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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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

還真是該死的隱!

內部龐大,組織明確,行事低調,口風嚴謹。

雖沒有明確的聽說過到底做了哪些殺傷搶掠慘無人道的事情,甚至是在道上也是口碑極好的,既不隨便的尋仇妄私,更不莫名的爭搶貨源,甚至可以說,它已經隱隱成為維持整個黑道秩序的一個地下存在。

據傳,不僅老大成為一種傳說,甚至連手底下的人也扒不出幾個來。警部曾大膽的猜測,“隱”就是這裡整個黑道的組織者,也可以說,是唯一的龍頭。

就在幾年前,好不容易調查出一家上市公司可能與隱部有裙帶聯係,派出去的線人也順利進入公司工作,平平靜靜的工作升職。就在所有人都在希望可以繼續深入一舉進攻的時候,這位千辛萬苦打入內部的人員卻被毫發無傷的送回來,理由居然是什麼“警民一家親,身兼兩職容易過勞而死”。

這個讓整個警部都頭痛的隱,簡直就是到了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步。

陷入沉思很長時間,才猛然的暗罵一聲,時下最重要的是找那個圖示,而不是在這裡回憶過去!

又迅速的翻一遍,依然沒有什麼大的收獲,無奈的關掉網頁,看看外麵黑成一片的天,起身,出門。

在一個看起來極其狹窄的巷子口停下,穿過略帶彎曲的狹長小道,並不平整的路上還能不時的踢到幾個易拉罐,發出刺耳的聲音。

在一個陳舊的木門前停住,對著這個搖搖欲墜的木屋毫不憐惜的使勁踢幾腳,這才後退兩步,靠在牆上抽出一支煙,悠然的叼在嘴裡,手上不停地開合著打火機。

直到一支煙快要燃儘,古老的木門才“吱呀”幾聲響動,緩緩地打開來。

接著探出一個黑茸茸的腦袋,瞪向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恨,語氣極其不滿:“乾嘛?”

我象征性的拍拍屁股,把打火機扔過去,看到他敏銳的接過去後一臉不解,這才又把煙吐到地上使勁的撚了:“進去說,外麵快凍死我了。”

“活該!”

看到他略微的閃閃身子,我向前緊趕幾步,迅速的蹭了進去。徑直的朝著最前麵歪斜的屋子走進去,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立刻就傳來“吱呀”一聲響,我鬱卒的看他一眼:“這個壞了跟我可沒關係,是它自己太爛了。”

他懶懶的斜我一眼,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又把打火機扔垃圾一樣“!啷”的扔在中間的茶幾上:“給我這個乾嘛?”

我看到他憋著火氣,隱忍著不發作,極其受用。快速的坐過去,一隻手就搭上了他的腰,如願的看到他的身子一僵,耳朵迅速的燒起來。

他渾身僵硬的一動不動,眼睛也假裝若無其事的望向桌子。

我知道他在硬撐,是不想拂了自己的麵子。壞笑著在他的耳朵邊上吹氣,輕輕壓低聲音:“環兒。”

尾調還沒翹起來,他一個激靈就蹦起,幾乎跑到門口,才堪堪的停下來,頓了頓,又假模假樣的咳嗽幾聲,這才轉身大吼一句:“你這個沒有節操的雙性戀,變態!操!”

我掏掏耳朵,端起他的杯子喝一口茶水,招手讓他回來。

看著他小心的移步過來,我又開始在心裡大肆偷笑,臉上一本正經:“環兒,你幫我看看上麵的圖,認識不認識?”

他從桌子上抓起打火機,翻過去,但隻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顯出幾絲彆樣的深沉,很快,又隱下去。

他掂掂打火機,垂著頭,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安靜的問道:“你打聽這個乾嘛?”

“看樣子你知道。”我挑挑眉,並不想和他拐彎抹角,直接就用了一個肯定句,戳中了重點所在。

他垂著頭,看不出有什麼表情,身子也穩穩地幾乎沒有任何動作。他又是隨便的把打火機扔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歪著腦袋,微微的閉著眼睛,不知道陷入了什麼沉思。

看似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他這一次扔的動作異常小心翼翼,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甚至還極其小心的避開了鈍角。

我嗬嗬的笑兩聲,又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坐的筆直,眼睛卻不看他,淡淡的向門外探去。

很長時間過去,他動了動,緩緩地張開眼睛,現出一種微妙的嘲笑感,輕啟口道:“其實,你這樣還有什麼意思?”

我一時怔住,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疑惑的看著他,企圖從他略帶嘲諷又滿是平靜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重複一句,向前探身拿住在桌子上躺著的打火機,站起來走到我麵前,彎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唇角微向上勾起:“嗬嗬,忘了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我不自覺地舔舔嘴唇,很奇怪的,我竟然從他滿是諷刺的眼睛裡看出一絲悲傷。

伸手接住打火機,仰起頭,我又笑起來:“塵環,就算是忘記了,我也有資格去找到那個重要的東西。曾經,屬於我的東西,你擋不住我又一次拿回來的。”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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