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限之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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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盟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在上海的通渠大道上,護送著武鬥聯合載送武鬥家的豪華馬車,以著唯恐天下人不知的浩大聲勢,就這樣一路開往天下所有武者心目中的聖地──修羅競技場。

拜昨天小初的師傅霧隱麻彌之賜,雷宇舒舒服服躺到今天淩晨。

也是在義不容辭的情形下,霧隱麻彌終於答應為今天的比試出戰。在雷宇虛虛實實計畫中,她可是極為重要的關鍵。

為了在穩勝的條件下,取得最大的戰果,霧隱麻彌以神秘高手的身份坐入馬車中,而雷宇扮做隨身侍從貼身服侍,反倒是小初這正牌武鬥家跟在馬車旁碎碎念,讓雷宇費了好一番功夫解釋。

既然在炎黃帝國的地盤上瞞不過幽羽樓,那霧隱麻彌就用來當台麵上的幌子,真正難以察覺的伏筆就在於雷宇這一級傭兵。

也不是說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但是在競技場上亮出這麼大塊招牌,保證會讓人大吃一驚,更會讓對方疑神疑鬼,自招敗績。

‘雷公子真是對不住。’

在車內跪坐著的霧隱麻彌,深深對雷宇行了一禮,語氣歉疚道:‘要不是昏了過去我還沒發現,沒想到你受的內傷居然那麼重,更想不到是初兒做的好事。還請原諒麻彌的莽撞……。’

昨天雷宇昏過去時,霧隱麻彌親自用幽冥真氣替他療傷,卻意外地發現他體內的重傷根本不容許他出手,最後一旁小初哭哭啼啼地,將事情始末招供了出來,讓霧隱麻彌更是佩服雷宇的心胸。

誰知根本不是雷宇有多偉大,隻能怪他倒楣罷了。

在非戰鬥狀態下,雷宇就跟普通人一樣,所以心疼愛徒的霧隱麻彌,才會打破十年來從未出手的慣例,要試試這不起眼的年輕小子,到底有何能耐?而以高手平時觀察人的眼光,誰會知道他有沒有內傷?

雷宇受寵若驚道:‘宗主說這什麼話?您是小初的師傅,也等同是我的長輩,雷宇還希望宗主不要怪責昨天的冒犯呢!還有,宗主稱呼我雷宇就行了,加個什麼公子怪彆扭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霧隱麻彌笑道:‘初兒真的沒有揀錯人,確隻有這種心胸坦蕩的謙謙君子配的上她。雷宇,你隱藏實力的本事可真高明阿!’

雷宇苦笑道:‘說實在的,並不是我願意如此,不然宗主昨天也不用出手相試了。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雷宇心中仍有餘懼呢!’

‘太過謙虛可就是虛偽了。’

霧隱麻彌道:‘一個身上帶有重傷的人,能在一招之內摧毀六十二級天限武者的兵器,且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這種本事說不定連八十級的神人都沒有。事實俱在,也沒有什麼好說了。’

‘即使我和小初聯手,想在您手上走上十招都很困難。’

雷宇不認同道:‘昨天情況真是我誤打誤撞的。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不知道宗主可不可以為雷宇解答?’

‘請說,你是我們大和盟更是初兒的恩人,我定言無不儘。’

‘嗯,這就先謝過宗主了。’

雷宇沈思道:‘平常我是可以跟小初打個不上不下,這樣說來,我的能力大概也是處於頂級絕限,但我心裡明白,以我的實力萬萬不是宗主的對手,但小初是五十九級的強者,為什麼跟您隻差三級,卻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你想問的不是這個吧!我不相信你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霧隱麻彌抿嘴笑道:‘你是想了解天限的奧秘嗎?’

