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宴席之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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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王看到世子珣文楚執劍走上大殿,且世子的神情威怒憤然,珣王立刻怒喝珣文楚,讓他立刻滾出大殿外,去世子宮中麵壁思過。

但珣文楚既然仗劍走上大殿,自然是早有籌謀,怎會聽珣王這樣喝呼言辭,珣文楚不等珣王說完話,當即一縱深來到距離柯臨座席最近的一個席位前,手執利劍,一劍就將座席的桌案砍成兩截,頓時作案上的茶杯酒盞和滿席水果等物都稀裡嘩裡跌碎一地。

如此一來,座席中的百官也都大吃一驚,頓時都站起身來。

宛後在這等變故下,也十分懼怕的躲在珣王的懷裡,但她眼中的神色中,俱是妖魅一般的神情,這時,還站在大殿門前,正躲在顧洪身後的城風絮看到了宛後的眼神,不禁嚇得雙手抖了一抖。

顧洪發現了城風絮的恐懼,急忙伸手臂把城風絮摟在懷中,儘量向大殿的一側躲過去,而還在次席的燕荷和予誓看到城風絮的懼怕樣子,也都焦急不已,但是此刻的大殿上,珣王和百官麵前,燕荷和予誓也絕對不敢擅自多走一步路。

珣文楚一劍砍斷一台桌案後,便手執長劍指著珣王宛後,喝罵珣王和宛後,痛罵宛後妖魅迷惑珣王,也罵珣王昏聵暴怒,聽信讒言小人。

宛後一雙恨目流露出陰毒之色,珣王當著滿殿朝臣和許多外族使臣麵前,哪裡能忍受這等奇恥大辱,珣王大怒,命令柯臨立刻將世子押下去,珣文楚不等柯臨動手,便大喝一聲,登時大殿內出現了百十位早就躲藏大殿在內的兵將,他們從大殿頂上跳下來,都圍在珣王和宛後麵前,手裡都緊握各種奇形怪狀的兵刃,對準了珣王懷裡的宛後。

整個大殿登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驚懼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人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柯臨手裡握著一個茶盞坐在席位上,他的席位正好就在百十位黑衣人的包圍之中,柯臨滿麵寒霜,冷冷看著珣文楚。

珣文楚大聲對珣王喝道:“父王,兒臣和母妃這麼多年來在你身邊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母妃一心在父王你的身上,怎麼可能去和朝臣同謀作亂?父王你不要被你身邊那個妖後迷惑了,她才是天下最毒的人,她用奸計謀害母妃和兒臣,就是要霍亂我昭寧國的天下,父王,你隻要你下令殺了那個妖魅女子,兒臣立刻收回命令撤下兵馬,向父王你賠罪認罰!”

珣王大怒,但他在珣文楚威逼之下已經不敢在多說什麼話,唯恐那些士兵一個措手不及,便傷了自己和宛後的性命,所以珣王隻是暴怒無比的瞪著珣文楚,卻沒有抵擋兒子攻擊的力量。

柯臨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他絕對不可能讓世子傷了珣王,珣文楚是個年輕有為有心機的人,若是被珣文楚奪取王位,柯臨在昭寧國將不在有立足之地。

所以柯臨暗中給手下並將幾個眼神,不再等珣王下令便號令大殿上原來的侍衛動手,和珣文楚的手下對陣打了起來,頓時大殿上再一次刀柄繚亂,滿眼刀劍嘡啷響錯,柯臨一邊號令侍衛攻擊珣文楚的手下,一邊讓邏舟禦君親自去擒住珣文楚世子,邏舟聽令,便當先出手去擒拿和阻攔珣文楚。

珣文楚和邏舟交手,邏舟不敢真傷了珣文楚,畢竟他此刻還是世子的身份,所以出手招數上儘量躲避珣文楚的要害,但是珣文楚不同於他,珣文楚早已忿怨滿懷,又見邏舟敢和自己動手過招,便招招攻擊向邏舟的致命處。

