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何慕白護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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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詢問,趙阿琪知道了阿布跟一個小孩子打了起來,那個小孩子據說是何慕白的一個遠方表親的孩子,這一次來何府玩,路上正好遇到了阿布,看到阿布脖子上的玉佩很好玩,就想搶過來,結果阿布不肯給就打起來了。

那塊玉佩對於阿布來說很重要,對於趙阿琪來說也很重要,那是趙阿琪的爹爹臨死前送給趙阿琪的,可以說這是趙家的傳家寶,不僅僅是因為這件東西的價值,更是因為這個東西的意義。

急匆匆的趕來,趙阿琪發前院的一座假山下,阿布被春麗護在身下麵,哇哇的大哭,而春麗則是被兩個勁裝男子狠狠地打著板子,這板子很厚實,每一次揮落打在春麗的屁股上,都發出巨大的拍擊聲,這時候春麗似乎已經昏了過去,屁股上已經鮮血淋淋了。

而對麵,一個看上去四五歲的小孩子哈哈大笑,在小孩子的身旁,有一個八字胡尖嘴狐腮的中年人,這中年人正式何府的大管家。

“讓你不給我玉佩,哈哈,打死你!”那小孩子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一邊盯著阿布手中死死抓住的玉佩。

“嘿嘿,鄉下來的野孩子,不懂規矩,安東小少爺想要的東西竟然敢不給,打死也活該!”何府的大管家一臉諂媚的笑道。

這個小孩子來曆不簡單,雖然是何家的遠方表親,但是家族勢力也是十分厲害,是大名鼎鼎的安家,安家不僅涉足商界,連政界也有不少關係,實力雖然比不上何府,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這時候,趕來的趙阿琪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即大喊道“都給我住手!”

趙阿琪很憤怒,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春麗護在身下,趙阿琪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春麗護主衷心,如果不是春麗護住的話,那麼現在被打的應該就是阿布了,連春麗一個成年人都被打昏了,如果這些都打在阿布身上,那麼阿布哪裡還有命在。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趙阿琪憤怒道,那兩個人打手見到有人來,頓時停了下來,而那管家則是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是誰來了,正是自家少爺在外麵招惹的女子。

大管家私下裡知道何慕白不是很喜歡這對母子,所以說之前才敢對阿布動手,本來隻是想恐嚇一下阿布的,但是沒想到春麗護住心切,竟然擋住了,這讓大管家找到了理由,小的不敢打,這仆人總能打吧,所以才敢下命令責打春麗。

此刻看到趙阿琪來了,大管家心中有些發虛,但是他也不害怕趙阿琪,道“我們在教訓一個下人,難道你還想阻攔嗎?“

趙阿琪被管家的話氣得發抖,道“你看看前麵的孩子是下人嗎?他是何慕白唯一的孩子,是何家的人,將來必定會繼承何家的家業,你敢這麼做,以後不怕在何家呆不下去嗎?“

聽了趙阿琪的話,管家哈哈大笑,嘲笑道“一個鄉野來的村婦,也敢這麼大言不慚,你怎麼證明這孩子就是少爺的,一個野孩子而已,我們少爺如果真的在乎你們,為什麼不對外宣布你是他的夫人,也沒有對外宣布這孩子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少爺既然沒有這麼做,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們。“

“你敢這麼說話,小心被逐出何府!“趙阿琪氣憤的道。

“嗬嗬,真是笑話,何府逐不逐我,這不是你能說了算了,一個鄉下來的野婦人,我告訴你,我家少爺臨幸的女子多得是,但是沒有一個給名分,你也不例外,你什麼都不是!“管家冷笑道。

“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何慕白嗎?“趙阿琪惡狠狠的說道。

“你如果告訴少爺,我頂多被逐出何府,但是你們呢,小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管家厲聲說道,滿臉凶狠的表情。

“大管家,快把那玉佩給我奪過來,我要看玉佩!“安東催促道。

大管家立即點頭哈腰,道“安東少爺,我這就幫您拿過來。“

說著,大管家徑直的走向阿布,伸手就要將阿布手中僅僅護住的玉佩拿走。

“娘親,救我!“阿布眼淚嘩啦嘩啦的流著,看上去十分可憐。

“快去通知何慕白,就說我們被管家欺負了!“趙阿琪小聲說道,生怕被管家聽到了被截住去路,春花悄悄的離開了,看到春花走遠,趙阿琪才放心。

管家一把將昏迷的春麗推開,出手想要搶奪玉佩,趙阿琪怒道“你敢!“而後一把抓住大管家的衣珊,想要把大管家拉回來。

大管家渾身瘦巴巴的,一看就像營養不良一樣,雖然也是個男人,但是力氣卻還不如趙阿琪,竟然被趙阿琪一把拽了個趔趄,差點仰倒在後麵。

大管家大怒,示意兩個打手將趙阿琪拉開,那兩個打手一把扯住了趙阿琪的胳膊,想要把趙阿琪抓過來,誰知趙阿琪死命的抓住了管家的衣服,兩個打手在抓住趙阿琪的同時,竟然把管家也帶過來了。