被發現了,雷宇搔搔頭尷尬道:‘呃……是沒錯啦!不過直接問宗主武功上麵的問題好像不太禮貌,隻好……。’

‘都是自己人了還客氣什麼?’霧隱麻彌道:‘不過很遺憾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雷宇訝道。

‘你要知道,天限自古以來就是武學上一道難題,不是戰鬥經驗豐富就自動能明白。很多到達絕限的高手,終其一生就隻能眼看自己在五十九級上徘徊,卻永遠無法再進一步。我這不是藏私,可是真的是無從解釋起。’

‘十一年前,在我還是武鬥聯合其中十位一級武鬥家時,我跟初兒一樣,依舊為自己的戰無不勝感到沾沾自喜。’

霧隱麻彌緬懷道:‘當時十位一級武鬥家之中,有七位是炎黃帝國的高手,但在民族仇恨以及我一向不留情的手段下被我宰了六個,得到“炎黃殺手”這個封號。那時賺到的門票抽成,我把它換成米糧送回大和,著實改善百姓一陣子的困苦,即使是如此,剩下來的我這輩子也花用不完。’

‘唉!真是懷念那時候的風光。’

‘……。’雷宇悄悄不著痕跡跟霧隱麻彌拉開了距離。

‘那時候我刻意定居在修羅競技場裡麵,一天到晚等著人來挑戰、挑釁、甚至暗殺,我也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手持武器進入“神道堂”的人永遠都出不去。你應該是住在神道堂吧?那是我繼承給初兒的。’

‘直到有一天,炎黃帝國私底下請來了一位梵天神教的魔法師前來叫戰。’

不知為何,霧隱麻彌的臉色浮出一絲豔紅,讓雷宇明知不該,卻也心動了會兒。

隻聽她緩緩道:‘從開戰之後,那魔法師連一步都沒有移動過,三式魔法就將我擒住,然後……。’

‘詳細情形我就不多說了,總之那位高手待了一個晚上就離去,不管我如何苦苦哀求,之後他永遠沒有出現在我麵前。’

在雷宇愕然的眼光下,霧隱麻彌好似說的彆人的故事,神情絲毫沒有任何異狀道:‘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後,重拾好傷心失落的情緒重新鍛煉自己,卻察覺到我功力突然大進。接著我前往聖堂評鑒等級時,就發現已莫名其妙突破絕限到達天限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喪失了任何爭雄之心,看破這一切毫無意義,一天之內直接對新升上來的五位一級武鬥家,以及剩下來的四位下戰書。短短四個小時內,我連敗九人,卻一反常態地不傷一人。我就是那時脫離武鬥聯合的,因為再也沒有人會押重注在我對手身上,賭局根本無法成立,武聯最大收入來源就這樣沒了,就讓我提早退休成榮譽武鬥家。’

霧隱麻彌笑道:‘和絕限等級不同,不隻是有能力快速回氣,六十級以上擁有戰鬥中,無窮無儘的真氣來源,好似天地之間的精氣,源源不絕地送進身體,萬物能量皆為我用。你是可以憑著靈活多變的戰術多撐一時,但你隻要在絕限一天,就永遠勝不了天限武者。’

‘不過目前不用擔心,天限高手幾乎都已經退居幕後,現在這種局勢,反倒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活躍的舞台。’

‘我明白了,那……所有天限武者都是這樣來的嗎?’雷宇小心地問道。

霧隱麻彌白晰的臉龐泛出些許嫣紅,搖頭道:‘不是是你想的這樣,很多傳聞都有。例如農人突然發現了新品種的作物、商人突然賺到了一筆钜富、武者創出了新招式;甚至發現家破人亡、辛苦多年前功儘棄、又或像我一樣被黯然拋棄,很多天限武者就是這樣產生的。其中的奧秘沒有人知道,不過大部分是經曆了極大的刺激之後,才忽然有了天限的突破。’

這遊戲是在整人嗎?怎麼會有這種奇怪透頂的設定?雷宇搖了搖頭,決定不為這種多想無益的鬼問題傷神,還是為接下來的大戰費心還比較實際。

‘那宗主為什麼會答應出場呢?’

既然已經看破一切,那又何必在乎大和盟興衰?雷宇不解道。

‘天限武者不是人嗎?人也有人的感情。’

霧隱麻彌理所當然道:‘大和盟以及初兒都是我最重要的東西,要是你的話你會不會為她出戰?’

在霧隱麻彌灼灼的目光下,雷宇突然想到一件不妙的事失聲道:‘那不是說炎黃帝國這次也會有天限武者下場?’

