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愛你萬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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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允許,白玉環的房間誰也不肯能輕易就進,更何況是魁狼胡鐵花這些練武修行臭氣哄哄的漢子,皮皮倒是橫著走不管不顧全憑白玉環寵愛,此刻馮真也有耐著性子等的心理準備,畢竟女人家早起麻煩一些,總不能讓男人看到她們清理夜壺馬桶的行徑吧。

吱嘎!

讓倆人一愣的是,房間門應聲而開並沒有等待許久,伸出的胳膊竟然是白玉環本人,她款款一笑,早已經梳妝完畢的身段和俏麗臉龐讓魁狼都有些養眼,天天看也就罷了,還這麼耐看,倒是馮真這家夥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能天天白看不花錢,偏偏白玉環還無償贈送這許多笑容。

眼前開門伸出玉臂的白玉環又給了馮真一個迷死人的甜甜微笑,酒窩中滿含隔日的思念之情,看的馮真也有些骨頭酥麻的,人家伸出手已經扯住了他的手腕拉近屋內,身後,魁狼吞下口水正對二人背影,白玉環快速轉身,吩咐他去給馮真準備宗門那邊帶來的特產早點。

魁狼問了一下馮真家裡老祖宗,你勾走了少主的心就算了,害的老子也要受罪,行吧,誰讓老子是環環師兄呢,真以為師兄好做?以後你真的入了門做了環環夫君也要每天喊我師兄的,想想就平衡了,還挺享受的。

心裡美滋滋的去準備特產早點,在走廊裡,魁狼被橫著走的皮皮撞了一下左肩,立刻道:“皮皮你屬螃蟹的不成?馮真來了。”

“開毛線的玩笑,螃蟹哪裡有咱這樣享受,師兄啊,以後出門也要跟皮皮我學著點,就要蠻橫就要不講理,才不會受欺負。”

“那是你有環環撐腰。”

“切——在家裡有環環,在這咱還多個馮真哥哥呢,他來了麼?”

魁狼好笑,壞壞道:“和少主在裡麵卿卿我我呢,你不去插一杠子?”

“那自然了,真哥可是皮皮的,先得手的也應該是我,不跟你聊了,玩去吧。”

箭支要被這妮子聊的走火入魔,魁狼苦笑著去準備吃食,皮皮轉身進了屋子,裡麵白玉環見小紅在收拾窗邊花草無心照應這邊,正大膽起來捧著一塊甜糕湊到馮真唇邊讓他嘗嘗,卻被不敲門就踩進來的皮皮給弄得手足無措趕忙撤回來。

皮皮扭著小蠻腰過來,從白玉環放在腿邊的手上抓了甜糕,自己啊嗚咬一口吧唧著,也舉起手塞道馮真嘴邊:“挺甜的,嘗嘗。”

白玉環和馮真對視,雙雙苦笑,可皮皮不肯挪開,馮真也隻有咬了一口,脆皮掉渣的道:“甜。”

抓了白玉環的紗巾手絹,皮皮往馮真嘴上擦拭一下:“看看你,這麼大人吃東西還掉渣,沒事的彆躲,環環姐的手絹給你用了她不心疼,彆人可從來不給用的。”

馮真賠笑一下,白玉環偷著掐了下皮皮的屁,惹得小妮子大早晨就尖叫,幾個侍女從外麵進來鶯鶯燕燕場麵又熱鬨起來。

白玉環歎口氣,心說獨處的機會又被皮皮這丫頭壞了,哪天想辦法甩掉她,找機會趕早跟馮真定了終身,男人頭一水可是羞澀又耐人尋味,最是不能給彆人先得手的。

心下打定主意,她;留下幾個丫鬟侍女和皮皮一起逗馮真開心,自己笑著坐在窗台邊看著眾女扯皮,春風般的笑容從沒離開過馮真的一舉一動。

玩過了,喝茶之際,白玉環授意後蟬兒扭腰坐在馮真身邊,給他添了一些香茗補滿杯子,這才柔聲細語的問:“馮真師兄,今日可有何安排?”、

馮真到了正事可不馬虎,將自己要出門的消息委婉說出,家中的時候計劃是不講的,可有寶貝在土裡埋著,不趕早就指不定讓彆人得手了。

他話頭一開,白玉環第一時間算計,春風一笑道:“馮真師兄,家裡都不是外人,你有事我等自然奉陪相助,可事不湊巧,來了些許時日了,皮皮蟬兒今日要隨我出門去辦正事,不然,真想隨你左右看看大風這邊的風土人情。”

