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趙寡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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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張老四沒有停下腳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硬生生掘開墓道進入古墓,意外就是進去之後發生,一個黑乎乎的棺材半空懸空,墓中並沒有任何金銀財寶,隻是棺材被各種鋼釘死死釘掩飾。

古墓中有個千年古屍,在打開棺蓋的一瞬間猛然出現,張老四的臉就是被一爪子抓傷,連帶失去一隻眼睛,最後就隻有張老四一個人逃出來,後邊的事情老頭也沒有說,也許是張老四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兩個人進山隻有一個人回來……

一會功夫,老頭就把大鍋放在火爐上,黃酒已經溫上,好似是心裡有點愧疚,看張老四如此出神的模樣,也是知道人一旦碰觸到心底隱藏的秘密,就會是這副模樣,誰還沒有點難以忘懷刻骨銘心的事情呢?

“來來,喝點酒暖暖身子。”老頭招呼著,張老四這才回過神,看到大鍋裡煮著兔肉,黃酒已經燙好,頓時一臉驚訝的表情。

能夠在大早晨起來的時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多麼快意!尤其是伴著外邊的風雪,更是彆具一番意境,人生在世能夠快活幾天?轉眼張老四把一切拋在腦後,兩個老頭子就這樣開始推杯換盞……

凜冽的寒風漸漸歸於平靜,鵝毛大雪不期而至,王麻山村被覆蓋在一片安靜當中,安靜卻不祥和,一陣哭聲幽幽傳出,隨著冷風蕩漾在王麻山中,讓人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路上有匆匆經過的人,不敢去看低頭快走,誰也不願意多管閒事,何況這哭聲如此的淒涼哀怨,不知道是人還是鬼。

哭聲源自一間破爛的石頭房子中,就連大門都沒有,家徒四壁都不能形容這房子的破敗,李瘸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旁邊是李瘸子唯一的女兒李雨晴,眼睛通紅帶著淚痕,哭聲就是來自於李雨晴。

“為什麼總是去賭當,還被人打成這樣。”李雨晴哭訴道,看著床上李瘸子忍不住的落淚,其實李雨晴並不是李瘸子的親生女兒,而是從小收養,李瘸子七老八十,李雨晴卻正當花季,年齡與陳超相當。

李瘸子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還有些淤青,半天都沒有動彈,呲牙咧嘴的樣子看來是被揍的不輕。

“不要哭了,沒有事的,咳咳。”李瘸子一臉虛弱的樣子,冰天雪地被吊在樹上打一頓,正常人都受不了,何況李瘸子已經這把年紀,往常也因為欠錢被劉長山揍過幾次,可就是屢教不改。

“這樣怎麼可以,我要去拿藥。”李雨晴哭紅了眼睛,李瘸子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李瘸子撒手人寰,那麼留下一個姑娘在這王麻山當中,先不說能不能有好日子過,一個人怎麼敢在王麻山住?

“不要去劉長山那個惡霸的藥行,去找金老頭。”李瘸子氣若遊絲的說道,眼看就要不行的樣子,李雨晴心裡有些難過,任憑誰被吊在樹上揍一頓也吃不消,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李瘸子就是不長記性。

李雨晴點點頭,通紅的眼圈像是個小兔子一樣,擦擦眼淚出門,這個時候隻有金老頭能夠救人,而且還不收錢。

與此同時,王麻山三間明亮大瓦房中,床上躺著一個人在不停的哼哼,幾次三番想要站起來都沒有能夠成功,屁股鑽心的疼,也不知道陳超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就是感覺屁股活火辣辣的。

三間明亮大瓦房是趙寡婦家,在王麻山也算是豪宅,這都是成為劉長山姘頭之後,劉長山出錢給蓋的,趙寡婦挪動了半天都沒有能夠起身,想要換個身體姿勢都非常困難,暗暗咬牙切齒詛咒陳超。

“該死的小混蛋,平日裡裝模作樣,晚上竟然偷著弄老娘屁股,下手還這麼狠,我一定要你好看!”趙寡婦咬牙切齒暗自嘀咕,她以為是陳超給她弄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心裡已經想著要找劉長山去報仇,但是絕對想不到是被陳超一記桃木棍給捅傷。

天氣越發寒冷,灰蒙蒙的天空不斷飄灑著雪花,這樣的天氣很容易讓人昏昏欲睡,時間緩緩流逝,不知道睡了多久,陳超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說話,但是卻聽的不真切。

這個時候陳超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躺在床上就摸香煙點燃,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每天早晨起來的一根煙絕對不能少,陳超也已經習慣,用老頭的話說,天寒地凍起床容易閃著,還是先適應適應環境……