人口多出大和盟數十倍的炎黃帝國,沒有理由連霧隱麻彌這種高手也派不出來,既然事情有關兩國競爭,想必對方也會無所不用其極。雷宇這時不禁為自己的失算感到懊惱。

霧隱麻彌微笑道:‘你想太多了。你道炎黃帝國真的會為我們小小的大和盟費這種心力?不要說對方出場的武鬥家都是叫得出名號,根本不會混進天限高手,更不用要說炎黃帝國的天限高手都是位高權重的名將或大臣,對這種影響力甚小的表演決鬥,絕不會以身犯險,也不並值得他們出手。對我國這種“蠻夷之邦”,他們是用不著這種手段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雷宇一想也有道理。

霧隱麻彌不悅道:‘你不用把話題岔開,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對初兒到底抱持什麼樣的態度?雖然你們之間的關係目前還不錯,但我看得出你眼神當中的猶豫。即使我心中認為你是配的上初兒,但我不會將她交給一個心不在她身上的人。’

‘宗主言重了。’

雷宇恭敬道:‘在某個不為人道的理由之下,即使心中仍有猶豫,但我此生絕對不會誤了小初一生的幸福,雷宇雖然不才,這點擔當還是有的。要是一開始就知道不能繼續下去,我們倆的關係我不會讓它這樣發展。’

似乎在觀察雷宇是否言不由衷,霧隱麻彌深深看著他,好一會兒搖頭歎道:‘算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幸福,我也不便再多說什麼。不過你千萬謹記,要是你有一天將初兒始亂終棄,就算你超越天限到達神人限八十級,霧隱麻彌也會立誓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致死方休。’

雷宇苦笑著正要回答時,小初卻突然探進頭來道:‘師傅啊!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把人家都撇在一旁。雷宇,你可不要對師傅失禮了,不然晚上我可不會放過你。’

‘彆以為幫我們出些鬼點子就沒事了,要是讓師傅生氣的話,什麼都沒得商量。’

‘對師傅這麼沒信心阿!’

霧隱麻彌笑道:‘師傅和雷宇不過躲在車子裡麵半個小時,這麼快就吃味了?彆忘了師傅的年紀可是比你的雷宇大快三十歲呢!’

雷宇笑道:‘宗主可彆這樣說,即使您如此德高望重,但是卻依舊青春貌美,小初那嫩丫頭那能比較?就像您說的,太過謙虛可就是虛偽囉!’

‘雷宇你找死啊!竟敢對師傅口花,看我以後理不理你。’

被自己師傅這樣揶揄,以及雷宇一旁幫襯,小初不禁嬌嗔道。

‘好了,初兒彆胡鬨了。’

霧隱麻彌正色道:‘這回這樣招搖過市,就算敵方不在意,也要當心他們會有所動作。彆忘記我們現在可是深處虎穴呢!你到外麵去顧好大隊,師傅和雷宇還有些話要說。’

‘……是的,師傅。’小初聽了心不甘情不願縮回頭去。

就在小初聽命而去時,霧隱麻彌搖搖頭,顯然是對小初沒法。

‘我們言歸正傳。今天的勝負要是沒有差錯的話,結果是大致底定了,這個先不談。不過往後你有什麼打算?不會真的像初兒說的,要拖著她完成什麼S級工作吧!’

不意外的,霧隱麻彌皺著眉頭道。

‘不瞞宗主說,這件事情是我必須做的。’

雷宇苦笑道:‘這也是我對小初心中猶豫的地方。就算再怎麼不自量力,這畢竟是我本身的事情,對她願意陪我完成願望,我心裡是很感激的。但禍福自招與人無尤,我在力能所及的情況之下,定會保住小初安危,不讓她受到任何損傷,甚至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這點請宗主放心。’

其實這還不是雷宇心中猶豫的地方。

不要說完成任務期間,所會經曆到種種凶險,而是假如有一天真的可以完成任務回家,那小初要怎麼辦?就算可以帶她離開這世界,人家願不願意跟他走還是另一回事。

這問題雷宇也不隻想了一次,不過事情還很遙遠,到時候再說吧!

聽著車外越來越吵雜的加油聲、呐喊聲,雷宇也知道越來越接近目的。以往不是在馬車中直接進入所住的彆院,就是在半夜跑到這裡來玩‘睡前運動’,倒是還沒有在白天直接欣賞到名聞天下的修羅競技場風采。

昨天請久保委托方總管將聲勢搞的更為浩大,想不到方總管爽快地一口答應下來。畢竟,隻要處於弱勢的大和盟一方不覺不公,使武鬥聯合能保持以往的中立,這種利益之大無法估計的好事,誰會拒絕?

