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人對人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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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白策正沉浸在對父母的思念中時,那大大提升的聽力,卻聽到樓下門鎖開啟的聲音。白策趕緊七手八腳的將凝形幻影,以及替身人偶還有黃巾力士給收起來。

當白策收好時,一陣腳步聲來到樓梯口,但接著這腳步聲卻是走向樓下去。沒多久,白策就聽到客廳大門打開時,門把轉動的聲音。

這讓白策很好奇,都三更半夜了怎麼還會有人外出。白策馬上縮著身子,有如一隻小狸貓,無聲無息快速的跑下樓去。

當白策跑到樓梯口,開門的人正好轉身要將門帶上,但因白策正好縮在樓梯口的陰暗處,所以那個人完全沒注意到白策。

但那個人的臉卻被白策看得一清二楚,一張如同曇花般清冷高潔的俏臉,印入白策的眼中。

‘竽姊!都快十二點了,她要去哪?’

對任紫竽的行為所產生的好奇,以及對於自己內定的未來老婆的擔心,白策決定當一回狗仔隊。

隨著引擎發動聲響起,汽車開動的聲音很快就響起,白策迅速又熟練的打開客廳的門,又無聲的輕輕帶上。沒辦法這事,每晚都要作的早就熟練了。

一看任紫竽的紅色法拉利往外開去,白策也是趕緊輕吟,再度化為龍身。一頭十多米長,有如自神話中跑出來的漂亮神龍,就出現在任家的上空。

但白策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還沒將衣服給脫下,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精巧的王子式的華麗兒童睡衣已成了一堆碎片。

‘阿!算了,反正衣服那麼多,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將地上的碎布掃到樹叢下後,龍尾輕擺,〝咻〞的一聲飛快的竄出,白策的身影有如一條黑線畫過天空。

‘這裡就是你說的陽氣比較重的地方嗎~~?’元元子以極為壓抑的語氣,發抖著說出來。他的額角,隱約還有好幾條青筋露出來,兩手緊緊死握著。

那個老農模樣的老頭,也是不停的抽著煙,拚命的喝著酒,同樣一副苦苦忍受的樣子。

兩人現在都有一股想要將書生這個白毛僵屍,連現場的人一起乾掉的衝動。

‘這位葛格臉繃的好緊喔~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店裡,有點緊張。沒關係,蒂娜幫你舒舒氣。’

一個臉上抹著五顏六色的濃妝,長得還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邊以著嬌滴滴的語氣對著老頭說話,一邊還毛手毛腳的摸著他乾癟的胸膛。

沒錯這裡這正是一家男同誌酒店,因為都是男的所以陽氣會很重,所以三人才會跑了進來。雖然不太相信一條龍會躲在這裡,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僑裝打扮混進來探查一番。

而書生和元元子兩人也不徨多讓,左右都坐著一個張牙舞爪的〝紅粉佳人〞,書生那蒼白的麵皮都有點發青。其中一個還促狹的將玉指伸到元元子的後麵,探進元元子的褲子裡,不輕不重的往元元子的後門戳了一下。

元元子受這一驚跳的老高,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屁股馬上死命的夾緊,雙手還死死的按著屁股,轉過頭來以著凶狠中帶著驚嚇的表情瞪伸手的人。

往日被他這麼一瞪,兩腳發軟口吐白沫的大有人在,當場昏倒的更是大有人在。但今日卻沒有人害怕,反而一陣如花枝亂顫的嬌笑聲響起。

而陪著老頭的那個蒂娜,看老頭一直放不開,玉手也突然往老頭的下身給輕捏了一把。

就算利刃加身也毫不變色,以鐵麵之名聞名軍情局的老頭,在這恐怖至極的〝紅粉陣仗〞前也終於變了臉色。

一把將身邊的美人給推開,老頭以他苦練多年的身法,如遊魚般快速而滑溜的竄向廁所。

而元元子兩人看到自家老大都忍不下去了,自己更不用忍,也分彆將左右兩人給用力推開。元元子還分彆送上數十個老大的耳括子,將剛剛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兩人,打的兩邊的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

而書生也將另外幾個給打成了豬頭,如果不是老大有嚴令,不可以鬨出太大的動靜打草驚蛇,兩人一定會將整家店的人全給殺個驚光。

‘我操,你們這兩個死人妖,敢吃老子的豆腐。我呸!’

