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潛入紅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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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嶽門掌門人蒼岄玄師是一位年方五十多歲的修玄者,他因為心底純善又精通蒼地玄法,被上一任青嶽門的掌門人選為繼任掌門人,蒼岄身為掌門人,自然知道青嶽門和千葉閣之間的瓜葛。

但是蒼岄玄師承繼師門掌門人之位後,隻知道青嶽門的真正目的是要在世間尋找千百年前宿冥殿的後人,要奪回千百年前被易塵融收走的羽凰靈息,但是他並不知道清焰祖師手裡有阿若的靈息,也不知道阿若的後身,能後重現喚醒羽凰的生命。

蒼岄玄師聞之蕎溪忽然來到昭寧國,心知定有非同一般的大事,蕎溪身為憫慈祖師的弟子,經年累月從不出山入世,此來昭寧國不知所為何等緊要之事,蒼岄掌門便親自來禪寺見蕎溪,問其突來昭寧國的緣由。

蕎溪雖然和憫慈祖師就在深山修煉蒼地玄法,但他也深知人心難測,何況和阿若有關的事情,蕎溪自然不會對任何人說出來,是以,蕎溪隻是告訴蒼岄掌門,說憫慈祖師讓自己帶著一塊上古玉玦來世間尋找有緣人,這個人,將來能夠照拂天下生靈。

蒼岄掌門本身是推誠相見,赤心待人,對千葉閣也忠誠不二的人,他是對蕎溪的話深信不疑,所以對千葉閣這塊上古玉玦神馳向往。

蒼岄掌門誤以為蕎溪帶來的這塊玉玦是一件天下罕見的奇寶,可以用來找尋天資卓絕的奇才,因此蒼岄掌門便想看一眼玉玦。

蕎溪自己借用人家的地盤和名號,不好太過拒絕蒼岄掌門的請求,便給蒼岄看了一眼玉玦,蒼岄掌門將玉玦接在手裡,萬分仔細小心的看了又看,但是這玉玦在蒼岄掌門的手裡也就是快普通的玉石,並沒有任何變化。

蒼岄掌門看過之後,將玉玦還給了蕎溪,並下令讓昭寧國內各處境地的弟子聽令,要多處關照這位蕎溪師兄,不得有任何怠慢和不周之處。蕎溪也再次謝過蒼岄掌門,第二天,蕎溪便帶著玉玦繼續去昭寧國中尋找城風絮了。

蒼岄掌門目送蕎溪離開禪寺,其他青嶽門的弟子見蒼岄對蕎溪這樣敬重,便都來問蒼岄掌門蕎溪為何下山來昭寧國?

蒼岄玄師身為掌門,卻也深知千葉閣牽連慎重,即使麵對自己的弟子,蒼岄也不敢說出太多事情,於是蒼岄玄師隻告訴眾位弟子,憫慈祖師大弟子蕎溪的手裡有一件奇寶,可以震懾天地,這次來昭寧國,隻是路過而已。

青嶽門的弟子聽了蒼岄玄師的話,出去之後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他們都傳言憫慈祖師讓弟子帶著一塊可以震懾天地上古奇寶,出現在昭寧國。

蕎溪再一次來到昭寧國的京城裡,這時,京城中各處宮闕府邸也已經規整差不多了,蕎溪經常混跡在人多的地方,從百姓言笑談說之中,得知昭寧國的質子殿所在的位置,於是蕎溪循跡找去。

不久,蕎溪真的找到了質子殿,也遠遠看到了在質子殿內玩耍的城風絮,此時的城風絮已經十歲了,身邊陪著她的仍舊是燕荷和予誓這對忠誠的夫妻,城風絮對自己的身世毫不知情,過著雖然簡陋,但卻平靜的生活。

