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自己現在可是赤身裸體,雖然天色這麼晚了,警察叔叔應該也不會抓防礙風化,但總不能光溜溜的進去吧。雖然白策不介意被任紫竽給看光,應該說彼此都坦承相見兩三次了,該看的早都看光了。但白策卻很介意給其他人看光,所以白策四下打量想著辦法。
突然一個遙遙晃晃的人影走進了巷子裡,那是一個染著一頭五顏六色的年輕人。白策迅速的躲進巷子裡的陰影處,但年輕人早就醉的兩眼昏花。進到巷子沒幾步,就蹲在牆腳狂吐了起來。
還沒吐完,年輕人就隻覺的脖子一疼,整張臉就栽進自己剛吐出來的穢物上。白策兩三下就將年輕人身上的衣服給脫的一乾二淨,但脫光了白策才想到,乾啥將內褲都脫下來。想到這裡順便掃了這倒楣鬼一眼:‘靠!這就是所謂的牙簽嗎?看這樣子恐怕也沒人要看,就不用幫他穿上了。’
不得不說,自從被許家兄弟給打死後,白策不知不覺就有點類似仇富的心態了。對於這種二世祖模樣的家夥,也特彆看不順眼,有機會也順手整一把。
飛快的將衣服給穿好,白策稍稍整理一下衣著,不得不說衣服真的是看誰在穿的。這套皮衣穿在那個倒楣鬼身上,是說不出來的流裡流氣的,而穿在白策的身上卻是一股的帥氣。
白策自皮衣的口袋掏出倒楣鬼的錢包一打開來,完全放下心來了,這小子真是夠凱的。準備完畢,白策也不管地上那個家夥,倒在自己吐出來的酒菜上會不會舒服,趕緊跟在任紫竽後麵進去。
一進到夜吧裡,白策隨便一掃就看到任紫竽,正坐在吧台邊點了杯雞尾酒。白策也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不過不起眼也隻是對於不常泡吧的人來說。對於那些每天來獵食的曠男怨女,隻要是極品美女帥哥就永遠沒有不起眼可言。
白策和任紫竽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一進來早就分彆被人盯上了。畢竟這種水準的俊男美女可不多見,一些專門在這種地方獵豔的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獵物。
任紫竽輕啜了一口雞尾酒後,才微不可察的輕歎了口氣。她的確不是個喜歡泡吧的人,但一個才剛升大二的小女生,就要撐起一家跨國集團的擔子的確是一股相當沉重的壓力。
雖然公司裡有她的小姑姑鎮著,她身為總裁特助主要也隻是監視著那些不懷好意的叔伯們,有沒有掏空公司的動作。
但為了替自己的媽媽掙一口氣,不讓那些當初說她媽媽生不出男生的人看笑話。所以一直都給自己很高的目標,因為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就算是女生也不一定會輸給男生。
不過有了新弟弟以後,雖然不是親生弟弟,但還是覺得有點輕鬆了幾分的感覺。想到自己那個超極卡娃依的新弟弟,又想到他被自己三姊妹逼著學走台步的可愛模樣,任紫竽冰冷的上,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這如曇花乍現般的美麗笑容,讓一邊正耍花式調酒的酒保,無意中看到一個失神,在上下翻飛的酒瓶一瓶接著一瓶一一的落空。
過沒多久就有個油頭粉麵的家夥上前搭訕,對於這種不懷好意的人,任紫竽當然馬上就回了一個又冰又硬的釘子。
雖然這個出頭鳥馬上中箭落馬,卻反而有更多的人上前攀話,就算不能發生關係認識一下美人兒也不錯。
剛開始白策還能全神的注意任紫竽那一邊,但很快的他自己就開始自顧不暇了。有幾個穿著短短的皮窄裙,身上穿著黑色馬甲的火辣女子,率先走到白策的身邊向白策搭話。
但白策原本對這種臉上如同抹水泥一般,塗著厚厚一層濃妝所謂的辣妹沒幸趣。更何況在看過師襲人和任家三姊妹這種極品美女,哪裡還能對這種戴著濃妝的假麵女起興趣。
三兩下就把這幾個實際還不大,可能才高中的小女生給打發走了。但接著就是幾個職業套裝的禦姐出場,這下子可不好唬弄了。
一個臉上畫著職業淡妝,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襯衫,身材玲瓏有致的美女帶著另外四個禦姐將白策給圍了起來。
看得出來這個美女對自己的皮膚相當有自信,她臉上的妝化的極淡。在店裡有些昏暗的光線中,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在光線下映著一層細微的光澤。
