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無可救藥的一見鐘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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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驗屍。”她伸手解開了猶毗羯身上的衣服,其實猶毗羯剛死不久,臉色尚稱紅潤,就像是睡著一般。

“你為何要這樣做,有驗屍的專門人啊?”

武者小路佩一笑, “你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個驗屍的專門人。”

頓時,方才她那痛哭流涕的樣子瞬間消失,彷若換了個人,連解頞也看傻眼, “一般而言中毒身亡不是七孔流血,就是嘴唇發紫,或是臉色轉黑,但是天族長身上連一點這樣的跡象都沒有。”

解頞卻問: “可是他身上沒有外傷啊!如果不是中毒死亡,怎麼會這麼完整。”

“有的,你看。”她仔細翻過猶毗羯頭皮,總算在後腦附近找到一紅點。

“這是?”解頞不解。

武者小路佩則是伸手入衣囊中取出一枚黑色磁石,在猶毗羯後腦上一貼,一根長針便從裡麵取出。她拿給解頞看,解釋: “這地方是專管呼吸的腦,這麼一穿肯定是死,所以是不用額外抹毒的,天族長也不是中毒死。”

解頞雖然毛骨悚然,卻也認同的點頭。

隨後,武者小路佩自衣囊中取出小羊皮袋,裡麵插滿細長銀針,她取了一根迅速刺入猶毗羯腹部,並緩緩將針推入再取出, “我刺到他的胃了,你看,連一點毒也沒有。”

“那到底是誰下的手?”解頞驚愕,他隱隱覺得這後麵有樁極大陰謀。

武者小路佩笑而不答,趁機與他對眼,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他那粉嫩雙唇上。唉!她多想在上麵咬一口,隻能強自按耐住,把棺蓋重新合上了,隨後鞠躬行禮說: “到此為止,代天族長,佩先離開了。”

“啊!不用這樣!”解頞實在不願意彆人對他這麼客套。

“不然呢?”武者小路佩展露出有點頑皮的笑容,大眼彎彎又柔又甜,解頞體會到這樣的美,總算了解難怪猶毗羯說什麼也要娶她。

“就…跟平常一樣就好…”就叫他禁上吧!真糟,自己為何雙頰發熱起來。

“天族長平日要我親親他再抱抱他,他才要讓我走。那你也要羅?”她真是求之不得。

解頞趕忙搖手,說: “叫我禁上就好。”一張臉微微發紅,這對武者小路佩來說,更是一種折磨,那根本就像極一顆可口紅潤的蘋果,她好想咬啊!

“是!禁上。”武者小路佩對他揮揮手,壓著自己出殿了。

解頞本想問她方才那哭泣悲傷的樣子是不是因為某種目的才裝出來的,但這一害臊起來卻什麼都忘記,隻能愣愣的看著她離去的俏麗背影。

這時,一夜驚慌到此,天已經是蒙蒙亮了。

隔日一早,夢津皇城猶洛居所,天部寢殿,正自熱鬨非凡。

廳前搭了個舞台,台下排了二十餘個席地座位給樂手。四人專屬觀眾席與舞台對等高,上麵坐的是猶洛夫婦與兩位重要客人。席旁還有兩位侍者,不斷的將每人的桌麵上放滿食物與飲料。

台上共有十來位男子女子,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演的是一出歌舞劇。

其中一名與猶洛年紀相仿,但光頭著軍服的客人忍不住開口對猶洛說: “猶兄真是好品味,這舞團的水準之高,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他便是猶洛的妻舅陳食天。

猶洛笑著回答: “我母親就是出身於這個舞團,既然能在天族長麵前獻舞,自然也是一流中的一流。”他的母親龍族第一舞妓釋謬非就是因為獻舞天族長才成為皇後。

猶洛的妻子陳湘也說: “哥哥你難得來,為了這個他可是費儘苦心安排呢!”

