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突然傳來嘈雜聲音,小金麵色大變。
我側著耳朵聆聽,有人過來了,還不止一個,聽聲音仿佛一個廠的保安都集中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充滿疑問,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小金臉色變幻不定,欲言又止,我猜測他一定知道真相,而這真相與他身上的傷口有關。
我用力搖晃他身體,怒聲道:“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內心也不信是他告狀,撇開多年兄弟情不說,我與他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有什麼事快說啊,你還把我當兄弟嗎?”我大喝道。
他麵色難看,眉毛上豎,艱聲道:“先進走廊。”
“沒有麵粉,我也沒有力氣了。”
“我有鑰匙。”
小金的話令我大吃一驚,站起來問道:“你怎麼會有鑰匙?你有鑰匙剛剛怎麼不拿出來。”
他沉默不語,隻是打開門,做一副邀請狀。
我生氣又疑惑,隻得跟隨他再進一次。
直播間早已因為這無間道吵翻天。
一部分人說小金是內奸,一部分人說小金有苦衷。
“現在可以說了吧。”眼見已經走到走廊中間,我催促道。
小金嘴唇微動,最終說出事情真相。
原來他當時跟在我後麵時,突然看見小巷子中有一道黑影,於是就跟上去查看。
這一看我與他距離就拉遠,他不能大聲喊我,隻得自己進去。
他進去後看見一人把一袋子扛在身上,在一看不清的角落打開一扇門,隨後走了進去。
等待一會後,他聽沒了動靜,就循著記憶也摸到一扇門,用力擰擰不開,就抹了點麵粉在上麵,門最後被打開。
這也是為什麼我在隻在門上看見麵粉的原因。
他進去時,最左側門虛掩沒有完全關閉,於是徑直就進去了。
走出走廊後,他看見一間辦公室,地上躺著一個人滿身是血,不知死活。椅子上坐了一個人,戴著墨鏡,旁邊還有兩身形魁梧之人。
難道他們真的殺人了?小金當時滿腦子這問題,沒注意到周邊。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打倒在地。
他們本想把小金殺死,但小金說外麵還有他的同夥,才打消這種想法。
隨後又威脅小金,如果他把眼前一幕說出去,他們就會告他私闖他人領地,盜竊他人財物。
小金為了保命,隻得答應,後麵出來就遇到了我,並且把我帶出去。
沒想到威脅小金的那群人出爾反爾,直接叫保安抓我們,並且在小金身上放了一把鑰匙,坐實我們偷盜罪名。
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
“我這裡一直在直播,這不就是證據嗎?”我問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能跟那群群情激奮的人解釋的清楚嗎?可能還沒有解釋完,自己就先被打一頓。”
“而且現在,那幾個人早已經將屍體處理完畢,找不到證據了。”
“你看,現在直播間還有很多人在說劇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