但是質子殿外,還是圍困把守了許多昭寧國的重兵,蕎溪沒有辦法接近到城風絮,隻能在外麵等待時機。

蕎溪徘徊在質子殿外等待機會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懷中的上古玉玦果然發生了變化,那塊玉玦每次在蕎溪靠近質子殿的時候,玉玦內所蘊的那條翠色遊絲都會在玉玦內發出令人炫目的光彩,其光華甚至能在深夜中,瑩亮如暗夜星光一般璀璨,蕎溪便知道憫慈祖師沒有認錯人,城風絮的確就是數百年前的阿若。

但是幾天之後,機警的蕎溪就敏銳地察覺到昭寧國內有不同尋常的異動。

蕎溪不知道,他離開青嶽門的禪寺後,因為青嶽門弟子的傳言再再連傳,蕎溪攜帶上古至寶出現在昭寧國的的事情,已經被更多人知曉,也因此,嗅覺靈敏的溟崖殿也聞聽到這個消息。

雖然青嶽門的弟子們不清楚這個攜帶上古玉玦的神秘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但是有這樣不同尋常的事情出現,還是引起了溟崖殿中人的注意,所以溟崖殿中負責監視百姓的寧遠舟禦君調集他手下的人馬,開始動用無數密哨暗探出動,尋找這位身負奇寶的神秘人。

蕎溪發覺昭寧國內的巡兵在逐漸增加,那些兵將在街頭巷尾中遊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蕎溪猜測這些士兵或許是聞到了什麼風聲,說不定他們就是在尋找自己和自己身上的玉玦。

蕎溪雖然已經猜到了那些士兵或許就是在找尋自己,但是他卻沒有料到,當他來到昭寧國中幾天時間之後,溟崖殿中繁星殿的司主木辰璃,早就就已經發覺了蕎溪身上所攜帶的那塊上古玉玦的氣息。

隻是木辰璃素來謹慎,他沒有將這個發現聲張給任何人,也沒有告訴給蟾月殿的柯臨司主,而是毒刺悄無聲息地暗中尋找這絲不同尋常的靈息。

溟崖殿另一位蟾月殿司主柯臨,卻是因為耳聞他心腹手下傳報過來的消息,才得知昭寧國內出現上古玉玦這件事,柯臨的功法玄術遠不及木辰璃精湛,他聽到屬下的稟告,還認為那傳言中的至寶,不過隻是一塊有些靈力的玉石而已。

柯臨猜測這樣的傳言一定不是空穴來風,傳聞中的上古玉玦也定有此物,因此柯臨向昭寧國的珣王稟告了這件事,說有神秘人帶著至寶來到昭寧國,目的不明,或有叛亂之嫌,必須明察,以防備有人謀逆。

珣王聽聞此事便下令,讓柯臨驅使手下六位禦君,徹查此事。

於是柯臨司主當即召來掌管和監視國中百姓的禦君--寧遠舟,讓他下令增加巡軍和各處耳目,務必要找到這個神秘來人,和此人所攜帶的上古至寶。

城風絮此時已經年滿十歲了,新建成的質子殿就在皇宮一側的一條深巷內,是一個破舊,但總算還算能過得去的殿閣。

質子殿距離王宮並不遠,是因為溟崖殿中監視百官的邏舟和蓮再川兩位禦君的命令,他們不讓城風絮離開視線之內,方便他們監視和看管。

不久後的一天,是昭寧國王後宛後的生辰之日。

按照昭寧國的規度,國中各位官者和各個臣服於昭寧國的部落和小國,都要去給宛後拜壽和進獻生辰賀禮,城風絮身為蒼連國的質子,當然也不能置身事外,在宛後生辰之前多日,燕荷和予誓就已經收到了身為質子的城風絮要入宮給宛後賀壽的消息。

城風絮從被抱在繈褓一直到如今年滿十歲,除了幾次入宮為昭寧國的國君行禮之外,幾乎沒有離開過質子殿,而且平時質子殿裡吃穿用度等東西,都要儉省著才能夠用,現在,宛後生辰,他們真的拿不出像樣的賀禮,但是若不拿出賀禮,恐怕以後質子殿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為此,予誓和燕荷都愁慮了好幾天,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蒼連國的阮後還始終牽掛的著城風絮,這次昭寧國宛後生辰,周遭國度都要遣出使臣去給宛後送賀禮,蒼連國自然身在其列,正好承王指定去給宛後送賀禮的,就是當年護送城風絮去昭寧國的顧洪司丞。

