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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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搖曳,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浴室裡的水嘩嘩的流著,仿佛像是美妙的樂章。
許言萱看到男人從浴室中出來,害羞的低下頭,等待著他擁自己入懷,說不完的話語放在心裡。
下一刻,許言萱一聲悶哼,她看著捅在心口的刀子,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好,悲楚的神色湧了出來。
“沒想不到你堂堂毒醫,所製毒藥無解,你沒想到會栽在我手上吧。”
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許言萱的意識逐漸模糊,最後一刻閉上雙眼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什麼,卻是聽不清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言萱隻覺得大腦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神經處隱隱的抽痛,沒想到瞬間頭疼欲裂。
“啊,痛”許言萱還來不及思索自己為何還活著,傳來的劇痛讓她不由捂住了頭,蜷縮在地上,感受著大腦傳來的訊息。
許言萱心中震撼不已,看著自己雙手和身上的衣物,愣在原地。
她已經身死,這身體原主也喚作許言萱,原主在為村醫采一株藥時失足摔下,和她是同一時間死亡,許言萱竟是借這具身體活了下來。
半晌,消化了這些,許言萱正準備站起來,腳踝處卻傳來一陣刺痛險些朝地上摔去。
許言萱摸了摸足腕處,將外衣撕成兩塊,咬了咬牙為自己包紮好,然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所幸還能走。
“姑娘,你無事吧?”
正當許言萱慶幸之際,她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不知為何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她抬起頭來。
“蘇祁!怎麼前世騙走我的心後將我殺死還不夠,如今又追到了這裡。”
“這位姑娘,小生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小生未曾記錯,我們應是初次相識才對,不知姑娘又怎知小生名諱?”
蘇祁的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卻是掩飾得極好,麵上仍是一臉人畜無害。
聞言,許言萱有些不敢相信,問道:“你不認識我?”
蘇祁搖了搖頭,疑惑道:“姑娘是何人?”
許言萱瞥了他一眼,倒是不曾看出什麼貓膩,想來蘇祁本就是活著的,也不至於這麼巧和自己一樣穿越了。
便,搖頭,歉意道:“你長的和我一位故友十分相似,恰巧你們名字也相同,所以我才認錯,還望公子莫怪。”
“無礙。”
蘇祁說完便要離開,他看著許言萱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隻怕“故人”也是瞎編的,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而許言萱見蘇祁要走,就急了,忍不住想要拉他一把,卻不慎崴了腳。
“哎喲~”許言萱故作柔媚的叫了一聲,眼中閃著淚滴,顯得我見猶憐,“奴家的腳好疼。”
蘇祁回頭看了一眼許言萱,眼中厭惡之色越發明顯。
“姑娘竟是煙塵女子。”
說罷,便轉身離去。
許言萱一聽便知是自己那句奴家被蘇祁誤會了,看著遠走的蘇祁,眼中興趣更濃。
“還真是不解風情呢。”
許言萱想起前世她與蘇祁相遇之時,場景也如今天一般,但那個蘇祁卻風度翩翩。
“果然,你不是他。”
許言萱眼中笑意漸濃,但她心中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蘇祁的想法,單憑那一張臉,就彆想好過,定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許言萱順著原身的記憶到了村醫的家裡,她裝出怯懦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出門,突然出現周村民便大聲吼道:“抓住她!”
幾個村民上前要抓住許言萱,架勢看上去極為嚇人。
許言萱下意識的想要從懷中?i出毒藥,但是卻反應過來自己而今是處境。
毫無招架之力是許言萱就被那些村民押住了,眼睛微眯,問道:“為什麼要抓我?”
“你殺了村醫,還好意思問!”村長的神情滿是悲痛,他用手指著許言萱,身體因為氣憤的原因微微發抖。
“爺爺,他!”
許言萱的眼中滿是震撼,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心中?開始思量此事的原委,偷摸看著眾人的神色。
“我父親的藥房隻有你能進去,而他死時口中含著斷腸草,若不是你害得,難道我父親也想學那神農不成。”
李山義正言辭的指責著許言萱,但是他眼睛之中滿滿的都是心虛之色。
許言萱見了李山這幅樣子,冷笑了一聲,似乎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有些冰冷,李山忍不住縮了縮。
“光憑這一點,你就斷定是我害得爺爺?不知是誰最先發現了爺爺的屍體?”許言萱一字一頓的說著,緩慢冷靜,似乎沒有一絲畏懼。
“是李山最先發現的。”
“看來是有人用斷腸草殺了我爺爺,然後裝作發現我爺爺死亡的樣子來故意嫁禍我。”
許言萱的話語剛落下,李山便立即反駁道:“我沒有殺他。”
而這時村長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用力的柱了下拐杖。
“我也未曾說是你啊,李叔你為何急著撇清自己的關係。”
李山在許言萱逼問之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村長,村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許言萱將二人的神色儘收眼底,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她心想或許要村醫死的人應該是村長才對。
“分明你就是凶手。”人群中不知道誰說道。
“說話要講證據。”許言萱倒也不怒,視線在眾人身上掃視而過,瞬間就安靜了不少,心中不由唏噓。
突然,一個瘦小的村民站了出來,指著她憤怒道:“我親眼看到了她殺了老村醫!”
此話一出,人群瞬間沸騰,皆是用厭惡和憤怒的看著許言萱。
那人說完,看了一眼村長。
村長眼底快速閃過的得意被許言萱捕捉到,頓時神色大變,痛心疾首的看著她:“沒想到老村醫到頭來養了隻白眼狼啊。”
台下的氣氛更加激動了,不知道誰說了句“將她浸豬籠。”,眾人皆是附和著。
許言萱看著狂熱的村民們,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嘲諷。
一旁的李山看著她有些不解,吞咽了唾沫道:“村長,既然是她殺了我爹,還是由我來將她帶走去浸豬籠吧。”
村長頓了頓,點頭道:“行。”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李山的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很快眾人便散去,李山將許言萱綁了起來,拽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