一股濃鬱的肉香夾雜著酒味縈繞在周圍,伸伸懶腰起床,陳超晃了晃腦袋,一股涼風吹過,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在這天寒地凍當中,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就是最難熬的時間,不得不說是有很大的毅力才行,可是陳超看清楚屋裡的人後,立刻就跳下床。

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樣,因為火爐旁邊坐著的,竟然是張老四!這缺少半邊的臉怎麼看也是觸目驚心,當真是讓人過目不忘,尤其是喝的臉色通紅之後,更加顯得無比猙獰,看著就嚇人。

仿佛是看到陳超在看他,張老四轉過托,翻著一隻獨眼,直勾勾的看著陳超,看的他一陣寒顫。

“臭小子你看什麼看,還不過來給你四爺倒酒!”老頭嗬斥道,陳超一臉的黑線,不過卻不能反駁老頭的麵子,立刻上前倒酒,雖然不知道張老四來這裡乾什麼,但是卻知道,下午肯定還要在這裡喝酒。

看這個架勢,怕是從早晨起來就開始喝,一直喝到現在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看這個樣子還要喝下去,陳超無奈了歎了口氣,這兩個老酒鬼當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從小張老四一旦來到破瓦房,那就必定會和老頭一起喝酒,這兩個老酒鬼就算是沒有什麼酒肴,也能喝個昏天暗地,就像是老頭每次去棺材鋪喝酒都會喝醉一樣,這兩個老酒暈子,每次碰到一起就有喝不完的酒一樣。

“有人在家嗎?”突然一聲呼喊傳來,三個人聽的真切,頓時陳超有些渾身發抖,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可能是被嚇怕了,碰到一點點事情就能起雞皮疙瘩。

“是李瘸子家的小女,問問什麼事,是不是李瘸子走了?”老頭若無其事的問道,倒是旁邊的張老四神色一變,好似是有生意上門一般,可是很快就耷拉著臉,陳超知道,李瘸子家裡家徒四壁窮的什麼都沒有,肯定沒有棺材本。

好像多年來,李瘸子就從來沒有富足過,倒是在王麻山賭當經常看見出入,王麻山賭當這地方,平時壓根就沒什麼人,隻有大雪封山之後,沒事人會去耍兩把熱鬨熱鬨打發時間,可李瘸子就像是職業選手一樣。

一出門,果然是李雨晴,看一雙眼睛哭紅像是小兔子一樣,陳超沒有來的歎了口氣,李雨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幾年不見更是漂亮許多,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話一點也不錯,隻是可惜跟著李瘸子一起生活。

“來了,快家裡坐坐。”陳超招呼道。

“我就不進去了,金老爺子在家嗎?能不能請金老爺子回去一趟?”李雨晴輕聲說道,話裡有些難為情的意思,陳超一聽就明白過來,李瘸子看樣還沒死,這是又來找老頭子蹭藥,畢竟老頭一直都是赤腳醫生而且不收分文。

“好的,你等著我去喊老頭!”陳超轉身進了屋,要是彆人他才不願意搭理,可唯獨碰到李雨晴,他的心裡總是有些彆扭,感覺李雨晴命苦,跟著李瘸子這樣的老賭棍,饑寒交迫不說,更沒有留下一分錢的嫁妝。

在王麻山這裡,沒有遮頭瓦片的漢子隻能打光棍,沒有嫁妝的姑娘更淒涼,就算是嫁到哪家去,也是抬不起頭,也隻能終日在家裡做苦工,一輩子就這麼完了,婆家人肯定看不起不帶嫁妝的姑娘。

“老頭,趕緊的去李瘸子家看一眼,那老神棍還有口氣。”陳超麵色不善的說道,這倒是讓老頭有些暗暗吃驚,不知道陳超沒有來的邪火是因為什麼,難道是心裡疼愛李雨晴這個姑娘?

