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自己坐在陽台上,又下來。
心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猜測。
我不著聲色的又去了臥室。
鑒於小傑就在客廳,我沒有大力翻動任何東西。隻是用眼睛尋找,在這個房間裡,最隱秘的角落是什麼。
心中暗暗記住幾個點位後,我匆匆向小傑辭彆。
出來後,我立即給王意打了電話:“王意,你旅行前,有沒有把陽台窗戶關上?”
王意不知所雲,結巴幾聲才說:“時間有點長,忘記了。”
我看王意這邊找不到有用消息,就掛斷電話,去她家裡找線索。
王意家裡,警員們還在忙碌著。
畢竟殺人拋屍,性質很惡劣。
我走到陽台窗戶邊,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黃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被我找到蛛絲馬跡。
王意作為一個女生,家裡打掃的很是乾淨,連陽台窗戶上都沒有灰塵。
但隻要來過,就一定有痕跡。果然,我發現窗戶上有明顯的擦痕。
看到這裡,我立即帶領警員,去往小傑家尋找王意丟失的東西。
小傑打開門看見我身後一群警員很是慌張。
他連忙用手想將門關上,但我眼疾手快,瞬間把腳卡在門下。
小傑一人抵擋不住我們一群警察,最終被我們推開。
他倒在地上,憤怒道:“你們要乾什麼。”
雖然很是憤怒,但聲音卻是不大,如蚊子一般。
“我應該問問你去王意家乾了什麼。”
我回道。
小傑不會掩飾,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差把你怎麼知道寫在臉上。
我來之前已經告知警員幾個可疑的點位。
此時我一揮手,警員如脫韁的狼,瞬間湧入小傑臥室,開始搜查。
小傑跪在地上,一句話不說,像是已經接受接下來的命運。
“警官,找到了。”
一位警員說道。
我拿過他手裡的東西一看,是一件女性胸衣。
陸陸續續的,其他警員也搜到東西,但都是女性貼身衣物,至於錢財什麼的,都沒有。
“你偷的錢呢?”我把這些衣物都放在茶幾上,沒好意思拿在手裡。
“錢?我沒有偷錢。”
小傑和我解釋道:“我是因為太喜歡王意,才去她家偷內衣褲的。我沒有拿錢啊。”
沒拿錢?那是有兩個小偷?
一念至此,我繼續問道:“那,你偷東西時,有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
“還有其他人偷?”小傑震驚的看著我。
“不是偷內衣,是偷錢。”我解釋了下。
“沒有看見。”不知為何,小傑好像鬆了口氣。
“那你在她家看見一地垃圾了嗎?”
“沒有,王意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看到小傑有點幸福的模樣,我示意警員把他帶到警局。
偷錢與偷內衣的都不是同一個人,再加上拋屍犯,這案子還真有點複雜。
我打開窗戶,風吹在腦門上,一時之間清醒了不少。
要說偷錢的話,我總是想到那個物業兒子。
但他家的陽台與王意家的並沒有貼在一起,沒有跨越陽台的條件啊,可如果是不同層的話。
“這附近有沒有高空拋物監控?”我拉過旁邊警員問道。
“有的,之前這裡發生過高空拋物傷人事件。”
“有就行,把它調出來。”
“我把監控調至王意旅行前一天,開始播放。”
監控顯示,王意走後晚上,小傑從陽台爬出,進入房間。
半小時後,身上多了一個袋子,隨後爬回去。
我注意到王意家上一層,好像有個黑影,他好像看見小傑了。
第二天晚上,上層陽台甩出一根繩子下來,一個人影緩緩爬進王意家。
不同於小傑,他是帶著東西過來,空著手回去。
隻有在最後一趟,手裡多了點東西。總共爬了五六趟。
看來是他無疑了。
抓住他時,他一臉淡定,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保險起見,我命令警員將他雙手拷住。
隨後我觀察了陽台,果然在陽台上發現一根繩子,並且窗戶有被勒過的痕跡。水表也顯示超標。
物證具在,我將他帶進警局。
在審訊他之前,我去物業查看監控,看看誰進了他家門,那個人就是受害者。
原來是之前看到的那個陌生女人。
但令人不解的是,監控顯示,她又出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監控給不了答案,隻能審問他了。
“你殺的是誰?”我直截了當道。
“一個女人,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好心在她家買東西,她儘然賣壞的給我。”
“你買什麼了?”
“監控,我懷疑有人在我家裡,所以買個監控看看,是誰在窺視我。”
“我發現監控有問題後,讓她退貨。可她不僅不退,還上我家罵我,於是我就給她殺了”
他眼神平淡,說殺人如同說殺雞。
“怎麼殺的?”
“就拿刀,照著她的頭砍下去嘛。然後,就給她分開放在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