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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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晚,分外的冷冽。
舒夏的氣息裡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涼意,反而身子好比點燃了一簇劇烈燃燒的火焰,炙熱一波蓋過一波席卷而來,過於炙灼的溫度幾乎快要燒毀她的意識。
她毫無防備對方竟然在烈酒裡放了藥,這一刻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載著強勢的欲望和火熱而來,背脊倚靠在一條小巷口裡,昏昏暗暗的路燈愈發將她絕美的容顏襯托得愈發驚豔絕倫。
“救我,救救我……”舒夏紅唇輕啟,宛如嬌豔欲滴,綻放最美的成熟櫻桃,色澤光鮮,卻也掩飾不了她唇上的抖瑟,尤其唇角沾染了一縷縷的血跡,看起來有些血腥剛烈。
耳畔傳來男人憤怒又粗獷的聲音,沉沉的壓在舒夏的胸口,是說不出的沉重和害怕:“臭丫頭,去哪了?敢咬老子,活膩了!在附近給我搜,她一定跑不了多遠。”
此刻的她意識還算清楚,拚儘全力的咽下所有呻.吟和喘.息,她很清楚,若是被逮回去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幫人卻緊揪不放:
“分頭找,一定要把她扒出來為止,今晚我要弄死她。”
另外一個男聲響徹,傳入舒夏的耳中是十萬分的觸目驚心,她的身體似乎已全然支撐不住了,火熱在急速的膨脹,爆棚,快要撐破她的嬌軀,氣息紊亂到了極點,拖著沉重又火熱的身體一步一步艱難的前行……
最後,身體裡的蠢動全然不在她所能控製的範圍內,無力前行了,蜷縮在牆角,“熱……好熱……救救我……”
舒夏視線也出現疊影,朦朦朧朧中睨見了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越來越靠近,明知道她該逃走的,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目光緩緩的上移,恰好與一雙熟悉又深諳得令人後怕的瞳孔相撞。
她猛然一驚,心跳也伴隨身體裡著熱源一起加速運轉了。
原來是他,紀澤年。
舒夏怎麼也沒想到當初她狠心拋棄的這個男人,之後又像是銷聲匿跡一般在她的生活裡隱退的男人,竟然在兩年後,在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如天神般的出現了。
是因為太想念他了,所以才會滿腦子裡,滿大街的覺得都是他的影像嗎?可是,來自於紀澤年身上熟悉的味道,是那般無情又諷刺的提醒著她,眼前的人是紀澤年沒錯。
紀澤年沉默不語,俊俏的麵龐以及沉穩的雙眸裡均沒有透出一絲絲的表情,淡漠,冷冽和舒夏周身的火熱溫度形成鮮明的對比,尤其唇角扯出了一縷濃濃的譏諷,“你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很饑渴。”
舒夏自然清楚這個時候的自己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紅暈滿麵,意亂情迷的眼神裡,全是浪蕩之色。
紀澤年有足夠的理由對她冷嘲熱諷,畢竟當初是她選擇放棄他的,是她違背了他們在一起的約定,如今紀澤年對她心藏恨意,這是她早早就預料到的事。
但是,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他的幫助,即便換來的是紀澤年更大程度的嘲諷,也隻能厚著臉皮求他,“求你……幫幫我……”
舒夏全身顫抖個不停,她明顯的察覺到自己看紀澤年的眼神已是大大的不同,滿眼的渴望和放肆……
紀澤年繼續保持他一貫沉默的態度,臉角噙著的笑意怎麼看怎麼都是輕鄙之色,尤其是當舒夏在沒有足夠自製力,完全被藥效控製,說出令她自己會感到永生羞恥的話語時,紀澤年對她的諷刺和蔑視愈演愈烈了。
“求你……愛我……”她貼近了紀澤年的胸膛,體內狂肆猛烈的火團如果再不解決的話,她會被活生生的燒毀。
“你倒是一如從前的開放。”紀澤年邪邪的發笑,纖長的指尖勾起了她的下顎,雙眸轉冷,活像非要讓舒夏看進他眼底的殘意。
“送上門來的,沒理由拒絕吧。”
聽不進紀澤年令她難堪十足的話語,舒夏猛然的貼近了他的唇,滾燙的紅唇覆上沁冷的雙唇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舒服的喟歎聲,宛如刹那間軀體上的溫度驟降了好幾度。
口渴之餘,迫使她沿著紀澤年的唇瓣膠著探入,急切的吸吮,掃蕩著他口腔裡的水分。
這一股熱情難擋,紀澤年若是拒絕的話,未免太虛假了。
而且,他的目的不就在於此。
動作略顯粗魯的推開了舒夏的肩膀,一個重心不穩,她跌倒在地,臀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清醒不少……
“求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想好了?”
既然惹了他,她便要做足相當的準備付出相應的代價。
此時,眼前的紀澤年,像以前的他,又不像,模糊的視線她分不清楚真真假假,重新站起來繼續纏繞住了他的頸項。
很好,她的舉止已很明顯的傳遞出她的真正意思,紀澤年也算是接受了邀請,長臂一撈,用力的勒住了她的纖腰。
親密的接觸時,舒夏的喉裡發出低低的嬌柔,足夠的銷魂,勾出紀澤年體內無數的火焰。
舒夏的心裡,一直在盼著和他再見麵的,隻是沒有想到再見麵,竟是以這種方式相見。
加長型的賓利車內,點燃了一簇熱情的火苗,嬌柔聲和粗喘聲繞在一起,譜寫一曲最激情的樂章……
紀澤年在一場暢快淋漓的歡愛過後,抽著事後煙,縷縷的青煙繞在他的指尖,滿是絕情寒冽的意味,凸顯出他的冷殘。
深邃的目光在瞟向昏睡的舒夏時,眼神裡藏著無儘的心思,原來她也會有求他的時候,不知她到底有沒有想過她舒家千金大小姐居然也會有如此難堪狼狽的一麵……
紀澤年回想起剛才在俱樂部裡她楚楚可憐懇求對方男人幫忙,幫助她將正在受著牢獄之災的父親保釋出來時,那一幕……令紀澤年的心下有了一絲絲報複的快感。
在商界有名的舒氏企業一夕之間麵臨倒閉,更甚的是董事長舒正風因涉嫌挪用公款,卷款潛逃的嫌疑,目前被關進監獄接受調查,也不能被保釋出來。
舒夏不忍心看父親在監獄裡受折磨,四處拜托彆人幫忙,這一次倒好,不但沒有求成,連她自己也差點搭了進去。
紀澤年的視線久久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香氣,她的味道,一如從前那般美好,甜膩,此刻的心境也如同和她當初戀愛時那樣,一旦沾染上她,便深深的被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