於是皇後便悄悄送給顧洪司丞一樣貴重東西,囑托顧洪司丞把這幾樣貴重東西帶去給城風絮,讓城風絮能打點人情,渡過這些禮數慶儀。

顧洪帶領護送生辰禮的兵馬一路來到昭寧國,顧洪司丞身為蒼連國的司丞,來到昭寧國拜見過珣王之後,便請求珣王準許自己去看望質子城風絮。

顧洪司丞去看望自己國中的公主,珣王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於是珣王下令,要溟崖殿中的蓮再川陪同顧洪司丞去質子殿看望城風絮,珣王這樣做也是有他的理由的,儘管城風絮還是個孩子,但她身邊的陪護侍衛等人卻也在昭寧國多年,難保沒有探聽道昭寧國中什麼事情,多防備一些總是好的。

為了防止質子殿裡的人和顧洪司丞裡外勾結,珣王便讓蓮再川陪同顧洪司丞去質子殿,蓮再川接到王令,自然不能推脫,但他認為自己身為禦君,怎麼能做陪同戍邊小國的司丞這等小事,於是蓮再川本人並沒有出麵,而是派了幾個心腹手下陪同顧洪去見城風絮。

顧洪司丞經過經過禦君蓮再川手下的層層的盤查後,終於得以來質子殿看望城風絮,燕荷和予誓都十分敬重這位司丞官,見到他來,自然都十分開心。

顧洪司丞先是拿出重金送給看守質子殿的兵將首領,還有陪他同來的蓮再川心腹手下,這些人也都很懂事,拿了銀錢也就都離開質子殿,走到殿閣院落外麵去說話,讓顧洪司丞和城風絮等人單獨見麵說話。

燕荷和予誓見到顧洪司丞,都高興地不知道要怎樣招待他才好,予誓忙著端茶倒水,燕荷也急忙去後殿將正在練習寫字的城風絮帶出來。

城風絮曾經多次聽說起這位令人敬重的顧洪司丞,聽聞是他來見自己當即給顧洪司丞身施重禮。

慌得顧洪急忙扶起城風絮的手臂道:“公主乃是萬金之軀,千萬不要行此大禮折煞老臣!”

城風絮含笑道:“我聽燕荷姐姐說過多次,顧洪伯伯是保護我來昭寧國的恩人,恩人來此,風絮怎樣不大禮相待!”

顧洪見城風絮口齒伶俐,且知書識禮,自然是燕荷和予誓教導有方,若是如今城風絮還在蒼連國中,皇後娘娘若是見到城風絮出落的這般如花似玉,還不知會怎樣喜歡欣慰呢!

顧洪想到此處,不禁心裡有些感概,便說道:“公主遠在昭寧國,承王和阮後也是十分掛念,正好這次遇到宛後生辰,老臣方能有借口來看望公主殿下,阮後還囑托老臣拿來許多東西給公主用,隻不過,現在人多眼雜,等過幾天,老臣在想辦法把那些東西送過來!”

燕荷聽到阮後這樣惦記她們,早已淚流滿麵,跪在顧洪麵前哽咽問道:“大人,阮後她還好嗎?”

顧洪忙扶起燕荷,歎了口氣說道:“阮後娘娘有多家老臣做倚靠,自然還穩坐鳳位,但是,向翁田這個奸詐小人每每和錦妃聯手,多次挑釁阮後的勢力,承王也不願意煩心這些事情,所以很多時候,阮後也要多處周旋隱忍。”

予誓在一旁說道:“阮後有多位朝臣扶持,向翁田不過是個禦前小官,應該不足以成為禍患吧!”顧洪回答道:“雖然向翁田官位不高,但是承王甚為信任他,而且向翁田和錦妃聯手,多次乾擾朝政,若是承王繼續這樣不聞不問,恐怕也將有大禍,阮後說了,讓你們兩個保護好公主,今後,不管蒼連國中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插手過問,恐有禍患及身,隻要你們保護好公主就行了!”

