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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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南被這幾句不輕不重的話頂的嘴裡發苦,他的目光複雜而無奈,卻無法辯駁,實話來說,他也不知道冷靜自持的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也曾想過一笑置之,但隻要一想到顧惜的音容笑貌,他的心口就像在被一直貓爪撩撥,癢得要命。

“看來我說中了。”顧惜了然一笑,聳了聳肩,雙手撐在河岸上,晃動的腿腳在河麵上蕩起了一圈圈漣漪,“也是,像你這種貴公子怎麼嘗過被拒絕的滋味呢。”白瑾南此時的目光正被顧惜出來的雪白的小腿和光潔的小腳吸引,隨著水麵的波紋,他的內心也漾開了波動,他喉嚨有些發緊,強製性的把自己的關注點挪開。他舔了舔乾燥的唇,“顧惜,我不是楊淼。”

顧惜正準備把散落的頭發拂到耳後的手頓住了,“我知道你不是他,可是不代表你不會重蹈他的覆轍。”

“不試試怎麼知道?”白瑾南直視著她。

顧惜垂眸,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想怎麼試?”

“很簡單,讓我們重新認識,我會證明我的真心。”

白瑾南的眼裡浮現出的深情與期待讓顧惜一驚,她慌忙從水裡抽出腿,爬起身,帶動起的水珠在空氣裡劃過幾道弧線,“莫名其妙!”然後慌不擇路的逃回宿舍。

留在原地的白瑾南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異色……

村裡所謂的小學就是幾間破破爛爛的房子裡放著三十多張的歪歪扭扭的桌椅,斑駁的黑板,嘎吱嘎吱作想的門窗,還有拉開昏黃忽閃忽閃的白熾燈,孩子們揚起有些臟兮兮的小臉端端正正坐在那裡,充滿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外麵廣大世界的向往。一行人裡有多愁善感的小姑娘看到此情此景都紅了眼眶。

顧惜教的課程是英語,她三年級學英語到現在學了12年,但對這些孩子來說,英語卻是個陌生的東西。為了能和他們更好的溝通,不會陝西話的顧惜就必須帶一個方言翻譯,比如自動請纓的白瑾南,顧惜很無奈地發現,即使那貨說的是如此土氣怪異的語言,也能字正腔圓堪比播音員電台主持。

這幾天的教學是痛苦的,畢竟隻有兩周的時間,顧惜按照教學進度決定讓孩子們學會一些簡單的交流用語。第一天她站在講台上,進行自我介紹,“Hello!mynameisBranda……”接下來的幾天她就很悲催地發現孩子們什麼也沒記住,隻記住了六個英文字母——“BRANDA”!

比如,此時:

顧惜:“What’syourname?”

孩子:“Branda!”

顧惜:“……What’syourfather’sname?”

孩子:“Branda!”

顧惜:“……Howdoyoudo?”

孩子:“Branda!”

顧惜:“……What’sup?”

孩子:“Branda!”

顧惜:“……你們還會說什麼?”

孩子高興地手舞足蹈,“Branda!”

顧惜抽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

白瑾南忍俊不禁。

學校的後麵有片桃林,正是果實累累的時候,一個個拳頭大小的毛茸茸的桃子沉甸甸地掛在枝頭。如果向陽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流著哈喇子拉著顧惜說道:“大師兄,你看好多王母娘娘的蟠桃!”

風吹過時會卷起絲絲水果的甜蜜的芬芳,漂浮在暖暖的空氣裡,讓人心情無比舒暢,天邊的晚霞像鋪開的雲錦,絢爛蓬勃,久久留著了人們的視線。

她喜歡一個人在這裡慢悠悠地走走逛逛,性子慵懶地像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但她從來不會去采摘,這裡的桃子孩子們會采摘下來趕上十幾裡的山路拿到鎮子上去販賣,賣出去的錢作為來年孩子們的書本費和願意來的老師的工資,每每想到此,顧惜都覺得其實上天已經很厚待她了。

來這裡的這些天,顧惜浮躁的心情也漸漸平息下去,她已經習慣暫時忘記楊淼,去過自己的生活,有時她會在無人的夜晚想起他,有時在無聊發呆時想起他,儘管想起時還是針紮似的痛,但也好過撕心裂肺了,而楊淼也再沒聯係過自己。生活就這樣一路向前,從未停止。

她像往常一樣一直留到天黑才走,因為有些夜盲,顧惜身上都會帶上手電,今天她一摸口袋才發現忘帶了。

學校是在村尾,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四周都黑黢黢的,桃樹影影幢幢地立在那裡,耳邊的風發出怪笑擦過她的臉頰,顧惜不覺毛骨悚立,雙手搓了搓,這才模模糊糊的辨彆著方向朝桃園外走去。

身後突然傳來響動,顧惜一顫還沒還沒來得及轉頭看是誰,就瞥見一個黑色的人影朝自己撲了過來,對方濃重惡臭的呼吸噴在顧惜臉上,顧惜尖叫著掙紮,見此,那人一手捂住顧惜的嘴,一手飛快抽下自己的皮帶利索地把顧惜的雙手捆住,然後下流地添了一口顧惜的臉,就在她耳邊壓低聲音猥瑣地說道:“小妹妹,你可想死哥哥了。”

顧惜打了個寒顫,黑暗裡看不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心底的恐懼被無限放大,她扭轉頭部躲避要落下的吻,但那人禁錮住顧惜的下顎,嘴堵了上去,舌頭狠狠地撬開了她的牙關,顧惜惡心地想吐,她抬腿踹向那人的下部,那人卻像早有預感地躲避了開,他咬牙切齒地啐了一口,“他媽的,果然潑辣!看老子不乾死你!”說完,雙腿壓住顧惜的大腿,在自己口袋裡摸索了一番,拿出一條紅布直接堵進了顧惜的嘴裡,然後手在顧惜的胸前毫不憐惜地重重搓揉起來,顧惜又是害怕又是絕望,冰涼的眼淚順著眼角一滴滴沒入泥土裡。那人狠狠啃食著顧惜的脖子,一手撕掉了顧惜的上衣,準備脫下顧惜的牛仔褲,顧惜動彈不得,隻覺得心如死灰,那人卻是不管,已經窸窸窣窣在脫自己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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