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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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
難得休息,睡個懶覺,卻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我踹了踹床上的男人。
男人迷迷糊糊起床去開門。
正當我繼續和周公約會時,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扯掉。
昨晚鬨得太晚,我裸著身子,還沒穿衣。
冷空氣讓我瞬間清醒。
睜眼看著喘著粗氣,臉色漲紅的丈夫,我挑了下眉道:“你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你······”我雲淡風輕的樣子,讓丈夫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幫忙開門的男人,這會滿臉蒼白的道:“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男人衣衫單薄的往外走,我熟門熟路的拿了一件衣服遞給他。
丈夫看著房間的擺設,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住。
我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遮住身上的紅痕,暼了一眼丈夫道:“要離婚嗎?”
男人抽出身上的皮帶。
額!這是要打我嗎?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我壓在身下。
等我再次睜眼時,外麵已經天黑。
看著坐在床邊玩手機的丈夫,我啞著嗓子道:“給我倒杯水。”
丈夫暼了我一眼,沒理我。
我打算起床,一杯溫熱的水,送到我唇邊。
是我的同居室友李存禮,他永遠是那麼溫柔。
我喝著水,看著默不作聲的兩人,好奇他們竟然可以共處一室,沒打起來。
我喝完水,潤了下嗓子,“你怎麼來了,小孩有人帶嗎?”
丈夫說道:“媽的身體好多了,說是幫我們帶小孩,讓我出來上班。”
婆婆身體不好,也不肯和我們一起來打工的地方,還要丈夫在老家陪他。
丈夫是個大孝子,二話不說答應了,老家工資太低,婆婆常年要去醫院,家裡經濟緊張,我為了讓小孩過得好點,一個人在外麵打工。
“飯做好了,吃飯去吧!”李存禮溫柔道。
一天沒吃飯了,是有些餓了。
飯桌上,兩男人拚命喝酒,李存禮還表示明天搬出去。
丈夫沒做聲算是默許。
李存禮是丈夫發小,丈夫回老家時,還拜托他照顧我。
隻是沒想到照顧到床上了。
我們是做服裝的,工廠常年招人。
隨後幾天我和丈夫相安無事,一起上下班。
丈夫表麵一團和氣,我知道我們間的隔閡已經產生,他在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叫我丫頭了。
李存禮也很少來找我們,還把他的妻子接了過來,他不知走的什麼關係,竟然讓她當了倉管,這活雖然工資不高,但清閒。
工廠上班時,看著和老婆親密的李存禮,我有點恍神。
他老婆明明比我大五歲,看起來比我活潑多了,穿得也洋氣,一看就沒受過苦。
“桑桑,你想當倉管嗎?”
李存禮老婆林沫兒跑來問我。
我搖了搖頭。
那個崗位工資太低了。
倉管對她來說稀罕,還要送禮,對我來說一句話的事,畢竟我在公司呆了好幾年,倉庫裡的東西都認識,不像林沫兒什麼都不認識,還發錯不少東西。
“真是可惜,我懷孕不想上班,還想推薦你去當倉管呢!”林沫兒滿臉天真的說道。
我瞥了一眼左手邊,還在拚命踩機車的大肚婆。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