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出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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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這本就是安王府導的一出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那就等同於,她入了這安王府,就是等死了!

“廢話少說,你都死到臨頭,識相的自己動手吧!”黑衣人終於說話了,而且扔出了一把秀氣的小匕首到粱羽寧跟前,這匕首倒像是小姑娘防身的,上麵還鑲著藍色的寶石。

這是讓她自殺的節奏?粱羽寧一邊想著,一邊彎腰撿起了近在咫尺的匕首。

慢慢的打開,白色的刀刃,從這刀刃上,粱羽寧看清了自己的模樣,這幾天,她都沒來得及看一眼自己。

“都說新嫁娘在婚嫁的那天,是最美的!”說著,粱羽寧就把左手拿著的匕首鞘扔掉了,然後扶著自己的發髻,在那兒擺弄。

“我美嗎?”粱羽寧接著發問,還衝兩個黑衣人放了一個電眼。

兩個黑衣服不約而同的都咽了把口水,這是她們作案這麼久以來,碰到的最漂亮的姑娘,點染曲眉,雙目澄澈,丹唇列素齒,翠彩發蛾眉,明明是一個清麗可人的姑娘,卻又有一股子的嫵媚。

門陡然被推開了,蕭久安率先進來,後麵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兩人麵色不是很好。

兩個黑衣人再次對視一眼,這次沒有猶豫,直接拔出了劍,對象當然是下了死令的粱羽寧。

不等蕭久安動手,他後麵跟著的青離,也拔出了佩戴的寶靈劍,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位男子,手持大刀,兩人同時向黑衣人招呼。

粱羽寧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雖然她的麵上十分的平靜,但是心裡也在打鼓,縱使她會一點兒格鬥,身體現在這麼虛弱,以一敵二,想來十分的困難。

“帶下去!”

蕭久安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粱羽寧的,這讓粱羽寧背上一涼。

“王妃今日自然是最美的!”

蕭久安剛剛還是一股肅殺,眼神冰冷,但在黑衣人被下去之後,就換了一副麵孔,嘴角含笑,語氣輕佻。

粱羽寧來不及感慨男人變臉的速度之快,立馬屈膝,“王爺,妾身剛剛所做,都是為了拖延時間,等王爺來救切身,還請王爺不要放在心上。”

第五章 回門

時間仿佛凝固,粱羽寧一直保持著屈膝的姿勢,蕭久安久久不說話。

“沒事兒,本王挺欣賞你的,本王剛剛可是一句話不落的聽著。”蕭久安似粱羽寧一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細細品味之後,方才說道。

粱羽寧大腦飛快的轉動,她在思考蕭久安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難道他剛剛一直就在旁邊,聽著她與兩個黑衣人對峙?

這隻是一出戲,做給黑衣人看的?

“王爺不怪罪妾身就好!”粱羽寧雖然難受,但還是保持著屈膝的姿勢,這個王府的老大,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而且從剛剛短促的接觸來看,蕭久安的脾氣非常怪,從變臉速度就可以看出,情緒難以捉摸。

蕭久安似是聽不見,把玩著酒杯好一會兒,然後一飲而儘,起身來到梁羽寧跟前。

“王妃還是快些起來,可彆弄壞了身子,本王會心疼的。”蕭久安嘴角含笑的把梁羽寧扶起來,然後盯著梁羽寧的眼睛又繼續說道,“王妃身上的傷可以好一些?”

