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掙紮開,“滾!”
那兩個人不高興了,“臭表子,一看你的著裝就知道你是小姐,還在這兒裝清純!”
從路邊撿起來一塊石頭就要去打她。
“住手!”我已經到了男人的跟前。
“關你屁事兒,滾!”
話剛說完,兩個男人就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們趕緊起來就跑了。
我把外套脫下來給女人披上了,女人說了句謝謝,然後埋著頭就開始哭。
我等在她的身邊,也不想進去和申遂他們一起玩兒。
等到女人醒了,站起來,她哭花了的眼妝然後對著我笑,“好了,謝謝你!”
“不客氣!”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剛才的牌是我搗的鬼。!”女人說完笑著。“以後彆賭了,那個申遂不是什麼好人,他每次玩兒牌都會贏,他就是一直在搗鬼!”
然後她走了。
縣城同樣有皇都的熱鬨,在我上樓準備找他們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堆人跑著從我的身邊路過。
我回頭看著,一個矮小個子的人背著手,到了我們包房的門口,他示意所有人拿出來了砍刀,棍棒!
然後一腳踢開房間的門兒,“狗娘養的,敢打我的人!上,廢了他們!”
身邊的幾個服務員也不敢上去,小聲嘀咕著,“胡萊又來咱們這兒鬨事兒了,每次都是他!”
我才知道,那個矮小個子的人叫做胡萊。
我聽著哐當哐當的響聲持續了很久。
我也知道,申遂他們必定會被胡萊的人痛揍一頓,殺死有些不可能,但是重傷的可能非常大。
約莫半個小時候之後,胡萊才氣勢洶洶的走出來,朝著服務員大聲喊道,“看什麼看,娘希匹!”
他們下了樓,我叫了救護車。
第二天隻有我一個人到了公司。
宋凱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狗東西,每次就知道賭博玩兒小姐,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我這怎麼辦?”宋凱喊道。
“不行,老子要走,得走個幾天,胡萊這小子一定會過來砸我的廠子!”說著,宋凱就開了保險櫃,把一遝遝的現金裝進了他的皮箱中。
看到周邊還有一個我,“去外頭,守著,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給我!”
我出去之後,聽到裡麵翻騰了很久。
工廠的保安突然闖了上來,“趕緊告訴宋總,說是胡萊帶著人來了!”
裡麵的宋凱聽見了,立馬開了門兒。“來了多少人?”
“少說有十幾個!”保安緊張的說道。
“狗東西,就知道突襲老子!”鬆開抓住我的胳膊,“知恩,現在該你知恩圖報的時候了,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進來!”說著,宋凱就關了門兒,我聽見裡頭挪動桌椅的聲音。
保安剛到了樓梯口,就看見了人,趕緊朝著我的方向就跑了過來。
胡萊帶著人氣勢洶洶的朝著我過來,他滿口金牙,梳著一個小辮兒。
“宋凱在哪兒?”他直接朝著我就問道。
我拿出來身後的一根鋼管,這是我的唯一的趁手的武器。
“問你話呢!說話!”胡萊指著我。
空氣突然安靜了,胡萊眯著眼睛看著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宋凱這是眼瞎了,竟然找了一個聾子來當打手!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上!先把這個人給我打趴下,再把宋凱的工廠給我點了!”胡萊說完,他身後的打手拿著砍刀就來了。
保安躲在我的身後,“知恩,行嗎,人太多了!”看著對方的打手過來了,保安直接到了走廊進口的窗口,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這可是五樓!”
他說跳就跳下去了,隻聽見“噗通”一聲。
我舉著鋼管,製動出擊,和那些看到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顯得刺耳了很多。
“好小子,給我打!”胡萊站在身後指揮著。
和這些拿錢的打手不一樣的是我打架不要命。
人太多,我的胸口被劃傷了。但是我的鋼管朝著劃傷我胸口的打手的腦袋就劈下去,“腦漿從眼孔和血液混著流出來。
窗口刮進來的風,讓我的意誌更加的清醒了。“啊!”我大吼一聲,在整個樓道上都回蕩著我的聲音。
胡萊瞪大眼睛,往後退了幾步,“打!繼續打!”
那些打手已經被我打得沒有進攻的欲望,我衝過去,揮舞著鋼管,朝著他們的要害部位打去,衝過圍著的那些打手,我的鋼管直接指著胡萊,“過來!”
身後的打手停下,胡萊愣住了,“要多少錢,跟我吧!”
“過來!”我又大喊了一聲!
他顫顫巍巍的過來,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你的人趕緊滾!不然的話,我要了你的命!”
胡萊抓著我的手,“好漢,饒命!”
“說!”
樓道現在就是我的聲音,“你們趕緊滾,趕緊滾!”
那些打手聽了命令,趕緊的衝過我的身邊,就跑下了樓去。
我把他帶到了宋凱辦公室的門口,“宋總,安全了!”
聽到桌椅挪動的聲音,然後宋凱出來了,他看到我一手控製著胡萊,放肆的笑起來,“狗東西!”說著,宋凱一巴掌打在胡萊的臉上。
樓當回蕩著“啪”的聲音。
“宋總,饒了我吧?”胡萊驚悚的乞求道。
我看到宋凱的臉上滿是興奮。
他毫不客氣,直接一拳一腳的打在胡萊的身上,直到我鬆開手,胡萊癱死在地上。
他看著我,然後笑了,“知恩,果然沒有看錯你!有你一個人,我就能少養醫院那一幫廢人!”
“宋總,我的任務完成了!”
“我知道!”說著,宋凱進了辦公室,拿出兩萬塊錢,“拿著,好好乾,以後你就是我打手的隊長!”
我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知恩啊,你的話不多,這就挺好的!”說完,宋凱指著胡萊,“把他給我弄出去!”
我馱著胡萊的身體扔在了工廠的外頭。
頭上的幾隻喜鵲嘰嘰喳喳一直在叫著。
我深吸呼吸幾口,開電腦樓下保安的屍體躺在血泊中。
真的不知道,我所做的事兒,是對的,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