邏舟數招過後,便被珣文楚打傷,而這時,原先那些圍住珣王和宛後的數百個士兵,也已經被柯臨的手下圍攻起來,珣王得以擺脫危險,立刻下令擒拿世子珣文楚。

珣文楚被邏舟和巡軍圍起來,他一個人單打獨鬥麵對著許多人,根本沒有勝算,不久珣文楚便力儘神危隻有招架之能。

很快,珣文楚便被擒拿住,珣文楚雙臂被侍衛壓製住,口中卻朝著父王大聲喝道:“父王,你為了那個妖孽女人出手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父王你醒一醒吧,你看看昭寧國已經成什麼樣子了?”

柯臨不待珣文楚說完,舉起手臂照著珣文楚後脖頸狠狠一擊,珣文楚當即一口氣息提不上來,一口鮮血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這時,珣文楚手下的一個黑衣人,趁著邏舟和柯臨的注意力都在珣文楚的身上時,忽然擺脫身邊侍衛的圍殺,一個翻身躍包圍圈之外。

這黑衣人當時被多人圍攻,跳躍出來的時候也沒有顧及方向,竟跳向了城風絮和顧洪司丞所站的位置。

城風絮手裡還拿著紫玉如意,正躲在顧洪司丞的懷裡,大殿上的侍衛看到一個黑衣人逃竄出來,當即都向城風絮這邊圍攏過來擒拿這個黑衣人。

黑衣人一個縱躍跳到了城風絮身邊,他見城風絮一個小小女孩兒正好站在身邊,便身體飛速一轉,瞬及伸手抓住城風絮的手臂,黑衣人是想把城風絮抓到麵前,用來給自己做遮擋刀劍的盾牌。

而就在這黑衣人出手的同時,滿殿的侍衛已經向黑衣人圍攏過來。

其中一個侍衛嫌顧洪和城風絮站在中間礙事,便一伸手用力拽住顧洪司丞的衣衫後領,要把顧洪和城風絮推出包圍圈外麵去。

顧洪沒有防備有人會拽自己的後領,他正紮開雙臂保護著城風絮,不妨被人一拽,而城風絮正好也被黑衣人抓住了胳膊,兩下一個錯力,城風絮和顧洪便被各自身後的力量拖拽的分開了。

城風絮被那黑衣人緊緊抓住手臂擋在他麵前,顧洪一個趔趄便仰身跌倒在地上,被一個侍衛一腳給踢到大殿的中央。

顧洪爬起身來想要去救城風絮,可是他此時根本無法接近城風絮了。

這一幕的出現,也嚇住了站在大殿遠處的燕荷和予誓,予誓攥緊雙拳就要衝入人群中去救城風絮,而燕荷嚇得幾乎暈厥過去,一隻手緊緊抓著衣角,含淚望著城風絮。

在這個黑衣人的掙紮下,有更多的黑衣人也趁勢反擊著和大殿侍衛抗衡起來,他們和大殿的侍衛又亂打在一起,抓著城風絮的黑衣人躲在城風絮身後,和其他侍衛過招,但是昭寧國的侍衛可不顧忌城風絮的死活,他們雙方兵器都向城風絮身邊橫掃過來,一條條,一道道的刀光劍影圍在城風絮身邊對峙,交拚出刺耳的聲音。

那些昭寧國的侍衛和珣文楚的死士,是不會在乎這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質子的性命的,所以他們在城風絮身邊毫無顧忌的打鬥拚殺。

城風絮手臂被黑衣人抓著,她小小一個孩童毫無掙紮之力,隻能眼看各種兵器在眼前橫飛豎砍,驚恐萬分的躲避著,城風絮緊緊抱著懷裡的紫玉如意,她這時已經忘了自己也有性命之危,隻想到怕被人的刀劍傷了懷裡的紫玉如意。

城風絮知道著紫玉如意對她來說也意味著什麼,也知道這時蒼連國裡阮後和顧洪伯伯對她的一片嗬護之心,所以,她緊緊抱著懷裡的紫玉如意。

就在這時,不知道究竟是誰手中的長劍,竟然向城風絮橫掃過來,城風絮身邊沒有了顧洪可以倚靠,她眼看長劍衝著自己橫身掃來,城風絮為了懷中保護紫玉如意,竟然轉身將如意抱在懷裡,用自己的後背來麵對長劍的劍刃。

