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晚上一定來,保證第一個到。”我聽到小鹿的話之後忙不迭是的點頭,恨不得天現在就黑,可是外麵的天色卻不隨人願,我在屋裡磨了半天連中午都沒到。
而麟小鹿也沒有讓我走的意思,她一直低著頭手指不斷纏繞著自己的頭發,臉頰變得越來越紅,像是一抹晚霞映照在了她的臉上,紅的顏色甚是好看。
“小鹿,要不就抱一下,反正現在沒人看到。”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伸出手猛地把麟小鹿抱在了懷裡,她身上那股百花油的味道迅速鑽進了我的鼻子,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種小小的萌動。
“彆這樣,被人看到我要受罰的。”麟小鹿在我的懷裡嗔的掙紮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推開我,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
隻有在拜月儀式之後才被允許到山下居住,所以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更加沒有像現在這樣觸碰過。
“光是摸可不行,要生孩子得……”我沒想到這些女孩真的像是生活在女兒國中一樣對男人毫不了解。
偏偏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樓梯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個聲音伴隨著一陣銀鈴的響動,讓我一下子想到了青苗長。
“從窗戶走,天黑再進來。”這個聲音讓麟小鹿也特彆的緊張,她直接打開窗戶讓我順著那棵大槐樹爬下去,絕對不能讓人看到。
我不敢有任何猶豫直接從窗口竄了出去,可在翻出窗戶之後我才發現這裡距離那棵大槐樹至少有兩米的距離,憑借我的能力根本就跳不過去,而那個不速之客已經到了,讓我隻能躲在窗戶外的一個小平台上。
這個小平台和窗口的距離大約有半人高,上麵放了不少酒壇之類的雜物,我隻能將自己的身體儘量縮起來免得被人看到。
“小鹿,你是不是又偷跑回來了,被族長知道非得罰你不可。”我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鬆了一口氣,那並不是青苗長的聲音,而是一個同樣年輕的女子。
我透過窗縫往裡麵看了一眼,這個女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模樣,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短衣,腰部露出一圈白嫩的肌膚。
一個姑娘居然在大白天穿成這個樣子讓我十分驚訝,這個村落的一切都如此傳統,可這位姑娘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
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同樣戴著一條銀色的項鏈,隻不過比起麟小鹿,這條項鏈上多了五個鈴鐺。我隱約覺得這些鈴鐺的數量代表著這些女孩在村子裡的等級,級彆越高的人所戴的鈴鐺就越多,青苗族長的脖頸上也隻有十幾個,而這位姑娘既然能有五個銀鈴,說明在她在村子中的地位至少是中層。
“荷香姐,族長今天又不在你就讓我們透透氣吧,那些理論說來說去都沒意思,你不是說隻要男人進了房自然知道應該乾些什麼嗎?”麟小鹿看到這個女人之後就開始撒嬌,完全像是一個小女孩看到了自己的母親。
她的話讓我迅速明白了荷香在這個村子裡的職務,她居然是這群小女孩的訓導老師,專門教她們如何給村子繁衍。
我不由的在荷香的身上多看了幾眼,怪不得她穿得如此暴露,原來是擅長,昨天晚上那些參加過拜月儀式的小女孩都是由她教導的,而麟小鹿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居然在課上到一半就私自逃回了家。
“胡鬨!男人在我們這裡就是牲口和賤民,你怎麼能將繁衍子嗣這種大事寄托在他們的身上。”荷香聽到麟小鹿的話之後臉色驟變,這聲怒吼讓我下了一跳,也讓麟小鹿一下子哭了起來,她的聲音裡滿腹委屈,讓我一陣陣的心疼。
我覺得這個迷龍村的規矩也太嚴厲了,居然對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麟小鹿說得沒錯,這件事隻要男人會其他的都不是問題,與其去和一群女孩在一起上課,還不如跟我在這個房間裡待一會兒學的更多。
我站在窗外乾著急,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救麟小鹿,幸好這個荷香並沒有繼續訓斥她,而是要在房間裡給她進行一輪補課,這件事讓我一下子就來了興趣,想看看這個女兒國究竟怎麼教這種事。
荷香的教學風格非常嚴厲,一點都沒有女兒般的溫柔,不過她用的方法卻很傳統,完全就是依圖而說, “你看看這個地方。”
荷香手裡拿著一本小冊子,一邊說一邊和麟小鹿演示著,為了讓麟小鹿明白的更多,她在這場演示之中扮演了一個人。
這種現場教學讓我全身發燙,連呼吸都格外的粗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我激動得全身顫。
我當時就有些站不穩了,整個人都在小平台上晃動了一下,這個異常的聲響讓荷香的眼神瞬間朝我這邊殺了過來。
“什麼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