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最後一場英語,走出考場,門口都是橫幅,鮮花,孩子和父母抱在一起,喜極而泣,有的父母還拿著禮物,塞進孩子的懷裡,孩子笑著,在這樣的環境內,我顯得格格不入,我好像沒有家人,就算有家人也是如此的厭惡我,即使考的再好,我也是個失敗的人。
來到A市最有名的湖邊,我躺在湖邊,看著湖麵上波光粼粼,鳥兒在上麵自由的飛翔,漸漸的看入了神,閉上眼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卻看到了警察叔叔,他們還把我背在背上,送上了警車,我一時間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大腦清醒了一會明白了,他們怕是把我當成要自殺的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將計就計好了,他們不仁也就彆怪我不義,報警是個好方法。
坐在警局的休息室內我流著眼淚,有一位女警姐姐給我遞了張紙巾,突然有另一位警察進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那個男人看著有些眼熟,還有些親切我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進來的警察好像是找這位女警的,看著我在哭就問了一句情況,女警姐姐告訴他,我想不開,在湖邊欲輕生,那個警察有些意外開口道:“怎麼了,小姑娘,這麼好的年紀怎麼想不開。”
我看一眼他肩膀上的星星,這代表著他的級彆,比我看到的警察都高,我開口道:“我剛高考結束,我的父母想把我嫁給一個三十多歲的家暴男。”
我說完這句話,房間內的人神色就變了,站在後麵的那個男人也緊緊地皺著眉。
那個警察,沉著臉,“小張,帶她去填報案的單子,先帶到會議室,我一會來了解情況。”說完就先帶著那個男人走了。
我盯著那個男人的轉身的背影有想要衝上去叫住他的衝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警察姐姐給了我報案單,我毫不猶豫地填上了,他們打了我父母的電話,過了大概有三小時,他們就來了,父親沉著臉,瞪著我,母親看見我,就朝我跑過來,用手打著我,一邊還叫喊著:“你這個白眼狼,我白養你這麼多年,還告自己父母,看我不打死你!”
“程文媽媽,你冷靜一下。”“不能打孩子呀!”警察連忙拉開她,我的肩膀被她打到了,不過我不在意。
我和警察坐在一邊,他們倆坐在另一邊,警察叔叔質問他們是否是強迫婚姻,我媽立刻就否認,“我可沒有呀,你彆聽孩子瞎說,我就是提了一嘴,孩子還小瞎說的。”
糾纏了一小時,他們堅持沒有逼迫我,警察也沒有辦法,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不過這也夠了,隻要他們不敢再逼迫我結婚,我能順利的出去上大學,其他的我也不管了。
出了警察局,他們並沒有說話,到了車上剛關上車門,這個位置警察是看不見的,我的母親突然就給我一巴掌,推搡著咒罵著我,父親在前麵啟動了車子,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