張老四和老頭對視一眼沒做聲,老頭慢吞吞站起身,還不忘抽乾杯中最後一口小酒,張老四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兩個人東倒西歪的走出去,就這兩個醉醺醺的老頭,怎麼看陳超都覺得恨的牙疼。

不過陳超已經有了抵抗力,從小就看著老頭喝成醉貓一樣,也不理解為什麼老頭這樣嗜酒如命還不得酒精肝,看來還是王麻山的環境所鑄造,吃喝的東西也都是自家釀造,沒有摻雜亂七八糟的東西。

人走乾淨,頓時清靜了許多,陳超抽著煙發愣,不知道老頭要多久時間才回來,他一個人在這破瓦房裡待著,還不得無聊死。

王麻山地處偏遠,就連電都沒有,更彆提有什麼娛樂項目,每天也就是大眼瞪小眼的混天撩日,再不然就是去劉長山的賭當玩兩把,可是陳超一向不喜歡耍錢,倒是進山比較符合他的口味,

一想起進山,陳超立刻想到麻生,想到從小到大兩個人沒少進山去逮野味,看看天色還早,與其坐在這裡當愣頭發呆還不如去找麻生,陳超穿上狐皮大氅,外邊套上破爛棉襖,抽乾一口黃酒就出了門。

抬頭看看天氣不錯,灰蒙蒙的沒有下雪,也沒有刺骨寒風,在王麻山絕對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山裡的野味一定會出來覓食,絕對是進山的好時機,陳超不僅加快了腳步,直奔獵戶家。

獵戶家的石頭房子前,掛滿各種各樣的皮毛,隻是隔了幾天時間來,陳超就發現這些皮毛都已經換了,還有一張黑乎乎巨大的皮毛,看起來像是黑瞎子,個頭還很不錯,可見獵戶收獲不小啊!

“麻生在不在家?我是陳超!”陳超站在門口喊道,一邊打量旁邊黑乎乎的皮毛,摸起來無比厚實,隻不過是有些紮手,這皮毛太過於生硬,看樣子還沒有經過處理,如果這皮毛處理處理,撲在床上一定無比暖和。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陳超來了,麻生!”獵戶笑著喊道,一身彪悍的肌肉,肩膀上有張老虎皮做成的坎肩,臉色微紅一看就是山裡淳樸漢子,而且是絕對一等一的好手,王麻山這一帶第一獵手。

獵戶盯著身上看,看的陳超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獵戶在看什麼,難道是因為太久時間沒有見到的緣故?獵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超領口,並沒有說什麼,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是一件狐皮大氅。

王麻山的人絕對不會穿狐皮或者

聞訊麻生跑出來,神情有些激動,腳步飛快臉上帶著同樣質樸的笑容,陳超忍不住笑了,麻生跟獵戶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就連臉上笑容都是如此相似,可見這才是真正的親爺倆。

“在家閒的屁股疼,進山去轉悠轉悠?”陳超賊兮兮的說道,眼中已經放了光,如果他進山也能夠碰到一頭黑瞎子乾掉,那可就在王麻山露臉,尤其是這皮毛,絕對能夠讓他溫暖度過一個冬天。

“走!”麻生豪爽道,抄起兩把獵槍,帶上乾糧袋子就走,陳超看的暗暗咂舌,這才是山裡獵手的本色,能夠說走就走絕對不拖拉,最重要的是他還能玩一把獵槍。

在外邊的世界,碰槍是犯法的,隻有回到王麻山之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可以說進山玩槍絕對是最頂尖的娛樂,可是麻生卻從來都不輕易用槍,在王麻山也是非常讓人不理解的事情。

從小到大,陳超記得和麻生進山無數次,但是麻生卻從來都沒有用過槍,一直都是陷阱和刀子弓箭獵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開槍,就算是帶了獵槍也不會用,因為麻生說開槍會驚擾山神。

倒是陳超沒有這些在乎,每次都能打上一發子彈,就算是沒有獵物扛著槍也覺得帥氣,也許每個男人的心中都對槍有種特殊的情感,槍是能夠讓一個男人徹底發生蛻變的東西。

踏著厚厚的積雪,兩個人朝著王麻山更加荒涼偏僻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冰雪覆蓋,不,應該說是沒有道路,到處都是冰雪,陳超跟著麻生,看似漫無目的的走著,其實麻生一直都在觀察雪地上的腳印,昨晚下過大雪,留下的都是新鮮的腳印。

“陳超,好端端的怎麼又回到王麻山,難道外邊不好嗎?”麻生隨口問道,對於這個問題彆說是麻生不理解,怕是王麻山中的人都不會理解。

“沒什麼,我覺得還是王麻山這裡比較好!”陳超意味深長的說道,深吸一口氣,冰涼的空氣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覺,這裡才是真正的自由,也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向往。

麻生支支吾吾彆彆扭扭,看似欲言又止的樣子,陳超一看就知道有事,他了解麻生這個人,心腸善良質樸,有什麼話都是憋不住的,一看小臉通紅神色躲躲閃閃,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心裡有事。

“有什麼話就說啊,彆憋屈成這個樣子,看著就不對勁。”陳超翻著白眼說道,對於麻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兩個人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是王麻山最為要好的朋友,也自然沒有那麼些忌諱。

