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當陸宇晟再次早早踏進家門時,身上是帶著酒氣的。
一進屋,便看到蔣安然靜靜地坐在窗前,瘦成皮包骨的背影顯得無限蒼涼。
陸宇晟瞬間愣住了,像是有什麼東西直擊心臟。
“安然。”他輕輕走到她的背後,叫著她的名字。
蔣安然回過頭看著他,空洞的目光,呆滯的眼神,像是沒有一絲活氣。
“安然。”他再一次喚著她,聲音有了些許提升。
原來這不是幻覺。
真的是他。
蔣安然忽然淒慘一笑,她幻想了無數再見麵的場景,卻沒想到是這般平淡無奇。
平淡到排練已久的話語反而說不出口。
陸宇晟心底有些火了,他何曾被這樣忽略過?
以往回家,她哪次不是上趕著笑臉相迎,接過自己的外套噓寒問暖,如今巨大的反差著實令他不適應。
“如果你喜歡這樣的話,那就永遠留在這棟彆墅裡吧。”陸宇晟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話語如刀,刀刀見血。
果然,這才是他,一個不見兵刃卻能將她置於萬劫不複的儈子手。
蔣安然一下子釋然了。
原來,先前的幻想終究也隻是幻想。
“陸宇晟,我們離婚吧。”
她淡淡的開口,沒有愛恨情仇,隻剩下疲憊。
然而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深深地刺激到了陸宇晟。
憤怒、恥辱、欲望!
一瞬間,心情翻江倒海!
他二話不說,一把橫抱起蔣安然,直奔二樓。
砰!
蔣安然被重重的摔在床上。
下一秒,身上的衣服便被他一把撕裂!
“你做什麼!瘋了嗎你!“蔣安然驚恐萬分,拚命做著無用的掙紮。
而他卻隻用一隻手便控製了自己,另外一隻野蠻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離婚?你想都彆想!“
“這是你蔣安然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就成全你!”
轟!
蔣安然腦子一陣轟鳴,“孩子”兩個字就如同一個魔咒令她瞬間崩潰。
她放棄了反抗,也沒有配合,隻是任由他的瘋狂。
整個過程不知是如何熬過來的,疼,疼得窒息,疼得恍惚。
然而她的疼痛映在他的眼裡,隻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恨恨道,“怎麼?就這麼想離開?你口口聲聲的愛呢!”
“陸宇晟,你永遠不知道我曾經有多麼愛你,但也隻是曾經了。”
終於他怒不可遏,像一隻發瘋的獅子,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承受不住疼痛的蔣安然陷入了昏厥。
夜裡,那血淋淋的孩子再一次找上了她,“媽媽,救我!”
畫麵一轉,便是野獸一般的陸宇晟,“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成全你!”
噩夢一下子將她驚醒,右手下意識的摸向一側,果然早已是空空如也。
孤寂,悲涼,連身體都變成冰冰的。
蔣安然突然覺得很冷很冷,用力將自己蜷縮成一個球,一行清淚沿著臉頰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