氣說,他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樣子。
博尼翰看著溪籽依,她雖然睡著了,但依舊顯得很不安,他輕聲而觸感的說:“如果在你身邊的是王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說完他的嘴角揚起一絲淒涼的笑容。
此時門被推開了,在列若斯琳走進來大叫之前她就已經被博尼翰捂住嘴拽了出去。
“你瘋了,不要命了,你居然敢讓準王妃在你房裡過夜?”列若斯琳一臉誇張的看著博尼翰說。
“是王拜托我讓她在這裡的,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博尼翰歎了口氣說。
“原來是這樣啊!”列若斯琳自語地說,還擺出一臉思考的樣子,她的嘴巴微微嘟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可愛的洋娃娃。
博尼翰看見列若斯琳如此表情也明白了她的來意,於是問:“你到底知道什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