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接到李存禮的電話,他好像喝醉了。
我怕他出事,沒吵醒丈夫,輕手輕腳的去找他。
在我們常去的燒烤攤,找到喝得爛醉的李存禮。
他死活不想回家,我他去了附近的賓館。
我把他安頓好,剛想離開。
李存禮一把拉住我,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感受到男如火的欲望,我一把拍開男人的手。
男人還不死心的想解我的衣服。
“啪!”
我給了男人一耳光。
“真正醉了的人,不會有欲望。”
李存禮苦笑的看著我:“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老婆懷孕了,你應該回去照顧他。”
不抽煙的男人,口袋摸出一盒煙,滿臉落魄的道:“我和林沫兒結婚兩年,一直都沒有孩子,是因為我的精子有問題,我還打算存錢後帶他去做試管。”
孩子不是李存禮的,那不就是·····
我忽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存禮點燃一支煙,慢悠悠的道:“這是不是,天道好輪回,我出軌,她也不甘寂寞。也不知是那位的...。”
我臉色蒼白的道:“有可能孩子是你的呢!畢竟世上有很多奇跡。”
李存禮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化驗單,上麵清楚的寫著,精子可見為零,日期也是今天。
李存禮眼光炙熱的盯著我道:“如果真要幫彆人養孩子,我情願那是你的孩子。”
“我孩子有爹。”
說完,我失魂落魄的打開房門,看著門外不知站了多久的丈夫。
“你都聽到了,有什麼想法嗎?”
丈夫弱弱道:“我有什麼想法,隻是覺得他挺倒黴的。”
我瞟了一眼還在房間傷春悲秋的李存禮,頭也不回的離開。
第二天我在上班時,被林沫兒當眾扇了一巴掌。
“虧我把你當好朋友,你昨天竟然和我老公一起去賓館。”
我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唇,“那有沒有人告訴你,我還和你愛你老公住過一段時間。”
林沫兒還要打我,被他老公拉開。
林沫兒哭著捶打李存禮哭嚎道:“我就說你這段時間,對我不冷不熱的,原來你心裡有人了。”
“不關人家桑桑的事,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清楚。”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你懷的孩子是誰的,你心知肚明。”
林沫兒臉色慘白大喊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汙蔑我,我要和你離婚。”
“離就離。”
看著匆匆離開的兩人,我驅散周圍看熱鬨的人,沉下心,繼續上班。
那天我手上衣服的損壞率,創曆史新高。
原來,我沒自己想的那麼平靜。
我也不甘心。
晚上下班,丈夫要我和他一起辭職回家,說是小孩又感冒了,婆婆要我們回去帶小孩。
我扒拉著桌上的飯菜,隨口道:“當初也是婆婆要你來這邊找我的吧!”
為什麼我怎麼做,都沒有李存禮燒的好吃。
“我媽說得沒錯,夫妻長期分開不好。”
“啪!”
我把碗筷重重的放在桌上,歪著頭道:“那你媽有沒有告訴你,你上次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回去過。”
我在床底扒拉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砸向丈夫,“我大半夜的回去給你驚喜,看見你在我的婚床上和彆的女人光著身子。”
丈夫滿臉驚恐,“你回去過,你不是沒時間嗎?”
“對啊!你媽說浪費車票錢,不讓我回去,還有你,也挺節儉的,偷情賓館都舍不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