‘泥、泥門雞藍敢在漂溝滴顛亂來……’一個受創較輕的,口齒不清的說話,狠話還沒放出來,一隻高檔的洋酒就給砸在他的頭上。

‘他媽的,姬姬歪歪的講不清,聽了老子就火大。’書生罵冽冽的順手將手中的破酒瓶給丟到了這幾個人身上

揍完人後,兩個殺人魔才緊跟著老頭也跑進廁所。當進到廁所以後,老頭已經完全恢複了,跟平常一樣,還是一副沉穩的模樣。隻是有一半的洗手台,都成了一地的碎片。

‘他媽的,那條龍有可能藏在這裡嗎?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我操!’一進到廁所,元元子就開始狂轟了。

‘媽勒個巴子,老子怎麼會知道,會有這麼惡心的地方。’說完這個白毛僵屍也開始狂罵起來,不但有著現代用語,還夾著許多的古代詞彙,連一些偏遠地區的土話都有,讓聽的人大大的歎為觀止。

‘不對!’書生突然驚呼一聲,接著閉上眼緊皺著眉頭。‘南方突然有股龍氣出現。’

元元子一聽書生這麼一說,自懷中掏出一個小銅人放在掌上,這個小銅人頭上頂個盤子,一手緊抓著盤子,一手指向前。

將一小塊自鐵紋處得來的龍鱗碎片,放在銅人頭上的盤子,輕頌:‘七星天君,為我指迷津。赦!’

小銅人突然滴溜溜的轉了起來,連續轉三圈以後就停了下來。

‘西南方三千丈!’

老頭也不多說,輕喝一聲:‘走!’

但還沒推開廁所的門,那門就自己打開了,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保鑣,促擁著一個額上有道疤的光頭漢子走了進來。一個鼻青臉腫的小姐則是滿臉怒氣,還有點得意的樣子跟了進來。

‘彪哥就是他們,剛剛突然動手打人。’

光頭漢子一走進來,氣勢淩人頭抬的高高的,滿臉凶氣惡聲惡氣的說道:‘就是你們三個兔崽子,打了我們店裡的小姐吧!咱?不跟彪哥我打個招呼就想溜了呀!’

老頭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也不多說隻輕叱道:‘滾!’

‘哈、哈、哈~他媽的,這老頭還當自個兒是個菜呀!敢在這地頭上叫老子滾?’

一群保鑣也附和著老大,一起嘲笑著三人。

‘老子告訴你們,你們今天不留個零件下來彆想走了!’隨著彪哥這一說,保鑣馬上抽出刀棍來。

老頭的臉突然鬆了下來,輕聲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吧?人家都說了要留個零件下來。’

元元子和書生的眼中凶光一閃,幾聲短促的慘叫聲響過以後,一道血水自廁所的門縫中流出。好在酒店裡麵的音樂,遮掩住了剛剛的慘叫聲,因為酒店也怕在教訓一些不識相的人會打擾到客人。而就算有人聽到也會稟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會來多管。

過沒多久,老頭三人自廁所內神情自若的走了出來,踩在血水上卻是麵色不改。原本為了情調而將照明調整的昏暗的走廊,正好一時間讓所有人沒注意到三人留下的血腳印。

跟著任紫竽飛了一段路,任紫竽的法拉利才在一家叫藍調的夜吧停了下來。白策可真有點吃驚,任紫竽平時雖然在人前人後各有不同的風貌,但不管是在家人麵前或是外人麵前,她都不像是那種會泡吧的人呀。

趁著沒人注意,白策迅速的在這家店的小巷子降了下來,秉氣凝神一陣輕吟。這一次完美的化為一個十七歲的美少年,睽違了數個月,總算可以不用再當個五短身材的小鬼了。(哪五短自己想!想不到的證明你還沒被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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