梁羽寧隻覺得蕭久安的笑,有一股不懷好意的味道,但當下也隻能淺笑的回答,“謝王爺關心,妾身好多了。”

蕭久安知道梁羽寧身上有傷,梁羽寧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哪個大門大戶的人家,新進來一個人,不得好好的調查,就是普通人家,也得知根知底,何況是王爺娶妃,怕是她在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情,蕭久安都知道個遍了。

蕭久安和梁羽寧就這麼麵對麵站著,兩個人有一點兒互相打量的意味,兩人不約而同的都似笑非笑。

突然,蕭久安身子前傾,“丞相府的人膽敢如此對待本王的王妃,王妃覺得兩日後回門,要不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梁羽寧望著蕭久安墨黑的眸子,他雖然嘴角帶笑,但眼裡卻冰寒,一眼望不到底。

“要!”梁羽寧簡單乾脆的回答道,既然有人要給她撐腰,她不要白不要,她正是缺靠山的時候。

雖然原主已經不在世了,但是她現在就是粱羽寧,丞相府欠她的,她能要回來的,絕不手軟!

“既然如此,那王妃好好休息,等養好了傷,才有精力……”蕭久安說道這裡的時候,卻是望了一下梁羽寧的胸部,嘴角的笑更開了,“好好伺候丞相府的人”

蕭久安說完,就理了理衣服,往門外走去。

梁羽寧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蕭久安的話外音她怎麼能聽不出呢?

按理說已經死過一回了,理當什麼都不怕,但有些事情就是挺介意的,剛見麵第一天就要全壘打,她現在還全身都是傷,怎麼想都有點讓她起雞皮疙瘩。

行至門口,又補了一句,“有什麼事情就叫青離,他會在門口隨時候命!”

這一次,等蕭久安徹底的走出了房門,粱羽寧徹底放鬆下來,她想她今晚應該是安全的,可以在勞累了一天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如她所料,她睡了這幾天以來,最安全舒適的一天,有足夠的空間讓她舒展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是硬邦邦的地麵,還有了柔軟舒適的棉被。

在安王府度過的兩天,讓粱羽寧都有了片刻的沉淪,相對於丞相府,這裡簡直有如天堂,沒有人來時不時的找她的麻煩,踐踏她的尊嚴,雖然府裡一個伺候的丫鬟也沒有,但很多事情她都能自己做好,偶爾喚小廝去做些活就好了,更重要的是,蕭久安這幾天都沒有出現在她麵前。

或許對於彆的新婚夫婦來說,這一定是個莫大的悲哀,可粱羽寧卻為此竊喜了很久。

今日就是回門的日子,粱羽寧也起了個大早,兩天沒見到蕭久安,她心裡還有些許擔心,蕭久安會忘了。

好在蕭久安前一天晚上就讓青離傳過話了,粱羽寧也就放心多了,他們要同盟可是蕭久安提出來了,若是沒了蕭久安這個靠山,她無力還擊丞相府。

丞相帶著丞相府的大大小小,在府門口足足站了一個時辰,卻還未見安王府的馬車,明明在一個時辰前,安王府就派人來說,安王爺特彆重視今日回門,所以早早就出了門,可就隔了兩條街,居然花了一個時辰還沒來。

雖然每個人心裡都有一股怒火,但也隻能憋在心裡,

深秋時節,一陣風刮過,讓人情不自禁的就要瑟瑟發抖一番,她們站了一個時辰,此時已經手腳冰涼了,人都有些僵住了。

就在丞相馬上要忍不住發火的時候,馬蹄聲傳來,安王府的馬車緩緩停在了丞相府門口。

簾子緩緩打開,蕭久安率先走了出來,身姿挺拔,頭上以束發,銀色麵具閃出一絲寒光,嘴角卻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

蕭久安伸出手,把馬車內的人,輕輕的扶下,隻見那女子,眉眼生情,膚如凝脂,嬌俏纖細的身子,穿雪鍛製成的華服,身上戴的的,發間所飾的,無一件不是珍品,這些東西都襯托的粱羽寧整個人都流光溢彩,用一貌傾城、般般入畫形容,絲毫不為過。

丞相府的眾人見到粱羽寧幾日不見,竟出眾城這樣子,完全不敢相信,那個常年麵容憔悴,營養不容的模樣,怎麼也不能和麵前麵色紅潤、顧盼生情的嬌女聯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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