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救下大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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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複返的藍晴晴正探頭探腦打量著周圍,在發現許言輕之後選擇躲在了一旁的信箱處。

但可惜的是,許言輕已經發現了她。她想做什麼?鍥而不舍堅持要去蓋章麼?

許言輕心頭一沉,覺得大事不妙,她決不能讓對方成功!

但就在她打算上前打招呼的時候,藍晴晴便鑽入了一輛出租車中,絕塵而去。

嗬,是發現她堵在門口,所以暫時放棄了麼?

就在她對著藍晴晴離開的方向猶疑思索的時候,秦東歌已經打完了一通電話,扭頭便說“稍等幾分鐘,會有人開車過來。”

許言輕收回視線,指著僅僅外觀有所損壞的賓利建議道:“不如就開這個。”

“不。”秦東歌堅持己見,“秦氏沒有窮到開破車的地步。”

他心裡知道,若開著這輛車繼續上路,不小心被人抓拍下來,再炒作一番,後果必定十分嚴重。

見他堅持,許言輕也沒再說什麼,心裡猜測,大概是因為男人的麵子吧?

“那,咱們走路?我知道這附近有家蓉城最好的日料店。”許言輕沉默一陣後提出了建議。

走路?也好……秦東歌勾唇輕笑,上前牽住了許言輕的手。

這也不失為一種彆樣的體驗。

“乾嘛?”許言輕想抽回手,他是打算演什麼情侶手拉手麼?她可沒興趣。

但秦東歌力氣極大,唇角一抿便說:“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和未婚夫的麼?”

許言輕準備抽回的手頓住了,愣神的時候,秦東歌已經拖著她往斑馬線上走。

“喂,你的車怎麼辦?”許言輕回頭去看那輛可憐的賓利,竟然就這樣被主人拋棄了。

秦東歌不說話,隻是握緊了她的手,心中升起一絲小竊喜,唇角微揚便向對麵馬路走去。

“哎,秦東歌,我說的那家日料在另一個方向,不用過馬路。”許言輕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了出來。

身子微僵的秦東歌越過斑馬線後,才淡淡道:“去吃另外一家。”

許言輕剛想點頭答應,就看見馬路牙子上一個中年男人垂頭坐在那裡,捂著肚子好像十分痛苦。

不行,見死不救非她作為。

於是她立刻上前,彎腰關切問道:“大叔,您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在男人抬頭看她的瞬間,她認出那人,尹萬重,貴足鞋業的董事長。

前世,她曾是貴足鞋業的一名小小設計師,有幸在年會上見過此人。

而尹萬重確認麵前之人隻是個小姑娘後,便咬緊牙關說:“我肚子疼,不礙事,不礙事,一會兒便好了。”

看他身上穿著運動套裝,顯然是出來跑步了,而且連手機都沒有帶。

“大叔,看您捂的位置,好像是闌尾?不如,我叫救護車接你去醫院吧。”許言輕皺眉,從包裡掏出手機。

剛想撥打醫院急救中心的電話,秦東歌便走過來說:“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開車。”

許言輕感激看他一眼,非常情況非常對待,那有狀況的賓利此刻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在火急火燎將尹萬重送到市醫院後,確診了急性闌尾炎,需要緊急切除闌尾。

權衡利弊之下,許言輕交錢後,代替尹萬重的家人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痛得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事情的尹萬重,順利被推進了手術室,至此,她才鬆了一口氣。

“許言輕,你手氣真好,你可知,你救的是誰?”秦東歌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將剛買來的咖啡遞給了許言輕。

“是誰?不就是一個大叔。”許言輕不動聲色地說。

她自然不是愚蠢到什麼都會攤開明說的人,況且秦東歌一定是認識尹萬重的。

雖然兩人所處領域不同,絲毫沒有生意上的交集,但剛剛尹萬重看他的眼神……兩人應該是相互認識的。

“大叔……對,是大叔。”秦東歌哭笑不得,臉上卻沒有半點情緒。

他猜想她大概還不知道,這個尹萬重就是女鞋之都設計大賽的評委之一。

這麼想著,秦東歌看向了正拿著手機下五子棋的許言輕,她顯然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

他惱怒,搶過她的手機瞥了一眼,“黑子馬上就贏了。”

“還我!”許言輕羞惱,她好不容易才重新熟悉了手機按鍵,將這五子棋玩順溜。

秦東歌聲音發冷,不悅道:“你彆忘記了,我現在是你的恩人。”

額……許言輕嘴角微抽,也對,看在他是自己恩人的份上,她要忍耐。

“好了,手機借我打個電話。”秦東歌語氣略略放鬆,順手撥打出去一個號碼。

“誰讓你把手機扔在車上……嘁……”許言輕暗暗吐槽,順便翻了個白眼。

結束通話的秦東歌將手機順勢扔給了她,“好了,等他出來,我們就走人。他的家人很快就會過來。”

所以,他剛才是打電話給秘書,讓對方聯係尹萬重家屬了麼?

也好,免去了許多麻煩,許言輕鬆了一口氣,將手機揣回了手提包裡。

過了許久,尹萬重終於被推出手術室,可麻藥還沒過去,仍然在昏迷狀態。

倒是他的家人已經急匆匆趕來接手了伺候病人的事情。

已經是中午,許言輕原本準備帶著秦東歌去吃午飯,可對方撂下一句,“午飯留著,下回吃,我還有急事。”後,駕車離開了醫院。

被丟下的許言輕選擇坐出租車先回藍底集團看看,可剛下車,就看見父親滿麵愁容從裡麵走出來。

發生了什麼?她心裡一驚,難道申俊波還是成功奪取了股權?

“爸爸。”她喊了一聲,費力揚起一抹微笑,“開完會了?”

許乾抬頭看見女兒,迅速便斂起了愁容。

等許言輕跑近了,他才說:“剛剛聽秘書說你和東歌來過。”

“嗯,就是隨便溜溜……”許言輕避重就輕說完,上前拖著許乾的胳膊,“爸,我看你好像不開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許乾思慮再三後,認真道:“沒什麼,隻是集團小半數股份被一個神秘人捏在了手裡,我很擔心。”

他認為女兒已經長大了,可以稍微了解這些事情了。

“爸爸不用擔心。”許言輕嘴上說著寬慰的話,心裡卻明白,恐怕從那些散戶和小股東手裡購買股份的人,是申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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