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湖邊跳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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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個坐在湖的旁邊,麥克爾坐在中間,瑪貝爾似乎很多話說,自己還未坐定又開始在說話。“我們上次也來過這裡啦,你把湖水潑得我整身濕透!”

“哈!”麥克爾望著她笑說,然後又轉向花靈笑道:“我還未遇過這樣遲鈍的女孩,我已經準備說給她知我要潑水,她還坐下來沒動!”

瑪貝爾鼓著臉並伸出頭來望著花靈說:“彆聽他說啊!”花靈不懂得回應,隻懂微笑。

“那時你的樣子……”麥克爾還未說完就在哈哈大笑,瑪貝爾也受不住地笑了起來,花靈望著他倆感到有點無奈,她隻能稍為歪了嘴角。

“對了,花靈是否拍戲的?”他們倆停了笑後,瑪貝爾突然問道:“我聽有人說過。”

麥克爾在花靈還未開口,便搶先答道:“不是電影,是舞台的主角。”

她大叫著:“哇,很厲害!”

花靈卻被她這驚訝的舉動,害得有點尷尬起來。

瑪貝爾很快又把話題轉移,此時她望著湖中的魚在細聲說:“很像你。”

麥克爾蹙起眉問:“那部分?”

“我是讚你雙眼睛啊,和它一樣有神!”

麥克爾點點頭,然後碰一碰花靈的肩膀問:“怎麼不出聲了?”

發著呆的花靈有點被嚇倒,於是說謊道:“看得入神。”麥克爾望著她點點頭,便又繼續望著湖中。

瑪貝爾突然拉起麥克爾說:“我們跳舞吧!”

“喂,搞什麼……”麥克爾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被瑪貝爾拉著跳舞,他漸漸穩定了下來和瑪貝爾跳著優美的舞步,不過他們也會做一些很搞笑的動作,有時又在互相推扯,然後自己大笑一場,不過花靈卻感到一點也不好笑。

被遺棄了一旁的她默默地看著他倆,心裡感到很傷心很難受,也很氣麥克爾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一股想哭的衝動湧上來,不過她竭力忍了下來。

她自己緩緩地散步著,回想起麥克爾剛才和瑪貝爾時一起開心的樣子,但自己卻好像未曾令他這樣快樂過,她是否沒有這種能力?之前的她是很活潑的,但麵對著瑪貝爾就實在是相差太遠了,這類型的女孩比她更討人歡喜了吧……

離開的路上,她仍然要忍受這種感覺,並黑著麵口,希望有人會注意到她。可惜他們仍隻是愉快地聊著天,去到差不多進場內的時候,麥克爾隻是如平常地說:“再見!”

花靈沒說什麼,隻是輕輕地揮揮手,甚至沒等瑪貝爾開聲便進場內找他的父親,他一望見她便心情愉快地問:“玩得開心嗎?”

花靈苦笑說:“嗯。”

可惜他看不出什麼疑樣來,隻是笑道:“我也收獲不錯,以後再賣出這些古董應可收到很合理的價錢。”

她回到家中,沒有心情去理會其它事,腦袋裡隻是不斷浮起在湖邊所發生的事,但她還是有興趣繼續找尋占卜師所給予她的圖案,於是在翻看<>的書藉時,儘力不去想會今天不愉快的事情。彩排後,回到那間灰色的房間實在使她令人沮喪,特彆是望著桌上那一堆令人生厭書本,而且連唯一的樂趣──每周播放兩天的“美麗的一天”的節目也不能看。不過她在某一天下午不用彩排的時候,發掘到原來由這個窗口望向下方,是可以看見劇院門前擺放著不少攤檔的樂趣。小販們落力叫賣,貧窮和富有人家魚貫地進入劇場,孩子們互相跑跳吵鬨,好不熱鬨。她就是這樣蹲在地上眼定定地看著這情景不知多久,又開始覺得孤單起來,好像生活總是少了一部分。不過另一方麵她又覺得自己既然是特彆的,當然就不能期望和其他人一樣。

她變得神采奕奕地繼續溫習,此時,傭人敲門道:“送飯來。”

花靈拿起抬盤的同時,發現了一封信夾在下麵,她原本以為是傭人漏掉,卻發現信封後寫上自己的名字。

我覺得還是寫信給你更好。

星期五晚上你有空與我和瑪貝爾溜出去怪人聚集地嗎?那邊有一個狂歡派對。

請答覆。

麥克爾上

她思前想後,為了避免再發生上次不愉快的情形,便歎氣地決定以“沒有空”為由來推卻他。

回到彩排的地方,她慶幸今天的對手可以換成另一人而不再是拉蘿,這樣使她更容易投入角色之中而不用記著厭惡的感覺。

初時還一直很順利,但她的對手卻說到某一句時忘了台詞,於是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他的表情是……是……”

花靈突然接著說:“忍屎的表情?”

她的對手張開了口,然後哈哈大笑著說:“對,把麵鼓脹起來就如同忍屎一樣的表情,導演不如改了那對白吧!”

