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和視頻沒有以前那麼積極,就算接了電話,每次也隻是隨便說兩句便掛斷了,像是刻意躲避我。
甚至於,好幾次她在接電話時,喘息都很劇烈,身旁隱隱約約有動靜,我問她在做什麼,她也隻是回答在運動。
到最後,她整天都關機,我閒暇之餘想看看女兒都不能。
今年四月,我在手機定位裡發現妻子在一家酒店。
我顧不得工作上的客戶,直接趕回來,並在酒店門外守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看到李菲和一個衣著華麗的陌生男人從酒店出來,坐上豪華轎車,絕塵而去。
眼前一切告訴我,李菲早已經出軌了。
但我沒有當場捉奸,也沒有告訴朋友親戚,而是悄悄離開。
離開後,我給李菲打電話,用我有一個朋友的方式向她舉了個例子說明她的出軌醜事。
李菲的答案我不是很吃驚,隻是有點心寒,畢竟我平時為了銷售業績,也會在博威上發布一些弱智言論。
電話裡,李菲說作為一個好丈夫,就應該完全相信妻子,不應該去懷疑她。
我按捺不住心中氣憤,又去找到嶽母家借著看望二老的名義,說起此事。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嶽母態度氣憤的說:你那朋友自己管不好媳婦,還賺不到錢,真是廢物。
我心灰意冷走在大街上,陡然間,想起了一件事。
李菲結婚與生孩子都是同一年,按她浪蕩的性子,我怎麼保證孩子是我的呢。
而且當時懷孕的那段時間,我和李菲床事並不多,原因是李菲聲稱對我還不放心,需要再考量考量。
這一切都指向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孩子可能不是我的
於是,在四月份,我悄悄采集孩子的毛發去做親子鑒定。
其實在做鑒定前,我的內心經曆過激烈的天人交戰,一邊是出軌成性的李菲,一邊是親情可能崩塌的孩子。
萬一結果是否定,孩子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我怎麼和自己的父母交代,這些年的努力又算什麼。
可自己已經站在了醫院門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在將毛發交給醫生的那一刻,我內心無比煎熬。
李菲嫻靜的美色,令人入迷的溫柔話語,孩子嬌俏可人,肉嘟嘟的臉蛋惹人愛憐。
這一切是多麼美好。
在我沉浸在過去甜蜜回憶無法自拔時,鑒定報告出來了,看著眼前的白紙黑字,我如遭雷擊:孩子和他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四月的春天溫暖怡人,可我的心卻如墜冰窖,冰寒裂骨。
雖實很殘酷,孩子的確不是我的。
我必須讓自己鎮靜,孩子不是親生的,我還要養她嗎?
其實,哪怕孩子是個孤兒,是個沒人要的與我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我都會發散自己的善心,去撫養她。
可她與我不僅沒有血緣關係,還是自己老婆與野男人的孩子,我隻要見到她就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