“兩個蠢貨,快把她的手給我掰開,沒有看到她抓住我衣服了嗎!“管家怒道。

兩個打手瞬間抓住了趙阿琪的手,使勁一掰,趙阿琪痛呼一聲鬆開了手,那管家騰出身來,一腳踹在了趙阿琪的肚子上,這讓趙阿琪一陣吃痛,好在管家力氣很小,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

趙阿琪被兩個打手,一左一右控製住了,在那裡一動不能動了。

“快放開我娘親,你這壞人!”阿布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地朝管家的頭上扔去。

“哎呦!”管家痛呼,雙手捂住額頭,已經有血液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管家被打懵了,一時間隻是痛呼,竟然沒有繼續搶奪玉佩,好半天,管家才回過神來,管家怒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我打死你!”

管家一把抓住阿布,先是一把將玉佩搶了過來,而後就要一把打在阿布的身上。

“住手!”正在趕來的何慕白一聲大喝,這時候,何慕白明顯很憤怒,一直以來,何慕白都是一種雲淡風輕的模樣,像今天這麼憤怒,還是第一次見到。

管家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看到憤怒的何慕白,管家很是驚慌“少…爺…”

“大管家,你在乾什麼!快把他們放開!”何慕白強壓著怒氣,吩咐道。

“是,少爺!”管家將阿布放在地上,愣在原地,不管說話。

趙阿琪也掙開了兩個打手的束縛,向已經昏迷的春麗跑去,在春麗的鼻子上探了探,知道春麗還有呼吸,趙阿琪立即衝何慕白大聲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讓人把她抬下去救治|!”

何慕白一愣,他沒想到趙阿琪竟然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但是他還是吩咐了下人,將已經昏迷的春麗抬了下去,從到郎中那裡救治。

送走了春麗,趙阿琪抱著還在哭泣的阿布,從大管家手中將玉佩奪過來,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之前,趙阿琪冷冷的道“何慕白,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另外的那件事,我暫時不和你計較了!“

何慕白嘴角一抽,看向了管家,冷聲道“好一個大管家,膽子真的不小啊!“

大管家聞聲,立即跪在了地上,哭道“少爺,是我不對,我今天犯糊塗,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少爺看在我在府裡侍奉老主人這麼多年的份上,您饒了我吧。“

“嗬嗬,老主人?又拿我父親來威脅我,這麼多年了,你拿著侍奉我父親這件事,做事肆無忌憚,在府中,乾出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何慕白眼中的寒意更濃了,這管家何慕白早就找人查的透徹了,作為能夠把家業幾年翻一番的精明人,這些下人們私下裡做的事情,他都清清楚楚的。

“見不得人的勾當?“管家心裡咯噔一聲,嚇壞了,他想到了自己挪用公款,甚至為了謀取私利,將家中的古董偷偷的販賣出去。但是隨即管家就不再那麼慌張了,因為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都被管家悄悄地找人”處理“掉了。

“少爺,老仆對於何家可謂是忠心耿耿啊,我這麼多年在家族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求少爺開恩,看在老主人的份上,饒了我吧。“管家跪著繼續哭訴。

“你還好聽意思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做的事情你真以為滴水不漏嗎?“胡慕白冷笑道。

“少爺,我對何府的心明月可鑒啊!“老管家顫抖著,說道。

“明月可鑒?彆侮辱這些詞彙了,大管家,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因為顧忌你服侍我父親這麼多年,我早就找你算賬了,我現在就問問你,賬房的三萬兩白銀去哪裡了?庫房的白玉司南佩,龍虎盤去哪裡了?還有府中失蹤的兩名下人去哪裡了?管家啊管家,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太令我失望了,還有彆的事情,我就不一一說了,你應該自己清楚吧。“何慕白冷冷的道。

隨著何慕白的一句句話,老管家的冷汗已經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以為天衣無縫的事情,竟然被少爺一一洞悉了,想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大管家知道自己死了都不足以抵罪了。

“大管家,按照你的所作所為,殺你十次都不為過了,但是念及你侍奉我父親這麼多年,也為我父親辦了不是差事,我就不一一追究了,不過你必須馬上離開何府,還有你的家產全部充公!“何慕白冷哼道。

大管家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他並沒有再次求饒,因為他知道自己做的惡事太多了,多說隻會激怒何慕白,到時候如果把他送到官府,那肯定是死罪一條。

“大表舅,我…”安東剛說出幾個字,就被何慕白打斷了,何慕白冷冷的道“你離開吧,從此何府不在歡迎安家的人,另外,斷絕一切跟安家商業上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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