“我真不好意思啊!讓你們這麼費事,我卻是兩手空空來的。”

猶洛卻說: “我們都是一家親,況且你跟我也是至交好友,有什麼好見外的。”

陳食天點頭陪笑, “是是!”忍不住轉開眼光看向自己的女伴,但女伴卻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冷漠的直瞪向舞台,害他以為他打擾到她看戲,便安靜下來。

待歌舞終了,陳食天大聲鼓掌喝采,這才對那女伴問了句: “藍妲,這歌舞挺好的吧?”原來坐在他身邊的女子也身著軍服,一雙銳利眼睛配上中性短發,竟是副將軍華藍妲,磨不過陳食天再三邀請,隻得陪著來一趟。

“看不出來,不怎麼樣。”華藍妲冷冷的說,頓時在場其他三人笑容都僵了。

猶洛忙問: “到底哪裡不好?還請副將軍指點一番。”

陳食天知道華藍妲個性,忙打斷對話,說: “猶兄,軍隊待久了都是死腦筋,母豬賽貂蟬,沒有什麼美感可言的。”他不斷對猶洛與陳湘眨眼。

夫妻倆也知道小倆口事情是管不得便不再問了,隻是看華藍妲如此冷淡,陳食天以後恐怕有苦頭好吃,不禁暗暗發笑。

這時,猶洛的隨從力加突然走入對猶洛說了幾句話,猶洛臉色頓時變了,卻說: “下去吧!沒什麼事彆來打擾了。”

力加應聲,退了下去。不久後,猶洛果真按耐不住,說: “不好意思先失陪一會兒。”

陳食天也知古怪,用眼神問了陳湘,陳湘便湊過來說: “自從天族長駕崩後,洛洛就一直心頭鬱悶。”她說的極小聲,卻吸引了華藍妲傾耳細聽。

“我聽說了,是因為伊氏家族吧!那群不遵君命的人。”陳食天已經知到昨晚靈前爭吵之事。

“哥哥,我很害怕,若是洛洛當不上天族長,我們兩人就沒有明天了。”

“有我在,我會讓那群人沒有明天的,你不要害怕。”陳食天說得很豪邁,華藍妲仍默不作聲的望著舞台,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猶洛一進書房,力加已經跪在地上。

“你這什麼意思?”猶洛吃驚。

“太子殿下,我對不起你,我可能失手了。”力加很懊惱的指著自己後腦說: “那東西不見了。”

“什麼?那還得了?”

“其他事情都已經完成了,而且猶昆那邊也已經得手,隻差那東西。”

“但現在肯定已經有人發現,不然那東西不會不見啊!”猶洛急的來回踱步,抓了抓頭,又搥了搥牆壁,咬牙說: “真有人發現,就來個抵死不認帳吧!反正沒辦法證明那東西屬於我們。隻是就不知道是誰搞的鬼,敵暗我明這種感覺真是使人厭煩。”

“會不會是解頞?”力加懷疑,畢竟他是最後一個離開靈堂的人, “他是最有機會的。”

“可是他不是我方的人馬嗎?”猶洛也知道解頞是陳毅養子,陳毅是擁護自己的,且還嫁了女兒給自己,根本不可能出賣他。

力加卻說: “他可是出了名的不上道,上回要他通融多給點禁衛軍的軍餉,他卻怎樣都不肯答應,一定要哲藝宮送公文說明用途。”

“這倒是有聽說……”

這時門外通報敲門說: “報告,禁上在外麵大廳等候太子殿下。”

猶洛跟力加心中一凜。

“我等會兒就到。”猶洛先打發了通報的人。

力加立刻說: “我看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乾的。”

猶洛還是覺得不大可能,解頞一介書生,真的會懂這些旁門左道? “就算他知道也無妨,隻要他不穿幫就好,不過我看你準備準備,要是真的不行隻好把他給……”猶洛比了個切的手勢。

“是!”力加退了下去,正要前去準備武器再與猶洛會合,卻在走廊上整個人跪倒下來。他心口劇烈抽痛,疼痛難捱到他連聲音都叫不出來,甚至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打滾。

這時的他的腦中被疼痛占據全滿,卻也總算想到一件事情:當他趁著今早淩晨偷偷去到天族長棺前處理屍體時,推開玉棺卻聞到一股混著花香的可怕的屍香味,難道他是受天族長怨靈折磨,中了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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