燕荷等人在外麵來不及幫助城風絮,顧洪司丞也被眾位侍衛阻攔在後麵沒有辦法保護城風絮,眼看城風絮就要被長劍刺中,這時,一個被遮擋在人群中的一位琴師忽然縱身躍過來。

這位灰衣琴師縱躍上半空,迅疾如電般將手中的箏琴拋向城風絮,箏琴夾帶著呼嘯聲驟然擋在城風絮和長劍中,長劍和箏琴同時撞向城風絮的後背,城風絮被這兩股力量重力一撞,手中的紫玉如意便拋上半空。

那琴師身在半空跑出箏琴之後,自己也緊隨其後撲向了城風絮,而之前抓著城風絮的黑衣人在這樣突如其來的情勢下也來不及反應,就被風馳電掣一般撲過來的琴師給一把震出數丈遠的距離,那琴師一手推走黑衣人後,順勢抓住城風絮的另一隻手臂,然後琴師和城風絮同時摔在地上。

所有招數過程都幾乎發生在這一刹那間,大殿上的很多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來不及反應,就見那位琴師和城風絮都重重摔在地上,那柄紫玉如意被拋上半空,許多人都抬頭跟著紫玉如意看上去。

始終保護在珣王身邊的柯臨,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琴師和城風絮的方向時,趁機向身邊被侍衛伏押住的珣文楚下殺手,珣文楚被邏舟擒住,正被跪著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眼看柯臨的手就要直擊向珣文楚的麵門。

忽然另一道蘊有暗藍色光暈的玄術從宮門外打過來,這道玄術迅疾如閃電一般劃向柯臨的時候,正好半空中的紫玉如意落下來,那道玄術先是打在紫玉如意上,而後穿越過紫玉如意又衝向柯臨,但玄光撞上紫玉如意的時候,那紫玉如意倏然發出一道令人炫目的紫色光芒,隻見之前那道暗藍色的玄術功法便也成為了一條紫色的華光,又迅疾打向柯臨。

雖然這中奇觀隻發生在霎那之間,但是大殿之上所有人都能看的到,就見那條劃向柯臨的玄術功法,隔著那個半空中的紫玉如意被分成了兩種顏色,一半是暗藍色,另一半是幽紫色,閃耀出炫目光華。

柯臨的手此刻還沒有觸及珣文楚的麵門,他見到有人對自己出手,阻攔自己暗殺珣文楚,而且此人功法絕不在他之下,身為蟾月殿的司主,柯臨的玄術自然超凡脫俗,於是柯臨立刻收回擊向珣文楚的手,接著飛快的向後一個翻身縱躍,躲過了那道功法凜冽的玄光之氣。

滿大殿的人都眼看著那條變成幽紫色的玄術,直直擊重了柯臨身後的一架玉石打屏風,那架玉石屏風登時四散崩裂開來,碎成千塊萬片的零散玉石霎時崩向大殿四處,很多人都急忙彎腰閃身躲避。

隨後,眾人就看到,繁星殿的司主木辰璃進入大殿。適才阻擋柯臨的那道功法,正是木辰璃的玄術。

在木辰璃走入大殿之後,先是看了看那塊已經掉落下來的紫玉如意,隻見那塊剛剛被玄術擊中的紫玉如意,從半空慢慢跌落在地上的箏琴琴弦上,並且還在閃蘊晶光閃耀的光華。

珣王和宛後,還有滿殿大臣都對紫玉如意的能力驚訝不已,連燕荷和顧洪司丞等人都大吃一驚。

在箏琴和紫玉如意身邊的琴師扶起了城風絮,城風絮被剛才的危險情勢嚇得夠嗆,滿麵驚懼地在琴師的攙扶下站起來,可城風絮剛剛站起身之後,忽然麵色一片慘白之色,接著便暈倒在琴師的懷中。

