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月兒你回去,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們兩個人誰都不許在糾結此事,不然讓我知道,決不輕饒!”
老夫人說完,轉身離去,鄭青月也不多加停留,緊接著離開,房間裡,就隻剩下鄭憐靜和寧氏兩母女。
“娘,你為什麼要那樣做?”鄭憐靜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抬頭問道依舊站在原地的母親,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讓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傻丫頭,今天不是時候,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臉上的傷,還有縫補好這嫁衣上的圖案,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你這一臉的傷,到時候要怎麼去麵對二皇子,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便是容貌,你知道嗎?等你做了皇子妃之後,你害怕你沒有機會整治那個鄭青月不成,機會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凡事多用這裡想想,不要讓情緒占據在理智之上,不然以後你會吃大虧的!”
寧氏提點這鄭憐靜,遇事莫要衝動,就算今天自己的女兒吃了虧,但是並不代表,她吃的虧不是她的福氣!
“娘說的是,是我衝動了,還好有娘在身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鄭憐靜恍然大悟,她的脾氣是太過衝動,還好有娘的提點。
“這就對了。置於你破損的衣服,娘這兩天給你想辦法給你縫補一下,娘的繡工雖然說不上頂級的,但是也還拿的上桌麵”寧氏欣慰的點頭,隨即,將鄭憐靜手中的嫁衣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離開了。
鄭青月的房間裡,她單手支起下巴,一臉的悠哉,並沒有因為自己被打了而有絲毫的生氣。
“琴書,幫我把這指甲給弄下來吧!粘在手上怪不舒服。”看見琴書走了進來,鄭青月伸出十指,擺放在了琴書的麵前,說道。
“小姐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好?”
琴書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將瓶子裡的粉末到在了手帕上,往鄭青月的手指的指甲上擦去。不到片刻,鄭青月手指上的指甲竟然自己慢慢的脫落,掉在了地上。
原來,琴書再鄭青月原本的指甲上貼上了一層跟真的指甲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本身含帶了一種毒藥,非要見血才能起到它本身的作用,這毒藥發作的時間是兩天,剛好是鄭憐靜結婚的那天,所以很快,鄭青月就會有一場好戲看了,雖然,那天她不一定在場,但是勢必會發生另鄭憐靜畢生都要難忘的事情。
這也算是鄭青月送給鄭憐靜的一份成親的大禮吧!不然太對不起他們這麼多年的姐妹之情了。
原本琴書是不願做這件事情的,但是鄭青月的眼神讓琴書妥協了,當鄭青月在她的身邊說道鄭憐靜的時候,琴書再鄭青月的眼中看到了恨,她不清楚,什麼樣的事情,讓鄭青月如此的痛恨鄭憐靜,甚至不惜對她用毒。琴書見過鄭憐靜,一個擁有這傾國傾城般容貌的女人,哎,可惜了那一張漂亮的臉蛋。其實琴書也想看看後麵事情的發展,畢竟這件事情她也有參與在內,她琴書彆的不會,就會用毒。
“嗬嗬,我辦事,你放心,這次真的很謝謝你肯幫我!”當鄭青月對琴書開口的時候,另她沒有想到的是,琴書一口便答應了下來,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說到底是個害人的勾當。
“小姐客氣了,我們姐妹二人奉主子之命在身邊伺候,小姐的話就是主人的話,我們定當會全力以赴。”琴書推究一步,避開了鄭青月想要伸過來的手,他們之間不需要這麼親昵的動作,她所做的這些,一切都是為了主人。
鄭青月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隨即慢慢收回,鄭青月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琴書雖然表情對她畢恭畢敬的,但是心裡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如果沒有彆的事情的話,我就退下去了。”氣氛的冷硬讓兩個女人都多少感覺到了不自在,琴書想要馬上離開這個房間不想在呆下去了。
鄭青月點頭,得到鄭青月的許可之後,琴書轉身離開。
深夜,再繁華的帝都也恢複了它該有的平靜與祥和,偶爾街上會遇到幾個喝醉酒,或者打燈的人,便再無其他。
但是一個地方例外,在這深夜,胭脂巷卻顯得格外的熱鬨,夜的靜將胭脂巷的熱鬨揮灑的淋漓儘致。
藍軒和琴書二人走進胭脂巷便渾身的不自在,雖然二人不死女兒家的裝扮,但是畢竟還是女兒家,也有他們掩藏不住的羞澀。
她們二人是接到葉風的飛鴿傳書才來到此地的,按照紙條上的提示,藍軒和琴書二人很快找到了葉風所在的妓院。
二人雖羞澀但是卻還是踏進了妓院的門,當二人走進去的時候,老鴇遠遠的走來,伸手攔住了藍軒琴書二人的去路。
老鴇撇嘴,這兩個小丫頭,彆以為穿著男人的衣服,她就看不出來他們是女人嗎?她好歹也是這家妓院的老鴇,要是連這點眼光都沒有,還在這風月場所混什麼,這兩個丫頭居然膽大包天的來這種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兩個丫頭還真有幾分姿色。
“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兩位姑娘走錯地方了吧?”老鴇開口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藍軒琴書二人從上到下看了一個遍。
藍軒和琴書二人同時皺眉,這個老鴇看他們的眼神,讓他們感到渾身的不舒服。
“讓開,我們是來找人的!”琴書一把將老鴇給推開了,問道這個老女人身上的問道另她想作吐,她真的想不明白,主人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和他們見麵,直接去鄭府找他們豈不是更好。
“找人?嗬嗬,二位姑娘難道是找我,為你們指一條明路,如果是這樣的話,媽媽我還真的能幫到你們的忙呢!”老鴇喜笑顏開,一點也不怕藍軒琴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