隻是要是不小心輸掉的話,那可就難看透頂了。想到這兒,雷宇也漸漸感受到風雨欲來的無形壓力。

雕梁畫棟的建築以著巧奪天工的排列方式,遍布在這數平方公裡的上海天京中央。

上千棟美輪美奐的建築組成一望無際宮殿群,間中更是夾雜著數種維持費用昂貴的大型防禦魔法陣,以及不定時穿梭於其間的孔武有力、紀律森嚴侍衛巡邏。

四周高聳厚實的圍牆,隻在東南西北四方各開一道門,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進出,皆要經過一道道嚴密的檢查。

不要說把守宮城的禁衛軍,乃是號稱天下第一軍團的‘護國騎士團’,在經過層層關卡進入宮城內的任何人,包括位高權重大臣將領,身上都不可能有造成任何危險的物品。

高達二十米的圍牆、嚴密的保防、輝煌的宮殿、強大的防禦,這正是炎黃帝國政治、經濟、軍事的最高決策中心──星辰殿。

無數宮殿之中一處不起眼的院落,一位白衣儒服的年輕人,正手持書本專心閱讀著,自得其樂的表情使他搖頭晃腦,看起來好不悠哉。

突然,這位年紀不過三十的男子,以低沈卻清晰的音調歎了口氣。

‘唉!魅離,怎麼老是悶聲不吭地出現?且不管我藏在什麼地方,你總是有辦法找的到我,連個片刻安寧都不得。是不是我功力還是比不上你這幽羽樓主呢?’

屋裡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突然出現一道人影,以雌雄難辨的聲音回答道:‘皇上,您才是高明呢!無論我如何躲藏一樣是瞞不過您,您可太謙了。’

頓了頓續道:‘還有,皇上應該自稱朕才合禮數,不要老是讓我提醒您。’

原來這年輕人居然是掌握著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最高領導人,炎黃帝國第一百九十七代皇帝──亞文斌。

從外表看來,誰也不相信這有如文弱書生的年輕人,竟會是這等人物。

亞文斌揮了揮手,可有可無道:‘隨便你吧!想不到不隻是母後一天到晚囉哩八唆,連你也這樣,讓我不禁猜想你真正的性彆。’

‘魅離啊!我們認識了十多年,你可不要感染到母後的壞毛病,讓我把你這幽羽樓主辭了。’

‘要是皇上有命,魅離怎敢不從。’

被亞文斌稱做魅離的幽羽樓主笑道:‘魅離一直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還望皇上恩準。’

‘想的美,在我睡皇陵之前你是逃不了的。’

亞文斌鬱鬱道:‘這麼沒義氣,還虧我這麼重用你,竟然想撇下我一人去逍遙,那我以後要依靠誰?’

‘炎黃帝國人才濟濟,魅離連下任樓主都內定好了,隻等著皇上的任命。’

‘廢話不要多說了,這回你來有什麼事情?’

知道拿這情報頭頭的滑溜沒法兒,亞文斌直接進入正題問道。

‘皇上,事情有變……。’

原本還在開玩笑的魅離,在說起正事後,聲音漸漸低沈下來。

‘再壞也就這樣了,事情還會怎麼變呢?’亞文斌苦笑道。

‘這回事情真的很嚴重。’

魅離道:‘臣半年前親自往北方邊境查探,想找出魔劍軍團叛亂的原因,以及他們進京挑戰護國騎士團的計畫,卻有更驚人的發現……。’

頓了頓似乎難以啟齒道:‘想不到宇文將軍居然如此不顧大體,暗中放了俄羅斯公國的魔影旅團,進來內地四處搗亂,而且……。’

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亞文斌收拾了笑鬨的表情,臉色沈重道:‘說下去。’

‘宇文將軍這次不隻親自帶兵進京,更是聯合了西方蠻騎兵軍團、南方狂戰士軍團,三軍在洛陽會師,要在“複國節”祭劍大典之中,同時挑戰護國騎士團。皇上,這次情況不妙啊!’