這位美女OL也不像剛剛的小女生,找了一堆的藉口搭訕,還想白策請喝酒。相反的她一上前就很直接的說:‘我叫黃禹彤,看你一個人在這邊喝酒,應該沒有同伴吧?我們很想和你認識一下,假如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就坐在旁邊不會打擾你的。’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也總不能很沒風度的說旁邊不給你坐吧,白策也隻能點點頭請人家坐下。
這位帶頭美女禦姐的貌,雖然不像師襲人和任紫竽這種等級的美人,但絕對也是屬於校花級彆的美女。再加上這位叫黃禹彤的禦姐不但有外貌,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那渾圓的屁股,被職業套裝所勾勒出來的曲線,讓在場的所有男人都有摸上一把的衝動。
坐下來的美女們也的確言如其實,並沒有刻意的找白策聊天,或者是和白策拉近關係。反而一群人天南地北的閒聊著,從她們的談話中,她們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員工,隻是部門不一樣。
因為都是單身,所以在下班以後都會約出來一起出來玩。說實在像這樣子和一群美女聊天,真的是一件很舒心的事。
不過雖然是這樣,心係任紫竽的白策實在不想多和人瞎扯,如果換個時間的話,白策倒是可以考慮。
看到好已經有好幾波的登徒子,前撲後湧的上前搔擾任紫竽,白策實在沒心情搭理這幾個禦姐,但趕又不好趕。心下念頭一轉:‘這幾個美女應該不像剛才那幾個三八一樣來找男人的,她們應該隻是很單純對自己覺得有趣。’再想一下這種新時代的知識女性,最討厭的應該就是那種油腔滑舌的好色之徒。
‘如果讓她們覺得自己是那種人,應該就沒興趣理自己了。’
心下有定計的白策,就故意緊盯著一個外貌十分甜美的美女,胸前那對雄偉的玉峰。
嘴裡還故意調笑著:‘幾個姐姐還真是漂亮,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呀?沒有也沒關係,小弟我不介意當你們的一夜情人。’
但白策這種拙劣的演技,根本瞞不過這些經過社會洗禮的OL那毒辣的眼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帥哥好像想趕自己這些人走,但這個樣子反倒讓這些女人起了戲弄之心。
這黃禹彤聽了白策的話,馬上拋了個撫魅的眼波給白策,臉角還笑意漣漣道:‘姐姐們也是很中意弟弟的,但看樣子你好像還是個小處男吧?要不然也不會被剛剛那群小女生弄的臉紅耳赤的,這樣好了你還是先從基礎學起吧!’
另一個長像有點妖豔的禦姐更是火辣的調笑:‘姐姐倒是可以陪陪弟弟你看看成人片,以免你提槍上陣卻不知道怎麼作。’
其他的人聽了全笑成一團,你一言我一語的葷素毫無顧忌,說得白策都有點招架不住。
這些禦姐的社會經驗,可不是那些十多歲的小女生所能比擬的,白策反倒被這些禦姐給調戲了一下。
正當白策手足無措時,一群年輕人中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站了出來,這個男的好是生得一副好皮相。他先拉拉衣領,還輕撥了一下額前的瀏海,一副極度自戀的模樣,白策看這副作做的樣子卻是有點想發笑。
不過倒還真有人就吃他這一套,幾個小女生當場就尖叫起來,這一來更給了那自戀男有了更大的信心。他心裡暗想著:‘就憑老子這麼帥的一張臉,再加上全身上下的名牌,有哪個馬子不拜倒在老子的褲管下。’想到這裡,他自信滿滿的走向任紫竽。
原本隻是習慣性的想出來透透氣,但現在任紫竽愕然發現,來到這裡好像反而更煩。在公司樓下的酒吧,可沒有像這邊一樣,有那麼多蒼蠅來糾纏。在這裡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
但任紫竽沒想到,會去東雄集團總公司樓下酒吧的,幾乎都是公司的員工,有幾個敢不長眼去調戲自家的大小姐。
這正煩時,馬上就又有隻蒼蠅飛來,剛剛那個自戀男優雅的走至任紫竽的身邊。很自信的自我介紹道:‘這位每麗的小姐你好,敝姓劉名叫金樹。能在這麼美麗的夜晚遇見如同仙女般的你,這真是我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