“你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在外邊殺了人啊?”麻生忍不住問道,頓時陳超心裡一聲嚎啕,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這話分明是他拿來搪塞嚇唬劉長山和趙寡婦的,沒想到竟然麻生也知道了。

可以想象,現在王麻山幾乎已經是沒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得王麻山村的人看見他都躲躲閃閃的,張老四眼神總是直勾勾的盯著他,還有老頭一臉好奇的神色,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啊哈,這個我還真不告訴你,反正你記著,咱倆永遠都是好哥們就行了!”陳超打趣道,其實陳超故意不告訴麻生是假的,就是知道麻生這人沒有什麼心眼,比人要是故意的問他,沒三句話就得套出話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朝著王麻山深處走去,大雪封山到處都是一片蒼茫,這個時候想要覓食是很難的,所以很多活物都會冒著風險來到陌生的地方尋找食物,這也是個打獵的好時機。

不過看不見的危險已經在靠近,陳超命格中的異象,能夠吸引各路東西追隨而來,老頭根本就不知道陳超貿然進山,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的,冥冥之中仿佛注定,陳超要遭遇劫難。

走著走著,麻生停下腳步,陳超摸出一根香煙點燃,走了半天全身發熱,不過全身都很舒服,看著麻生站在一個小山包上眺望著,好似在尋找著什麼,陳超一看就知道,因為他太過於了解麻生這個人。

“看什麼呢?找來找去的好像是要去個地方?不會是那個神秘好玩的地方吧……”陳超拖著長腔問道,他記得麻生說過要帶他去個地方看看,莫非這一次麻生這小子,就是在帶著他朝著那裡走?

“人家說的一點也不錯,就算是王麻山最聰明的老狐狸,也騙不過你陳超!”麻生感歎道,在王麻山這一帶,都知道頭腦最靈活的就是陳超,從小鬼點子是出了名的多,也不知道陳超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啊哈,浮雲啊,這些都是浮雲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名號,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啊!”陳超一臉得意的說道,顯然就是有些忘乎所以,他這頭腦雖然算不上頂尖,可是在王麻山這一帶還真的沒有人比他腦袋更加靈活。

但是陳超突然臉色一變,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想起,他是王麻山唯一走出去的大學生,但也是走出王麻山又回來的人,就算是走出王麻山去小鎮上生活,也絕對比王麻山這裡強。

“你看這是什麼!”麻生指著雪地說道,雪地上有一串新鮮的腳印,看樣子是剛剛留下的痕跡,很明顯這裡有活物剛剛經過,陳超立刻查看腳印,五個梅花踩在雪地上,看起來像是兔子又像是山狐。

“我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陳超老實說道,對於大山裡的腳印,他就隻能看個差不多,具體的還得讓麻生來辨認。

“這是野兔的腳印啊!而且這隻非常肥大,看腳印約莫有七八斤重,絕對是一隻老兔子!”麻生肯定的說道,陳超一聽眼前放光,對於麻生的判斷肯定不會有錯,常年在山裡轉悠指望打獵吃飯,怎麼可能會看錯。

就像是人每天都吃飯一樣,怎麼可能分不出大米和小米的區彆,尤其像是麻生這樣常年在山裡混的,更是對這裡的一切了如指掌,一想起野兔子,陳超就忍不住的流口水,上次麻生給的野兔子,他就吃了一點,其他都被老頭和張老四消滅。

“趕緊的吧,還愣著乾什麼,一會見了非得給一槍才能夠過癮啊!”陳超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麻生笑笑沒說話,朝著北方大山深處走去。

剛走出去沒幾步,又有一串新鮮的腳印,是從旁邊而來,跟隨著野兔的腳印消失在遠處,麻生微微有些皺眉,陳超有些好奇,這腳印看起來要大很多,不過卻同樣是梅花形狀,難道是有另外一隻野兔?

“這次賺了,有兩隻胖野兔,回去能夠美餐一頓啊!”陳超興奮的說道,好像已經看到鍋裡煮著肥胖的野兔子,殊不知這壓根就不是野兔的腳印。

“這是猞猁的腳印,這東西可是非常危險,但是皮毛卻非常值錢!”麻生激動的說道,不過陳超卻一點也激動不起來,反而全身出了一身涼汗,沒想到會碰上猞猁這東西,這玩意可非常凶殘。

在大山裡,最好的獵手也不願意碰上猞猁,見了也會繞著走,因為猞猁體型比毛大,有幾十斤重,最大的能夠有七八十斤,性情凶殘攻擊性強,而且身體非常靈敏,獠牙和爪子那是能夠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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