夏默斯也笑著說:“沒問題!”但拉蘿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隻是一臉不肖的樣子。

之後她倆彩排時也很愉快,於是在午飯時候,那人便邀請花靈一起進食。

“你也是外賣吧?”

“嗯。”

她跟著那位三十多歲,身體壯健口水什多名叫萊諾的男人去到另一堆人中,那些也是這音樂劇的其中一些重要配角和小角色。

萊諾介紹著說:“這個孩子很有趣呢!”

“我要來加入你們吧!”花靈說完後便坐了進去。

他們看見她的加入似乎很開心,並有位女人說道:“好!我們會嚇死你的。”

她特彆奇怪地覺得和他們食飯很時輕鬆自在,也不會有沉默的時刻,每人也喜愛七嘴八舌地交談著。“還記得我們上次一起拍的那個音樂劇吧?”有一位打扮得很像男人,一頭中短發的女子說:“那時我病得很重。”

花靈立刻抬起頭問:“咦,你怎算?”

“反而我幫了我一大忙!”她哈哈大笑起來說:“因為我忍著咳嗽時忍得眼睛也紅了,但淚水還流不下來,剛巧那時是講關於悲情的一幕,我便被觀眾說我好演技,因眼是紅的但眼淚卻可忍著沒流下來。”

花靈隻感到奇怪地皺起眉來,心想舞台的招數確是層出不窮,不過這方法……

有人開聲說:“癡的!”

另一個穿著格子衣帶著帽子的男人說:“不過最好也是有錢賺又可以看見舞台明星。”

“很多也不美麗啦!”萊諾不悅地說:“有一次,當我收到觀眾謝禮時,裡麵竟然是我的一雙臭舊鞋,你看!就是因為這些明星害我老婆懷疑而送來這份禮物來報複!我就給同事笑了很久!”

花靈望著他笑了起來,很開心可以聽到幕後的滑稽事,神聖的舞台似乎突然間變得趣怪起來,然後當她發現在他身上掛上了有著聲藝劇院標記的鏈子時便收起笑容,不過那標記不太完整(隻有兩個圓圈)。

萊諾看見她的眼神時問:“怎樣,想要嗎?”

花靈搖搖頭。

但隻見他脫了下來說:“不用不好意思,要便拿去了,反正這條也隻是隨便帶起來。”

“多謝了。”花靈接過了它後,不停翻轉來看,不過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值得留意。真想解開占卜師的說話。她心裡歎道。難道如同琳兒所說,所有的說話也是假的?

根本沒有答案?

她吃飽後獨自去了洗手間去,熟悉的歌聲再次響起來,歌詞換成了:

你從來沒有答應我的要求

你從來讓我流浪在黑暗中

神!請幫幫我!

她又再次追尋著這聲音,並立定決心一定要那女孩開聲說話。這一次她去到一個房間,門上附上“工人休息室”的牌子,然後她推開門進去,發現了那名女孩正喝著東西,此時,她也望見花靈而停下手來。

花靈倚在門口,心想這女孩怎樣也不能走掉,然後她便說:“你是在這裡工作的嗎?”

她沒望向花靈,隻是冷冷地說:“問來做什麼?”

花靈想不到一把如此柔和的歌聲,說起話來卻沒有感情似的冷冰冰。

“啊……老實說我是聽到你的歌聲才進來。”

她突然笑了起來然後道:“那你想怎樣?”

花靈聽到她帶著自大語氣的說話後,也變得不滿起來說:“沒什麼怎樣不怎樣嘛!你既然唱得那樣出色,怎麼還來這裡工作?跟誰學的?”

“出色又如何?”她再次喝著飲料,然後道:“而且我為何要說給你聽?”

花靈歪著頭笑眯眯道:“這劇院是我父親,如果不答我,我可隨時解僱你。”

她聽到後立刻變得滿麵怒容,然後望著她氣衝衝地喊著:“你不能!”

花靈現在才發現自己說錯話而急著道歉。“對不起……我隻是……”不過她又在心裡想著究竟這份工對她有多重要?

“很了不起吧!”她說完後便霍地站起來,而花靈則失望地讓她離開。“糟了,讓她生氣了,什麼也問不到。”花靈暗自說著,然後歎了一口氣。

她抬起頭來發現剛才的女孩沒有拿回自己桌上的杯子,之後又被她看見了杯下有一包細小的粉末。

“是藥嗎?”花靈拿上來嗅但又立刻推開它說:“很臭!”而好奇心驅使下,又使她把這包藥粉放入自己的袋中。

“再見!”彩排完後,她快樂地朝演員們道彆,然後急趕跑上車內對司機說:“去大街先吧!”

司機麵有難色地說:“你知這樣不能啊!要立刻回家的。”

花靈急著說:“隻是一次啊!很快就可以了!我回家是被困著的!”

好人的司機無奈道:“困著也是很可憐的……那你快一點吧!”