燕荷哽咽著將城風絮摟在懷內,含淚聽著顧洪司丞的叮囑,顧洪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雕花錦盒來。

顧洪司丞打開錦盒,城風絮和燕荷三人看到,錦盒裡麵放著一柄十分罕見的,用一整塊紫玉雕琢成的玉如意,顧洪將錦盒交個城風絮,並說道:“這柄紫玉如意,乃是外域族人進貢給阮後的,阮後擔心這次宛後生辰賀禮上,公主拿不出賀禮來,因此特令老臣送來這柄紫玉如意,就作為生辰賀禮,讓公主呈給宛後,相信宛後也不會薄看了公主的!”

燕荷和予誓早就為了宛後生辰賀禮的事情焦慮多日,此時忽然看到阮後送來這柄如意,當真又驚又喜,也不免感概萬千,接著,顧洪司丞又告訴城風絮入宮獻上壽禮的時候,要怎麼說,怎麼做,怎麼施禮等等細節。

城風絮都一一牢記在心,然後,顧洪回頭看了看昭寧國的士兵和守衛都在遠處的院落外說乎,於是顧洪司丞又急忙對燕荷予誓說了另一些更重要的話。

因為阿墨將軍兵敗,蒼連國不得不臣服於昭寧國,承王因而整日沉悶易怒,借酒消愁,於是以向翁田為首的一些官者開始把持朝政,已經抓了許多無辜百姓和忠良之後,打算獻給到昭寧國為奴。

阮後聽聞這些事情之後,在承王麵前以理抗爭,但無奈承王不理會這些事,向翁田因此更加猖狂,多次挑釁阮後,這次阮後還帶話來,不久以後,會有一個男子帶著當年阿墨將軍的遺孤來投靠城風絮,讓城風絮收留照拂那個男孩子,隱藏他的身份,萬不能被向翁田的人發現和暗害。

城風絮聽顧洪司丞說著這樣鄭重,連忙答應,燕荷和予誓也都連連點頭,顧洪看到城風絮一個剛滿十歲的女孩兒,本該深養繡閨,玩花戲水的年齡,可聽到這些萬分凶險的事情時,居然沒有顯現出驚恐和害怕的樣子,還很有擔當的願意承擔阮後的囑托,顧洪心裡不由對城風絮另眼相看起來,也有了幾分賞識之意。

予誓這時也趁機會也告訴顧洪司丞,明天給宛後拜壽的時候,要萬分當心。

因為京城中戰亂剛剛平定不久,珣王唯一的妹妹,大公主和駙馬在屏勝的戰亂中都過世了,珣王這些天心情很是暴躁易怒,一般官者都不敢招惹珣王,生恐禍及自身。

而當今的宛後,是一位不久前才被封為王後的妃嬪,先王後身負謀聯官者和叛軍的罪名,已經被珣王軟禁多日了。

昭寧國的世子珣文楚對他父王幽禁母妃始終不服,因此珣文楚對珣王和宛後屢次頂撞,珣王也多次發怒,但珣王隻有珣文楚這一個世子,所以也隻能隱忍不發,如今宛後生辰大慶,不知明天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顧洪三人商議許久,也隻能儘量躲避是非,以保護城風絮為主,見機行事罷了。

蕎溪始終徘徊在質子殿外,他身懷玉玦,已經驚動了溟崖殿的人四處搜尋,蕎溪怕被人發覺玉玦和質子殿有關,就更加不敢輕易靠近質子殿。

好在蕎溪聰靈,他到處打聽到風聲,得知明天城風絮能出質子殿去王宮給王後拜壽,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因此蕎溪早已做好各種準備,他也在等候機會,靠近城風絮,能給城風絮再度封禁身脈。

