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計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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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打開市場,陳烈想了好多種辦法。

不是實施不開,就是要動用東廠。

第一種是無能為力,第二種有可能惹禍上身。都做不得。

直到某天陳烈去和進酒的商戶談進酒的事宜看見了黑奴,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在現代綜藝節目裡麵經常播出選秀節目。

素人選秀唱歌,明星選秀演技,也有選秀做菜的。

不過觀看人數沒有前兩類多。

如果在古代舉行這樣的一種選秀節目呢?由他來舉行,讓各地的廚子,金陵民眾之中選十個評委,如果王嶽想來,也能讓他當一個。

他也參加,最後他勝出之後。不就表示他的廚藝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有點難度。

陳烈想到這個辦法,急忙的回去策劃了。

現在有了自己的院落,家仆什麼的也買了幾個。花惜惜不用做家務,學女紅也不需要太多的時間,沒事做的時候隻能在家盼著陳烈回來。

陳烈一回來就往書房走,花惜惜也跟了過去,看著陳烈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下許多字,就問,“相公,你在寫什麼?”

“關於選秀的計劃。”陳烈想也不想就回答。

“選秀?”花惜惜瞪直了眼睛,直接就跪下了。

她這一跪讓陳烈丟了筆,扶著花惜惜起來,“你這是乾什麼?突然就跪下,摔到沒有?”

“是我不好。”花惜惜躲開陳烈的攙扶,“相公也是時候應該納妾了,我卻沒能早點幫相公張羅,我有罪。”

聽著花惜惜的話,陳烈想,“你們古……你們女人每天想什麼呢?找幾個女人來每天打架玩嗎?”

古代女人總想往老公身邊塞小妾是什麼毛病?

花惜惜對之前的陳烈不算喜歡,隻是後來喜歡上想要嫁給他。也在陳烈家底還好的時候,想幫陳烈張羅幾個小妾,留住陳烈的心。沉迷於美色總比沉迷於賭要好。

但還沒張羅,陳烈自己就把家底輸光了。後麵的日子吃飯都吃不上,更何況小妾。

現在家底逐漸殷實,花惜惜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勤奮上進的陳烈,心裡有些不願意買幾個小妾來分陳烈的寵愛。

可是所謂的教養告訴她要大氣,要張羅好,免得陳烈不快。

花惜惜已經做好準備給陳烈挑選三個四個小妾的準備,聽陳烈說不是要買小妾,愣了。

陳烈刮了一下花惜惜的鼻子,繼續拿起毛筆寫計劃。邊寫邊把自己的計劃和花惜惜解釋了。

“原來是這樣。”想起剛剛的一番猜測,花惜惜紅了臉,“那為什麼直選地方的呢?”

陳烈停筆,轉頭看了看花惜惜,他被她點醒了。

花惜惜隻是覺得從各地找廚子太麻煩,從本地找容易一些。

她是這樣想的,陳烈卻不是。

陳烈想得很遠,地方的的確小了些。既然要辦選秀,那不如往大了辦。

明朝周邊也有好幾個小國,把小國的廚師也請來選秀,如若他能贏過國外的廚師,那才算天下第一吧?

陳烈又拿了新的紙張,從新寫了一份計劃。計劃列成之後,他又詳細看過沒什麼漏洞。

他親了花惜惜一口,匆匆的往外走,去實施計劃去了。

花惜惜羞紅了臉,垂下頭。

陳烈讓賬房寫了一些美食大賽的簡介貼了出去。

王春當晚就把消息告訴了王嶽。

“番邦美食大賽?”王嶽挑眉,這倒是一件新奇事。就連他都好奇起來。

王春邊幫王嶽捶腿,邊回話,“是,說是能請到外國的廚子來參加。他本人也會參加,一決高下。一月後在醉仙樓舉辦。”

“一月?”王嶽頓時興趣全無,“他有什麼體麵邀請那些外國的廚子?這種話聽聽便罷。”

“他真的發了拜帖,也給乾爹您發來了請帖。”王春小心的觀察著王嶽的臉色,小心回話。

王嶽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我?我可不會做菜。”

“是請您去品嘗,選出第一。”王春從懷裡摸出請帖,遞給王嶽,“乾爹,您看。”

接了,但王嶽不看,“到時候再說吧。”

很多人都是和王嶽一般,覺得陳烈這樣的小人物是辦不起這個番邦美食大賽的。

也隻有紈絝公子哥那些感興趣,來跟陳烈自薦自己的舌頭珍貴,一定能品嘗一個高低。

陳烈也來者不拒,每次那些公子哥來的時候,他都會端著兩碗差不多的菜,一碗少加一種不是很明顯的調料。

不管嘗不嘗得出來分彆,都要買下這兩碗菜。

紈絝大多較真,也覺得這件事新鮮,還擅長拉同伴下水。

來意是品嘗菜品,得到評委資格,最後都會變成和另外的紈絝猜拳喝酒談人生。

一來二去就給陳烈的貢獻了不少的生意。他也和他們混了個熟臉。

為了長遠發展,結交人脈總沒錯。

陳烈親自給他們上菜,其中一個紈絝喝了不少,扯著陳烈的衣袖,“陳兄,家父最近常拿你來教導我,還說什麼讓我窮一次就知道上進了,家父說得有道理不?”

啥?他那裡是窮過才回頭做生意的,明明是裡麵換了一個芯子。

換皮和換芯還是有區彆的。再說了,他去體驗生活了,周圍的紈絝也去,那誰來照顧生意?

所以陳烈勸他。

“你家裡有你長兄,和我不一樣。再說你往青樓跑,一次又花不了多少錢,你家底經得起你折騰,不用上進。你父親應該送你去和尚廟清修一陣,比窮好!”

周圍的紈絝都跟著起哄,鬨成一團,“好色啊!”

陳烈從中撤出來,哼著小調往下走,吩咐廚房做兩道菜送去太監府。最近王春給他擺平了不少麻煩,他送東西過去就算領了他的情。

日子一天一天往比賽日期逼近。

在還有不到五天的時候,花惜惜急得都上火了,幫陳烈研磨的時候留了鼻血。

確認隻是上火流鼻血,陳烈笑了花惜惜好一會,笑得她臉紅鑽進自己的懷裡,才不取笑了,“你上火什麼?難道在想為夫?現在還沒天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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