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琴書想要上前,卻被藍軒給拉住了。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如果不是過來鄭主人的話,她一定要讓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當場化成一灘血水。
二樓的赤峰此時看到了站在門口和老鴇爭執的藍軒和琴書二人,便快速的走下樓,來到老鴇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低語一下,隻見老鴇看著藍軒和琴書的眼神變的正經了起來,隨即退了下去。
“跟我上去吧,主人已經等你們很久了!”赤峰淡淡的說完,轉身帶著二人上了樓,走到了一個拐腳的雅間的門前停了下來,推門帶著二人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裝飾很淡雅,清一色的幾乎都是白色,整個一個白色的世界,窗戶是打開的,一陣風吹過,那垂落在地上的白沙被吹起,竟然還多了一絲的飄然之意。
房間的隔音很好,關上門外麵的聲音幾乎聽不到,在這嘈雜的妓院,這裡算是難得的清淨之處,藍軒和琴書二人感覺耳朵頓時舒服了很多。
房間裡,葉風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任憑夜風吹打著他的臉龐,他對麵不遠處一個一身白衣的美麗女子坐在那裡為他彈奏著古箏,時不時,兩人的眼神會交集在一起,然後不約而笑,甚是默契。
如果真要從中找到什麼不和諧的地方的話,那便是女人臉上的麵紗了,麵紗將女人的容貌遮住大半,隻露出一對好看的丹鳳眼在外麵。
看著葉風和女子如此,藍軒和琴書的腦海中同時冒出了一個問題,這個女子和主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主人!”二人來到葉風的身邊,恭敬的低下頭叫了一聲主人。
葉風轉頭,將視線落到了藍軒和琴書的身上,琴聲也在此時消失,可見女子和葉風的默契不一般,藍軒琴書二人對這女人更加的好奇了,但是她們隻是下屬,很多事情是他們所不能問的,就算是好奇,他們也隻能爛在肚子裡,除非主人親自告訴她們,不然他們不會多問。
“最近在鄭府可還習慣?”來到上官國的帝都,已經有些日子,他這是第一次見二人。
“謝謝主子掛念,一切都好。”開口的是藍軒,她說話總是那樣,平淡無波,好像什麼事情都是事不關己一樣,和琴書的個性是兩個極端。
“主人,有件事情,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琴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主人,主人畢竟對鄭青月不一般,讓他知道也是理所應當。
“什麼事情?說吧!”今天的葉風好像顯得格外的懶散,就連說話的樣子也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今天,鄭小姐問我到了毒甲!然後給鄭憐靜下了毒!”琴書簡單的說明了事情,葉風便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以後,她要你們兩個做什麼,你們都要遵從,有必要的時候告訴我就是。”對於琴書說的這件事情,葉風沒有半點的反應。
自皇宮那次見麵後,葉風已經有些天沒有見到鄭青月了,禦花園裡,鄭青月對自己的說的話,依舊在耳邊徘徊,他沒有忘,這些天,他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按照鄭青月的話,除掉她的父親鄭稟,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機會,以至於,葉風一直沒有去見鄭青月。
其實已經連續幾個晚上了,葉風隻能在深夜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鄭青月的窗前,看著她房裡的燈熄滅,才轉身離開。
“是。”
“來,過來。”葉風對著坐在遠處的那個白衣女人招手,白衣女人起身,來到葉風的身邊。
“各位舊聞大名,今日終於得見,真是難得。”女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如一陣的清風吹過,很是悅耳。
葉風淡淡的勾起一道微笑,一隻手不自覺的樓主了女人纖細的腰肢,還不忘在女人的腰上捏了一把,這動作換來了女人的抗議之聲。
這是哪般,他們的主人從來不會貪戀女色,怎麼今天卻這般不正常,這個女人是施了什麼迷魂香。
“來,親一口,不然今天我就不放手了。”葉風說著,兩片性感的薄唇便要壓上白衣女人的臉,卻被女人笑著推開。
“葉大俠,你這般調戲葉女子,小女子我可是要生氣了,今天為了陪你,我都推掉了好幾個金主了,搞不好,已經將他們給得罪了呢,你卻還這般調戲與我,我可是隻賣藝不賣身的。”
白衣女人一把推開了葉風,神情有些惱怒的說道,就連這生氣的神情,有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疼惜,但是就是一層白沙遮住了容貌,讓人看不輕美醜。
不過從露出的雪白的肌膚開看,應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這外露的氣質,就連藍軒和琴書這兩個身為女人的女人都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你這女人,就知道錢,要錢我給你,你如我所願如何。”說著葉風就要再次湊上前去。
琴書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不是藍軒拉著她的話,她就衝上去了,主人不是這個樣子的,從不貪戀女色的主人今天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這樣子讓琴書感覺,是一個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的色鬼一樣。
如果琴書仔細看去的話,不難發現,葉風的眼神中沒有一點色欲的情緒,看著白衣女子的時候,眼中也沒有貪戀美色的神情,反而是慢慢的笑意,那樣子,像是和白衣女子在玩捉迷藏。
“主人……。”琴書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叫了一聲葉風,藍軒卻沒有反應,因為藍軒已經從葉風的眼中看出了什麼,雖然最後的答案可能有所出入,但是絕對和琴書想的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