在大街上她預先想定了有三件事要做,第一是去藥店把這粉未的功用查清楚(店主說需要時間),第二是找占卜的女人(可惜人不在,這令她超級洩氣),第三是最不重要的事──去糖果店買零嘴。

不過她又突然加多一件事要做,這樣就是隨意地散步吸收戶外的空氣和感受外麵的熱鬨氣氛,直至司機走上來找她說害怕被老爺罵等諸如此類的話後,她才迫不得已回到車內。

她知道害司機白等著,於是在準備上車時內疚地給了司機一個有著雪人模樣的糖果。“請你吃。”司機隻是拍拍她的頭,沒好氣地笑了起來。

“不能帶啊!”回到家中時,琳兒怒目瞪著娜兒,而她隻是懶懶地翻著雜誌看。“誰叫你被人發現你那三腳貓的偷竊舉動呢!”琳兒隻是仍然很不情願地望著娜兒手頭上的雜誌。

花靈近看著琳兒,才發現她的麵容殘了不少,好像精力被吸掉了一樣。

琳兒轉為死氣沉沉地說著:“我……很……想……看看……看……”

花靈安慰她道:“我也沒有,算了。”

“但你至少有大部分時間可以在外麵。”花靈隻是微微苦笑。

此時,謝爾比家的電話響起,於是離它最近的桑兒接起來聽,然後很快又放下電話說:“妮兒獲得普立曼獎的提名。”

全部人也有點驚呆地望著桑兒,隻有琳兒在數秒後開聲說:“哇!”

盼獎禮當天,花靈幾次同樣在麥克爾送來的信上寫上“沒有空”而回覆了他,但除了第一次推了他是由於自己不想去,之後的幾次卻是真的因為沒有時間。

桑兒說不舒服要在家中休息,而不和家人們一同出席典禮,娜兒則在離開前去桑兒房內說了一句“你睡個好覺吧!”後便關上門。

花靈在桑兒的房門快被關上時探出頭來,隻見桑兒整個人卷在被子裡。她下樓時,暗自希望桑兒沒有說謊,而不是因為妮兒的原故,因為這樣做實在太不得體了。

妮兒和謝爾比要先要到達會場,所以她們三人則隨後到達。在準備上車途中,琳兒相當快樂地行走著,因為她終於剛剛過了一星期困屋的日子,而且今天又可以外出,並享受宴會的美食。

娜兒穿了一條吊帶的黑色長裙,外麵蓋上了大衣,花靈望著她裡麵的衣服不禁說道:“太冷了吧!”

“我受得住。”娜兒淡淡地說:“這些場合一年一次當然是要穿美一點。”穿著厚衣的花靈卻不覺得穿得單薄會漂亮得多。

琳兒直接地說:“虛榮心啦!”

娜兒嘲諷說:“如果你沒有的話,可以穿件睡衣也行啊!”

琳兒倔強地細聲說:“我是想的……”

娜兒轉頭時當看見琳兒的頭發還未梳理整齊,便用手為她撥順頭發說:“出到外麵還這樣亂!”琳兒搶著說:“合你要求太難了!”然後娜兒突然便被石頭絆倒而撞在樹上,幸好她沒有跌下來,但她精心打理的頭發上不但亂了還插了一條樹支在裡麵。

花靈和琳兒見到後立刻咯咯笑著,娜兒趕快整理好頭發並苦笑說:“有那樣好笑嗎?”琳兒悄聲對花靈道:“真想有部相機影低她的糢樣,然後威脅娜兒,最後就……”她還沒有說完,便自己嘻嘻笑起來。

她們坐到車內,花靈和琳兒坐在後方,而娜兒則坐在前方。

琳兒舒適地攤在座椅上,大口地吃著零嘴,花靈此時問道:“其實普立曼獎很難拿的嗎?你們似乎很驚訝!”

“當然是難啦!”娜兒語氣誇張道:“是所有舞台劇唯一的獎項!而主角的提名就隻有五個而已,之前妮兒也從沒提名過。”

琳兒說:“如果不是妮兒有份,我對它可沒多大興趣。”

“你就什麼也沒興趣!除了那些……”娜兒還未說完,便逕自嬉嬉笑著,她很明顯是暗示著琳兒的寫作。

琳兒嘟嘴道:“這有什麼好笑!”

花靈也在卡卡笑著,她又轉頭望著窗外的環境,卻看見了麥克爾和瑪貝爾一起的身影。她歎氣想著他們是否常常也一起玩耍了?而她自己和麥克爾這個唯一好友的距離便越來越遠了?

不過當去到星光處處和人潮湧擠的會場,她立刻整個人歡快起來,踏出車門的一瞬間,便感受到迎麵而來的清涼微風,使她中長的頭發漂逸起來。

娜兒站在中間,琳兒和花靈站在她旁邊並拖著手在紅地毯前行,攝光燈閃個不停,,如同周圍布滿了閃爍的水晶燈,害她覺得自己像去了另一個繁華世界,但她不忘對著四處的攝影機展露起自然的笑容。

突然前方的記者走上來向她們發問:“你們是妮兒的姐妹吧?不如介紹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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