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不到一小時的我又回到了家,還好媽媽不在家,我不用解釋太多。其實就算媽媽在家,我也不會過多的解釋什麼,很久以前我就是這樣的。世凱送我回家後,對我說了很多像“要注意休息啊?如果身體不適的話就要趕緊去醫院看看。先把濕衣服換掉,小心感冒了。”這樣的話,而我隻是一直點著我的頭表示回應。
世凱走後,我回到我二樓的房間,洗過澡換過衣服後,我就坐在床上,不知道乾什麼好?到底我掉進湖裡後是怎麼遊上岸的,是子健你乾的嗎?我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犯困,眼皮越來越漲,我趴在枕頭上,昏昏欲睡。
<洗完澡,頭發都沒乾就又要睡了啊。到時候得腦膜炎彆連累我啊!>在半睡半醒之際我又聽到了陳子健的聲音。
(該死的,你跑到哪裡去了。)我激動的說道。
<去遊泳了,剛遊回來。>他俏皮的說道。
(怎麼不淹死你啊?)
<你以為人人像你一樣,旱鴨子啊。>
我忍不住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突然覺得很高興,很興奮,比從岸邊醒過來的那會還要慶幸。
<你好像很高興啊?>
(沒被淹死當然高興咯。對了,彆人說我是自己遊上岸的,這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我靠,救你被你說成搞鬼,我不搞鬼你活得下來嗎?>
(不跟你貧嘴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感覺你暈過去了,我就發現自己可以像以前控製身體那樣慢慢操控著你的身體,然後拖著你遊上岸了。>
(就這樣?)我、
<當然不止那樣了,你不知道你的四肢有多笨,怎麼擺姿勢都不對勁,害我累得夠嗆才把你扯上岸。>
(那為什麼我醒過來後,叫你,你都不應啊?)
<我覺得很累啊,看你,不是,看我自己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就去睡了一覺啊。>
(哦!)
<哦你個頭啊,你老吵的我睡不著啊。我現在還很困啊,睡一會好不好?>
我點點頭。躺下,頭剛一沾枕頭,他的聲音又響起,<不行不行,笨女人,你頭發還沒乾呢。>
(嗯,那怎麼辦······嘻嘻,要不,吹一下吹風機啊?)
<我靠,你真要我命啊?>
(要不然你說怎麼辦嘛?)
<現在幾點了?>
(9點半。)
<可能有NBA,去看NBA吧。>
(我才不要呢。)
<去不去,不去吵死你。>
這次是他救了我,我想遷就他一下也是應該的把。我來到電視機前,打開電視,調到體育台。
<哇,湖人對魔術啊,第一節才開始5分鐘啊,好的,可以看全場了。霍華德給阿泰一個大帽。嗬嗬,帥!>
(什麼帽啊?我沒看到有人帶帽子啊?)我聽的一頭霧水。
<笨女人,蓋帽是籃球場上的一個動作,就是把彆人的投籃或上籃給扇出去。>
(哦!)
<跟我說話的時候彆哦哦哦的,我討厭彆人跟我說話的時候隻說一個哦字。>
(哦!)
<什麼?>
(沒,沒什麼,你為什麼討厭哦字呢?)
<感覺那樣子的回答很冷漠。>
(嗯,我明白了,以後不這樣了。我說打球的有沒有長的帥點的啊?)
<要帥的啊,看黃色衣服,24號那個。>
(哪個啊?哦,嗯,看起來在黑人裡麵算帥的了。)
<嗯,他叫科比。>
(啊?他就是科比啊?經常聽到他的名字呢,我聽說啊······)
那天早上,我看了兩個多小時我完全不懂的籃球,還問了他很多個問題,像什麼是打手犯規,哪裡是三分線,什麼是24秒違規。之前我從來不曉得籃球有那麼多規則。他為此罵了我很多次笨女人。他看球時很有激情,我不知道他是隻有在看球時才這麼激情,還是任何時候都是這麼富有激情的,抑或是在我腦子裡呆太久了,難得獲得一次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