一身冷月長衫,如出塵仙君般的木辰璃走入大殿之後,木辰璃滿麵霜寒,清冷若雪,剛才還在拚殺成一片的黑衣人和大殿侍衛,還有滿殿朝臣與各族使臣們,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了,那雙眼睛裡好似有明滅的星辰起伏,好似有溫柔清澈的天風流轉,儘管木辰璃並沒說什麼,但是他周身就是有一種能震懾人心的力量,讓人不敢在他麵前放肆行為。

大殿上安靜下來之後,顧洪司丞這時也才撥開麵前的侍衛,來到城風絮身邊,看到城風絮滿麵冷汗、呼吸細弱,緊閉雙目倚靠在那位琴師的懷中。

珣王對城風絮的死活根本不在意,更加不願意讓彆國之人看昭寧國的笑話,於是珣王很是不耐煩揮揮手,讓人接城風絮和蒼連國的人出大殿去,並且一邊示意宮人撿起地上的紫玉如意收起來。

城風絮便在那位琴師和顧洪司丞的攙扶下走出了宮殿,燕荷和予誓也急忙跟著走出來。

城風絮在琴師和眾人的攙扶下,坐上轎攆回到了質子殿,在質子殿的門前,守門的侍衛看琴師來曆不明,便阻止他進入質子殿,但是琴師告訴侍衛他會診脈之術,可以為城風絮把脈看看身脈症狀,那侍衛才答應琴師可以進入質子殿。

進入殿閣後,燕荷忙抱著城風絮放在竹榻上,讓這位琴師給城風絮把把脈象,琴師認真給城風絮看視一番後,告訴燕荷等人,城風絮是過度驚嚇暈過去了,不過並不會危及性命,過一會就會醒過來的。

燕荷等人才放了心,燕荷抱著城風絮回到後閣,把她放在床榻上悉心照顧著,予誓和顧洪司丞都在外麵感謝琴師的出手相救。

那位琴師卻甚是謙遜,並不要予誓和顧洪司丞的任何酬謝之物,隻是又看了看城風絮的麵色,確定她安然無恙後,才告辭離開了質子殿。

這位危機之時出手救下城風絮的神秘人,自然就是喬裝成琴師的蕎溪,蕎溪為了接近城風絮為她再次封禁靈息,扮成琴師混入宮中。

蕎溪本來還思慮著要用什麼借口接近城風絮才好,偏巧遇到昭寧國的世子珣文楚大鬨宛後的生辰禮,蕎溪便趁機用救下城風絮的短短一點時間,給城風絮封禁了身脈內的靈息。

蕎溪的確身負奇術,他能在刹那間一邊救下城風絮,在他抓住了城風絮的一刻,便已經開始給城風絮封禁靈息,所以城風絮才會忽然麵色慘白,暈倒在蕎溪的懷裡。

隻不過蕎溪對當時大殿上的形勢掌握極為精準,大殿上的人都以為城風絮是過度驚嚇才會暈倒的,畢竟一個十歲的女孩兒,麵對這樣刀劍橫飛的情景,不受驚嚇才奇怪。

但是,蕎溪的出手,並沒有瞞過所有人,至少,木辰璃已經發覺大殿之上來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人,隻不過蕎溪早已將自身的靈息封禁壓製,所以木辰璃沒有發現這個人,就是救起城風絮的琴師。

木辰璃之所以來到大殿上,並不是因為他要參與這場王權父子的爭鬥,木辰璃對於珣王和珣文楚的之間的紛爭沒有半點興趣,但是他之所以忽然來到大殿,是因為他發現了蕎溪所攜帶的那塊上古玉玦的靈息。

