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打開馬桶下麵管道，一看便知。
我暗自下定結論，叫來警員，讓他們打開馬桶管道。
趁警員折騰的工夫，我在思考，這與前幾天小偷偷盜財物有什麼關係。
是兩件案子，還是一件案子。是凶殺案？還是偷盜案。
問題在我腦海中，一直旋轉，像一個漩渦，將我吸入。
一聲驚呼打斷我的思緒，隨著警員的呼喚，我看見這令人作嘔的一幕。
簡單來說，就是屍體堵住了管道。
警員們有些在嘔吐，有些強裝鎮定。
王意倒是聰明，根本沒進來。但看警員蒼白的臉，心裡直打鼓。
我沒有在意警員的反應，腦海裡一直在想著這一件凶殺案與前麵的偷盜案有沒有關係。
另外，凶手顯然不是王意，是有人拋屍在她家。
道理很簡單，女人體力不夠。另外，隔壁沒有聽到動靜。最後，屍檢很容易查出死亡時間。
我猜測，凶手就是在王意旅行時，拋的屍。
要做到這件事，必須知道王意出去旅行。
監控沒有人，居民也沒發現。
所以根據種種條件，調查範圍還是在王意鄰居之中。
隻是，他是怎麼打開門的？
難道與偷盜案采用的是同一種手法？
看著已經被王意打掃乾淨的客廳，我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如果凶殺案和偷盜案是同一個人呢。
等等，之前走訪的結果都是沒有聽見動靜。
拋屍可以沒有動靜，偷盜也可以。
但日常起居不可以。
之前看見滿地生活用品，就以為小偷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但以拋屍為目的的話，這或許是一種掩護。
所以，小傑他們都沒有聽見聲音。
因為根本沒有人在這裡待過幾日。
雖然不知嫌疑人怎麼進房間，但他就在這周圍。
還是原來的範圍，除了同層，再加上上一層與下一層。
若還找不到，就再擴大範圍。
回過神，見王意在發呆，我出聲提醒她：“你先去朋友家住吧。”
“這裡，你暫時是住不下去了。”
“這房子我不要了，你們破了案，我就掛到中介賣掉。”王意眼裡的恐懼依然沒有消散。
也是，出了這種事情，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敢住，更何況她呢。
敲了敲門，半天沒人應，看來囂張小夥不在家。
於是我敲響了小傑的家的門。
不知是不是錯覺，小傑比上次還要緊張些。
照例檢查廚房，浴室等。
但在陽台我有了新發現。
陽台邊的灰塵，有些不一樣。
陽台左邊的灰塵重一些，而越往右邊，灰塵越淡，直至消失。
我撚起一點灰塵，放在手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