馮真轉身對窗邊的白玉環微笑:“莫急,本來也沒有要趕走妹妹的意思,你們在這多待些日子才好,我一個人這邊也沒有什麼舊友和親屬,也著實寂寞了些,事情辦完後就立刻回來陪著你們,城中還有許多名牌小吃沒給你們介紹呢。”

“那就好,真哥快去快回我們等你。”

皮皮嘟嘴:“姐姐又搶我的詞。”

白玉環得逞了,趕忙遷就皮皮:“好好好,真哥是你才叫的,我就叫馮真師兄好了。”

馮真被皮皮弄無語了,微笑起身對室內女眷點頭微笑,這才和白玉環告辭,由皮皮送出了客棧,客棧門口和魁狼幾個打招呼後,皮皮還埋怨白玉環非要今天辦那什麼要緊事,不然跟著馮真出門多好玩,那西天取經的豬魚猴到底有沒有收拾了那陷空山的白鼻子老鼠精呢……

“那些稀罕事固然吸引人罷了,也足見你平日裡精神生活是多麼空虛,但活著還有物質需求不能一味的填補腦子不是,有時間吧,我把結局一並講給你。”

“一言為定,拉鉤鉤。”

和皮皮伸手勾住晃動幾下,人家好補了一句“說了算就有料,不算喂你喝瀉藥。”馮真險些噗通跪在地上。

匆忙的離開,留給皮皮的都是慌張背影,皮皮還有些納悶,為何男人都這麼好收拾,以後嫁了這家夥,不聽話的話就每天折磨他。

回到客棧裡,小紅卻急急忙忙在走廊裡攔住了皮皮,拉著她的手說有好玩的,皮皮自然感興趣,跟著騎馬出城看到什麼西涼古國的王子車隊來城主府進貢,車水馬龍上麵裝載著珍禽異獸,也算是大飽眼福,等回到仙來客棧,蟬兒直說白玉環不舒服去找郎中了,估摸著今晚不回來,皮皮倒也是沒在意,等晚上忽然在床上坐起來,發瘋似得衝進小紅的屋子指著她鼻子尖叫,現在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白玉環是調虎離山跟著馮真溜了。

“這對奸那啥淫那啥,背著我乾壞事,你等著。”

眾女夜半被她折騰起來,聽了皮皮的話都捂嘴竊笑,心說誰讓你霸占的太狠不給彆人叫真哥的機會來著……

馮真此刻已經在通往大北山的路上疾馳著,土遁太過於招搖,對普通修行人來講不算什麼,但這次是尋找金蟬,惹了大修士的注意就會功虧一簣。

一般修士發現不了土遁者的蹤跡,可是超厲害的大修士不難,所以,腳下緩慢走著馮真身側的樹木和山崗卻在飛速退後,地麵尺寸在縮減一步百米的縮地如寸神通,神不知鬼不覺毫無蹤跡可循。

已經出去將近四五千裡越過四個縣城,眼前就是蠻族的地頭了,馮真收攏腳步定住神通,改步行緩緩走著,偶爾揪住一兩根柳枝隨手插在地上,幾步後回頭看看,卻忽然一愣。

那柳枝竟然在搖晃,他心驚不已,心說自己做的超越了演技派,為何還有尾巴跟隨,難道……是過路的修者?

坐在路邊休息下,抓出個還溫著的肉包子吞咽,再抬頭看向那設好的陣法,馮真依舊愁眉不展。

看樣子有人和自己杠上了,隻要不是那刺殺自己的黑衣人和狐族就好,一邊啃著包子他將手擱置在了兵器手柄處,隻要有風吹草動砍了就遁,誰能奈我何。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鼻息下嗅到了一點點熟悉的女兒香,他忽然換了喜色。

“來了還藏著,是玉環師妹?”