雖然城風絮身上的靈息在木辰璃進入大殿之前,被蕎溪及時封禁了,但是蕎溪身那塊上古玉玦的氣息且沒有被封禁,木辰璃修煉的功法,是當世罕有的循風無影。

循風無影乃是上古奇人流傳下來的功法,善能融彙和發現世間萬物靈息之氣,同時也將自身玄術功法變換成其他門派的功法,昭寧國中人對木辰璃如此膽寒懼怕,就是因為木辰璃的功法太過詭異駭人,並且無人能探究他的功法究竟來源,所以木辰璃才能傲視國人,成為溟崖殿的司主,連柯臨這樣狡詐狠辣、心氣高傲的人也不得不臣服在木辰璃的手下。

木辰璃在皇宮裡的繁星殿中,忽然察覺到,之前他就已經感知的那縷異常靈息更加明顯的出現在皇宮裡,木辰璃便知道,一定是有攜帶奇寶的人來到了宮裡,於是木辰璃才循追這縷靈息之氣匆忙來到大殿上。

木辰璃之所以出手阻攔柯臨暗害世子珣文楚,也並不是真的要幫助珣文楚逃過一劫,隻是木辰璃一開始看到那柄紫玉如意不知被何人拋上半空,還以為紫玉如意就是那蘊有上古靈息的奇寶,所以木辰璃才對著紫玉如意出手一探究竟,同時也順手救了珣文楚的性命。

木辰璃走入大殿之後,蕎溪就和城風絮已經皇宮了,蕎溪當然知道自己懷中的上古玉玦會有怎樣的變化,玉玦在質子殿外的時候就已經能感知到城風絮的靈息,如今城風絮就近在咫尺,那玉玦內的翠色遊絲光華,恐怕已經燦若星辰一般輝耀。

隻不過,蕎溪事先早用一塊烏漆粗布將玉玦層層包裹起來,所以木辰璃並沒有發現蕎溪身上的玉玦。

木辰璃進入大殿之後,便開始尋找玉玦的靈息,他在大殿當中漫步巡回,滿朝文武百官看到木辰璃的樣子都有些驚疑,木辰璃在昭寧國隱居不出,幾乎沒有人能看到木辰璃出現在眾人之前,現在他帶著一臉寒酷出現,滿朝文武都嚇得噤聲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默默站在大殿兩側。

蕎溪也正好扶著城風絮離開了大殿,等城風絮離開大殿之後,木辰璃就明顯的感知到那異常靈息的減隱和消弱,木辰璃看著大殿上都呆若木雞、目瞪口呆的眾人,不禁皺了皺眉頭。

為什麼?為什麼他來到大殿之後,異常靈息之氣就開始減弱呢?難道是攜帶奇寶的人離開了大殿不成?

但是,當時離開大殿的,隻有城風絮和她身邊幾個仆從,再就是顧洪司丞了,不可能是他們,若是他們身上有奇寶,木辰璃早就會發現的,那麼!難道說是那個琴師?

木辰璃想到這裡,驀地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跟隨城風絮遠去的琴師,他剛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這時,珣王卻先對木辰璃說道:“卿家來的正好,世子犯上作亂謀奪王位,司主你便親手封禁世子的身脈功法,將他永遠幽禁在世子殿中,沒有本王允準,不許他走出世子殿半步。”

珣文楚怒怨瞪著父皇,但是珣王毫不心軟冷冷對木辰璃說道:“司主,請你立即動手封禁世子的身脈功法!”

木辰璃聽見珣王為了身邊那個妖魅女子,竟然下令永遠幽禁自己的親生兒子,木辰璃心底對珣王的自私冷酷也有些反感。

可畢竟珣王才是昭寧國的尊王,木辰璃也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於是木辰璃便一步步走向珣文楚。

珣文楚一瞬不瞬地看著木辰璃,眼神中都是令人膽寒地絕望,封禁一個人身脈中的功法,對木辰璃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他輕輕翻轉手腕便封禁了珣文楚的功法。

當木辰璃抬起頭時,發覺蟾月殿司主柯臨正在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木辰璃知道,自己剛才出手阻攔柯臨暗殺珣文楚,柯臨一定懷恨在心。

但是木辰璃也沒有把柯臨放在眼裡,視而不見一般轉過身,對珣王說道:“啟稟珣王,屬下已經封禁了世子的身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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