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起來,如果劉姐真在和野漢子偷情,他們發現我後該不會殺人滅口吧?可如果無功而返,我又怎麼都不甘心。
最終我小心翼翼的溜到臥室窗戶前,農村土房和城裡的樓房不同,在臥室的正麵都是一排透明的玻璃窗戶,用來投射陽光,現在我恰好可以用它來偷窺。
而從窗戶外看到的場景,卻讓我大吃一驚。
臥室床上,隻有劉姐一人,她一絲不掛的呈大字形躺著,左手不停地在兩個大饅頭上揉捏,而右手則是拿著一根粉色棒狀物體,在自己那裡插來插去,每插一下,她都表情銷-魂的哼哼一聲。
那粉色玩意我在網上看到過,知道名字叫振動棒。
我怎麼都沒想到,大晚上的劉姐居然在自己玩自己。
再沒有猶豫,我重重的敲了下窗戶,劉姐嚇的猶如驚弓之鳥,連忙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大聲問:“誰?誰在外麵?”
我大笑一聲,不急不緩的繞到臥室推門走了進去。劉姐見到是我,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李文,大半夜你來我家乾什麼?”
我冷笑一聲:“你還有臉問我來乾什麼?下午要不是老子跑村裡跟你叫人,你特碼早就被那倆人輪了!結果你非但不知恩圖報,反倒編排起我欠錢不還,劉姐,你不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嘛?”
此刻劉姐身上那條被子並沒鋪滿全身,兩座雄偉的山巒若隱若現,看得我渾身燥-熱,下麵更是蠢蠢欲動。
劉姐抿了抿嘴:“這件事確實是我乾的不漂亮,但是你得諒解我啊,我風評本來就不好呢,要是再傳出這樣的事,就算我沒被那倆人占到便宜,我以後還怎麼在村裡待啊?”
“好啊,我諒解你,不過你得補償我一下。”
“你想怎麼補償?”
“第一,彆再跟我追究杜靜的事和要錢,第二嘛,就是讓我好好弄一回。”
“第一條我可以答應你,怎麼說你也算是救了我,但第二條不行。李文,之前我幫你手和口,是我犯了迷糊,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快得了吧。”我不屑的撇撇嘴,然後徑直跑到她身邊,把手伸進被子裡開始揉捏那倆玉兔。
真大,真軟。
我一邊揉一邊壞笑:“我的好劉姐,你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在做什麼啊?彆裝正經了,那東西咋弄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有我真家夥爽呢?”
劉姐臉色明顯潮紅起來,甚至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我心裡明白,她這應該是剛才自己就弄的快高-潮了,現在我再這麼加把火,她自然就受不了了。
我貼近她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想要嘛?告訴我,隻要你說想,我立馬就滿足你。”
“恩…啊…恩”終於,劉姐再抑製不住,紅著臉點頭:姐姐想,我的好弟弟,快來吧。”
我得意的躥上床,粗魯掀掉她身上的被子,頓時一具曼妙的酮體便展現在我麵前。這還是第一次現實中看到女人森林,和片子裡黑乎乎的不同,劉姐那裡挺白挺粉嫩的。
難不成她真不是那種亂搞的人?我心裡起了疑惑,但現在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工夫考慮這些了。
我粗魯的把右手中指和食指伸了進去,然後一陣捅咕,劉姐則是嗯嗯啊啊的叫喚著,模樣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沒過十幾秒,我右手就全濕潤了,劉姐的水是真多啊。
與此同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脫乾淨了,就在我準備前驅直入直搗黃龍時,門外忽然響起開門的聲音。
這聲音把我和劉姐全都嚇懵逼了!
“媳婦,廠子裡停電,咱今晚可以好好爽一下了啊。”牛哥的聲音在院子響起。
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問:“怎麼辦?怎麼辦啊?”
劉姐喘著粗氣:“去櫃子裡,櫃子裡!”
就在床的旁邊,有一個大櫃子,我沒敢猶豫立馬躲了進去。而與此同時,牛哥也推門進來了,我暗暗的出了口氣,不過現在危險還沒解除。
“媳婦,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下午沒喂飽你,又饞我的棒棒糖啦?”牛哥猥瑣的問。
劉姐媚笑著說:“你知道還問,還不趕緊過來!”
頓時,我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都叫什麼事啊。本來我就憋得不行,現在再看他倆演場活春宮,那我還不得憋得爆體而亡啊。
然而就在這時,調情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替代的是牛哥的暴怒聲:“這條內褲是誰的?”
聞言,我頓時打了個寒顫,剛才過於緊張,隻把褲子和上衣拿了進來,居然把內褲忘掉了。
“老…老公,這…這是我新給你買的啊。”劉姐慌亂的解釋。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你以為老子是傻逼嘛?這內褲起這麼多球,明顯是穿很長時間的了,你告訴我,哪家商店敢賣這種內褲啊?”
劉姐說不出話來,牛哥憤怒極了,咆哮著質問道:“告訴我,那個畜生是誰?老子今天非得殺了他不可。”
劉姐依然不說話。
“好,你不說是吧,老子自己找!”頓時,屋內響起砰砰哐哐砸翻東西的聲音。
躲在櫃子裡的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要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打死我我都不會過來啊。
就在我後悔莫及的時候,櫃子門忽然砰的一聲被踹開,頓時我便和滿臉憤怒的牛哥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