巧笑嫣然國色天香的一張臉在一陣白霧中隱現,白玉環咯咯的笑著走來,紗裙搖曳小腿偶現,卻抓了手絹伸道馮真嘴邊替他擦拭油脂,“還以為你是出來背著我那皮皮師妹偷偷約了彆的大家閨秀,原來是奴家白操心了。”

身邊沒人算是有機會親近,馮真膽子大起來順手握住白玉環的手腕,憑對方往回也抽不走,摸兩下笑道:“是你擔心我找女人吧,是不是擔心了一路?”

“誰寶貝你才怪,包子好吃麼,人家也餓了。”

馮真哪舍得讓白玉環啃包子,人家卻偏偏逮住了馮真吃過的半個咬了一口,香唇小嘴兒嚼的噴香,一邊咀嚼一邊挨著馮真坐下,收攏了紗裙還不忘拍拍身邊位置:“坐呀,走了一路難道不累?”

美人不嫌棄自己窮酸潦倒,馮真心裡恨感激,趕忙拿出來另一個還熱乎的遞給白玉環,將水袋和兩個蘋果一並遞上去,“你身份尊貴,讓你跟我出來都沒備著佳肴果釀,對不住。”

白玉環正色起來,不再貪吃而是看著馮真:“我已經換了稱呼不再你麵前本閣的自稱,隻用奴家來叫,你卻還跟我這樣客氣,知己就應該如此,風餐露宿也不是沒經曆過,爹爹當年創立落雲宗的時候咱們還沒出生,但平日裡也都入世修行的,這些你不用介懷,這次偷偷跟了你出來就是想體驗一下你平日裡的生活,不會趕我回去吧。”

“不會不會,有美人同行,不亦說乎。”

“嗬嗬嗬……你還一套套的亂蓋,剛才我仔細掩藏行蹤還是被你發覺了,這土木互濟的神通當真神奇,同樣都是隻能施展遁土法門的修士,你的確比我精深太多,這次由你指點,不怕咱修行會停滯不前。”

“我說過要指點幫助你了麼?受人指點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白玉環一囧:“那,你要多少酬勞。”

修行能被達能直線拎起來,再多的酬勞也要拿,何況落雲宗不差錢,可馮真看了眼白玉環上下身段,使勁咬了一口包子眼神色眯眯起來,“店鋪學徒什麼的都是替掌櫃鋪床疊被,你讓我指點修行,怎麼著也……”

白玉環被逗的兩腮粉紅,白了一眼馮真轉過臉去看風景,馮真的心跳成一團,心說這妞到底能不能把到,不會是大家閨秀隻能摸不能調戲吧。

少頃,白玉環兩隻揪住裙角的小手終於鬆開了,抿著唇道:“答應你也行,但隻是想知道你怎樣看我,是打算做個臨時夫妻還是長相廝守,若能指點隻做臨時夫妻,要了咱的身子也行,玉環也不會真心對你,若想恩愛永久,就算讓我拋棄修行侍奉左右,也不是不可。”

心裡本來激動,更是色色的,但此刻馮真聽了白玉環躊躇許久後給出的話,也是慎重起來,這女人還真是癡情,為了修行能放棄身子,但為了永久的愛,竟然修行都能放棄甘願做個普通人,經曆生老病死輪回之痛,若一個男人隻為了她惹火的身體將其占有糊弄,豈不是斷送了這女人的未來,那就豬狗不如了。

想到這馮真伸出兩隻手握住白玉環的手背:“我敢承諾,就因為有把握時間會證明一切,不用擔心我是否真心待你,這樣,現在你的身子我不沾,也同樣不會去碰彆的女人,日後你我修行有成,一起逍遙自在永生不老。”

白玉環溫婉一笑,試探道:“你領悟快些,若是幾百年後玉環跟不上你的腳步無法保持青春常駐,而你是否會留我在身邊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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