炎黃帝國因為連年對外戰爭,所以四方國家不是被迫臣服,就是誓死抵抗。為了四圍疆界的安全,一千年來,常駐著三大外戍兵團,分彆是北方魔劍軍團、南方狂戰士軍團、西方蠻騎兵軍團,用來對付北方的俄羅斯公國、南方的梵天神教和西方的亞利安商聯。

每個國家都有其特殊軍團兵種,炎黃帝國能以三個軍團不過兩百多萬人,力敵三個大國真不是僥幸。

例如南方的狂戰士軍團為了對付梵天神教的魔法部隊,軍隊裡麵的戰士都經過特殊的抗魔法訓練,等閒的魔法攻擊根本不痛不癢,加上極為機密的狂化技術,使每個戰士都成為魔法師最害怕的抗魔近身戰士。

其他如北方、西方的軍團也是這種情況,所以在強敵環伺下才能保得住一千多年的和平。

但是沒有事事儘如人意的。

多年以來駐軍的結果,就是讓外戍軍團分彆坐大,將領也變成家族世襲,各自擁兵自重,以致現在幾乎脫離控製。

當然,曆代皇帝都有心解決這種外強內弱的問題,不過三大軍閥也不是省油的燈,多年積極栽培下,任何一個軍團都有著獨自對抗中央的能力。

雖然沒有人敢背著叛國罪名率先動手,以致被其他軍團所乘,但卻再也不是炎黃帝國中央控製的了。

現在維持千年均衡的情況終於被打破。

魔劍軍團在雄才大略的宇文泰將軍領導之下,已經成為三大軍閥中最強大的軍閥,今年更是要在這紀念‘第三開國皇帝’亞星辰的節日裡,趁著三軍來朝的慣例,帶著親衛隊前來挑戰號稱天下第一軍團的炎黃禁衛──護國騎士團。

美其名當然是慕名切磋,以維炎黃帝國尚武之風,不過隻要是稍懂情勢的人,也知道來者不善。

在最高情報單位幽羽樓的探查之下,真實情況更是糟糕。

宇文泰將軍竟然聯合西方、南方一起行動,目的當然是要增加聲勢,以三大外戍軍的名義同時點名挑戰,更進一步削弱中央的主權。由此可知,外表風光的炎黃帝國,並不如想像中的天下太平。

‘這次……。’

一時之間亞文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沈思問道:‘狂戰以及蠻騎是誰領兵?’

‘跟以往都是遣使參加不同,除了宇文將軍親自進京,烏瑪穆爾將軍及工彆情將軍也是親自率領親衛軍參戰。’

魅離歎道:‘皇……文斌,這次該怎麼辦?雖然幾乎沒有情報是幽羽樓找不出來的,可是護國騎士團現在這種情形你也知道,我也幫不上忙呀!’

終於,在情急之下魅離叫出了兩人兒時的稱呼,失去了一貫的冷靜,畢竟在這種幾乎是亡國之禍的大難裡,誰可以冷靜下來?

不愧是炎黃帝國的最高領導人物,亞文斌從容笑道:‘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失去分寸,雖然礙於規定,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真麵目,但這種感覺還是挺新鮮的。’

看到頭號手下根本笑不出來,亞文斌也沒心情再開玩笑,沈聲道:‘傳我號令,從今天開始護國騎士團由我親自集中訓練,我要讓傳說中的“神聖騎士陣”重現人世。同時委托傭兵評議會以及四大甲級傭兵團,找出有能力帶領護國騎士團對抗三大軍閥的人才,在“複國節”當天我是不能以團長身份下場的。’

‘報酬?’

‘不用管報酬,無論是什麼報酬我們也要給,在這種情形下,不能斤斤計較這種小事。’

‘臣領命。’

亞文斌突然又笑道:‘儘人事聽天命,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也隻能等待結果,你也不用擔心啦!對了,你今天不是要下場比賽?如何,有沒有勝算?’

對老板岔開話題的本事感到佩服,魅離也隻好苦笑道:‘對付霧隱初那妮子誰會有勝算?誰又會猜到他們居然把比賽全部改在同一天?害我們很多布置都派不上用場。’

‘我更聽說大和盟來了一位高手,還是三年前和霧隱初對打一整天的客座武鬥家,且霧隱麻彌更是要親自出場,我們頂多搶到三勝就已經很了不起。’

‘哈哈哈!’

亞文斌笑道:‘錯過這場龍爭虎鬥還真是可惜。走吧!不要讓我們的貴客久等了,就算是輸也要展現我們泱泱大國的風範……。’

接著歎道:‘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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