時間轉瞬即逝,宛後的生辰這天很快來到,被燕荷打扮的一身盛裝的城風絮,帶著顧洪司丞和予誓三人,在溟崖殿守軍的看守下,走出質子殿。

在質子殿前,城風絮坐上轎攆向王宮走去,蕎溪遠遠在後麵一路跟隨。

到了王宮外,早見一派喜慶景象,處處繁花綴錦,重香氤氳,宮中數位重臣和溟崖殿的幾位禦君也都親自站在宮門前,迎候前來賀壽的百官和眾人。

城風絮一行人來到宮門前,燕荷扶著城風絮走下轎攆,前來賀壽的官者非常多,在外迎候的官者中,隻有蓮再川曾經去質子殿見過城風絮,因此城風絮隻認識蓮再川這一位禦君。

因此,顧洪在前,城風絮三人在後,他們一起來到蓮再川的麵前,蓮再川對他們並不在意,但看到顧洪司丞,蓮再川卻笑了笑,揮揮手,讓身邊的兩個守軍來搜尋他們身上可以利刃等物。

顧洪暗自給了蓮再川一個小盒子,蓮再川又笑著客氣幾句,讓他們進宮去了。

宮中宴客大殿內,早已坐滿了人,顧洪帶著城風絮三人在大殿外最偏靜的位置坐下來,然後遠遠看到大殿內,珣王和宛後坐在正位,珣王正當壯年,十分威嚴,而宛後卻看似年紀不大,形貌聰慧伶俐,今天她穿了一身銀紅色繡滿了花草的紗衫,頭上戴了一頭明晃耀眼的珠寶簪釵,很是明豔照人。

大殿上,許多侍女正在跳舞,大殿一邊也有許多樂師在彈奏各種樂器。

珣王和宛後的正位之下,便是世子珣文楚的座席,但卻並沒有見到世子珣文楚。

再往下麵排的席位,就是列為官者的座席了,依次而排,席位上早已坐滿了各位官者,他們觀看這歌舞,一邊都在彼此輕聲談說著什麼。

顧洪和予誓也在低聲說著話,珣文楚座席下麵的幾個座席上,坐著的三個人,其中一個單人單席上坐著的,就是溟崖殿中蟾月殿的司主--柯臨,這個人倒是經常出來主事,城風絮也認得他,但卻從未敢接近過他。

另一席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掌管國中法度的禦君,封仲南,另一個是同蓮再川一同掌管百官言行的禦君--邏舟。

如此生辰大慶,溟崖殿中兩位司主隻有柯臨一人到場,繁星殿的木辰璃輕易不露麵,這種給後宮後妃慶賀生辰的事情不出現,卻也正常,但六位禦君隻到場三位,蓮再川還在宮門前沒有進來,另外三位都沒有露麵,就確實有幾分不尋常。

城風絮年幼,由燕荷陪伴著坐在最次席位的後麵,她也不懂得眾人說些什麼,隻是聽他們提到誰的位置時,便也多瞧了兩眼,看見他們的形容,僅此而已。

隻是大殿內外占滿了持刀拿棒的巡軍,城風絮有些膽怯,隻呆呆坐著,並不說話。

這時,隻見一位宮人站在大殿前,朗聲告訴眾人壽宴開始,眾人可進獻賀壽之禮。

於是,從昭寧國的官者開始,一個一個官者魚貫而入,為宛後進獻上各種奇珍異寶,宛後看著那些賀禮,臉上自然十分開心,珣王雖然不表露,但神色上也甚是得意。

很快,一個一個的賀禮獻上去,接下來,就要到城風絮了,於是顧洪雙手捧著紫玉如意,跟在城風絮的身後,慢慢向大殿之內走去。

就在城風絮走到大殿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大殿內一聲厲聲斷喝,接著世子珣文楚手執一柄長劍,驚步如風一般從大殿一座屏風後走上殿來。城風絮縱然沉穩,但她畢竟年幼哪裡見過這等形勢,當即嚇得躲在顧洪司丞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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