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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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什麼話。”複而,眼中帶著淚水對王顯說道:“夫君,妾身處處為她著想,她卻這般的說我,你可要為我做主才是。”

王顯的眉頭皺了皺,嗬斥王青箬說道:“如今你鬨夠了沒,將你許給羅岩是我的意思,與你二娘無關。”

“父親,這件事情事關我母親和我的清白,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我以借著父親之名請來了族中的長老,當著族中長老的麵,我要將陷害我的人一一的揭發出來。”安翎毓不妥協的說道,一雙大眼中閃著不妥協的光芒。

“逆女,這件事情你覺得還不夠丟人嗎?你還去驚動了族中的長老。”王顯嗬斥道,越發覺得這個女兒越長大越不懂事了。

安翎毓固執的看著王顯,“事關清白,還請父親恕罪,我即為王家長女,母親為白家嫡女,此事關係到兩大世家,不能輕易這麼含糊過去。我要當麵與羅氏、羅岩對質。”

將白家搬出來分明是要壓製王顯,王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羅氏做賊心虛,連忙的說道:“你少拿白家來壓製人,你們白家顯赫,我們羅家也是清白人家。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做出這般的不知廉恥的事情,讓羅岩娶你為妻都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安翎毓的臉色冷了下來,直接打了羅氏一個巴掌:“我與父親說話,哪裡有你這個賤妾說話的份,妾室辱罵嫡女,論罪當誅。”

羅氏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安翎毓,見自己母親吃虧,王青雪也要起來打安翎毓,卻見安翎毓毫不留情的直接抓住了王青雪的手推倒在地。

見事情鬨的不可開交,王顯頭疼的說道:“好了,既然你不怕丟這個人,便去請族中長老過來,若是能證明你清白則好,不能證明,便送你到青巒山的道觀上去。”

王氏的祠堂內,上有王氏一族的牌位皆在這裡,冉冉檀香升起,威嚴顯赫。

最上麵坐著的是王氏一族年歲最長輩分最高的長老,便是家主王顯也要立在一邊,族中最有威望的長老都過來了。畢竟王氏長女私奔之事傳的沸沸揚揚,雖沒傳出去,但是族中的人都知曉,外麵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安翎毓一身素縞,由碧蕪碧痕兩個人扶著,盈盈的叩拜在地上,對族中長老說道:“青箬此次請族中眾位長老過來,是想請族中長老還青箬一個清白。”

族中最年長的長老王亦之皺眉問道,“王青箬,你做出這般有辱門風之事證據確鑿,如今看在你母親的麵子上才沒有將你處死,如今你何來的冤枉。”

“是啊,女兒家的名聲最為重要,我們白家也是清白人家,能娶你為正妻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羅氏忍不住刻薄說道。

王青箬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不過是個侍妾而已,族中長老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

王亦之也不滿的看了羅氏一眼,羅氏一臉委屈的看著王顯,王顯以眼神安撫了她。這一切落在王青箬的眼中,真是可笑,自己母親在這祠堂上血還未乾,這王顯見了羅氏受了這麼點的委屈,便就這般心疼了。

“族長,青箬想知道,所謂的證據確鑿,那麼證據都有哪些。”安翎毓將心中的不快壓下,淺淺的問道。

“你與羅岩私奔,有羅岩口供,這便是最大的證據。還有你約羅岩往來的書信、在船上的包袱,船夫福根作證,任你怎麼狡辯都沒用。”王青雪和羅氏一起站在王顯身後,清脆的聲音說道。

“羅岩為證?羅岩是你表哥,怎麼不知是你與你母親嫉妒我嫡女的位置,三人設下這麼大的圈套故意陷害於我呢。”安翎毓嗤笑一聲說道,羅氏和王青雪的臉色不好看。

“族長,可否將羅岩請上來,我願意和羅岩一起對質。”王青箬理直氣壯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心虛。就連王亦之對原本證據確鑿的事情都產生了一點懷疑,幾個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說道:“這個要求不過分,來人,將羅岩請上來。”

羅岩是被宋起給拎上來的,本來他在怡紅樓中喝酒喝的正好,無端的來了個人將他打了一頓拎到了府裡來,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羅岩容貌本來還不錯,不然羅氏也不會哄著王顯認為羅岩是青年才俊了,如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就如同裹著綾羅綢緞的豬頭一般,哪裡還有半分的青年才俊的模樣,王青箬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羅岩。

“王青箬你這是乾什麼,你居然叫人將你表哥打成這樣。”羅氏心疼的叫道。

安翎毓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宋起冷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不是我打的,是羅公子到怡紅樓喝花酒喝多了自己下樓摔的。”

王顯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喝花酒?

倒是羅岩原本還有三分朦朧的醉意,如今醒來跌入到了王青箬那一雙清亮的眸子裡麵,三分醉意也醒了,諂媚的說道:“夭夭,你醒了,可是要跟著族中的長老說我們親事。”

夭夭是王青箬的小名,或許是某種巧合,前世她的小名也叫做夭夭。隻因她出生之時,正好桃花盛開,身上有桃花的印記。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於歸,宜家宜室。

所取的小名,是母親對女兒最美好的期盼。

如今這小名從這羅岩的口中說出來,如同吞了蒼蠅一般惡心,安翎毓皺了皺眉頭,族中長老們也臉色不好看,畢竟女兒家的閨名都忌諱讓陌生男子知道,更何況是小名呢。

碧痕性格潑辣,見著安翎毓臉色不好看,直接的扇了那羅岩兩個巴掌,說道:“我們家小姐的小名又怎麼是你能叫的呢。”

羅岩已經全清醒了,碧痕扇了羅岩兩巴掌,安翎毓臉上神情淡淡的,居然也沒阻止。

“羅岩,你說五月初三的那天我是與你私奔去江陵?你口口聲聲的說我與你有私情是嗎?”安翎毓低聲問道,羅岩此時清醒了,見著羅氏對他使眼色呢,便知道今日不是商討親事,而是王青箬要翻舊賬。

當即挺了胸膛說道:“是,表妹與我兩情相悅依舊,如今質問我這些,莫非事發後表妹不想認賬不成。”

安翎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族中長老緩緩說道:“族長,所謂我與羅岩私情事發不過是我從船上落水,被羅氏所帶來的家丁救上來之後,再憑借著羅岩片麵言辭,便就認定了我與他私奔,可是這樣?”

羅氏剛想反駁,卻見王亦之點頭說道:“確實這樣。”

“那日所謂乘船去江陵,其實是受王青雪所邀遊船玩耍,那時,我並未想到會有人給我設下這麼大一個局。”安翎毓緩緩的說道,王青雪當下的反駁:“你胡說,我何時請你遊湖,再說了,若真是我相邀的話,你出門遊湖怎麼會不帶丫鬟,你身邊的碧痕和碧蕪對你可是忠心的很,你去哪裡不時時的陪伴在左右。”

“說起來這件事情倒是巧了,那天我出門之時羅氏院子中正好有急事,叫了我兩個丫鬟去幫忙。恰好去了之後你便讓邀我出門,於是我們出門之時,隻帶了你身邊的香兒,將我騙上船之後,你們借口離開。我哪裡知道,並非是遊船,而是早將羅岩埋伏在了船上等著我。”

“口說無憑,你自己做了這般的醜事居然還想誣陷我,王青箬,你好狠毒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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