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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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抬眼望去,隻見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由於保養的極好,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刻下太多痕跡,眉眼處與司謹言有幾分相像。

她的目光落在了鐘意身上,冷漠地審視她,又快速離開,慢慢的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動作極為優雅。

這樣的眼神讓鐘意很不舒服,心中不禁感歎,隻怕她這個“司太太”的路不好走啊!

“媽,你來了。”司謹言開口,聲音淡淡的。

薑媛媛點了點頭,秀眉上挑,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自顧自的說:“我來了,我要是不來,今天這場宴會還不知道會被什麼不三不四的人給攪亂。”

鐘意明顯感覺到她看了自己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她縮了縮小腦袋瓜兒,暗想,眼前的一男一女明明那麼的相像,可為什麼氣氛怪怪的呢?

難道說,司謹言和他母親有過節?

“阿姨,不是說好了今天要早點睡嘛?你放心啦,小瀾能處理好這件事情的,況且,謹言哥哥也在這裡。”奚晚瀾嘟起嘴,眉眼帶笑地開口,上去挽上了薑媛媛的胳膊。

臨了,還不忘得意的看了鐘意一眼。

鐘意不禁覺得她幼稚的可笑。

“如果阿姨不來你豈不是要受委屈了?”薑媛媛對她說。

二人的一舉一動透著親昵,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才是血濃於水的母女,而司謹言更像是局外人的存在。

“媽,這是我的妻子,鐘意。”司謹言低沉,拉住了她的手,手心中的溫度傳遞到了她身上,莫名的,有些心安。

“哦?鐘意?鐘家的人?”薑媛媛的眸子間閃過一絲暗光,臉上精致的妝容看起來略微不協調,“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跟家裡的人說?簡直胡鬨!”

鐘意挑眉,剛想說些什麼,掌心中卻被輕輕的捏了一下,力道不大,癢癢的,她立刻噤了聲。

“小意心思彆致,想等到孩子降生之後給媽一個驚喜,結果卻先被媽發現了一步,是我的疏忽,不怪小意。”說完,轉頭對著她彎了彎嘴角,滿臉的柔情幾乎都要冒成泡泡飛出來。

鐘意咋舌,這狗男人的演技真好!如果她不知道實情的話她都要信了好嘛?

“什麼?她她她……真的懷孕了?”奚晚瀾有些坐不住了,焦急的看向薑媛媛。

“你也太胡鬨了!既然自己懷著身孕還出來拋頭露麵,我告訴你,做司家的少夫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薑媛媛厲聲說道。

嗯,她大概看出來了。

“媽,您放心,我會努力做好司太太的。”鐘意正視她。

薑媛媛似乎歎了口氣,雖然微乎極微,但這個小動作恰巧落入鐘意的眼中。

司家……

鐘意內心湧動著莫名的情愫,就像有強大的吸引力,迫使著她一步一步走。

司家會不會和她丟失的記憶有關呢?這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從腦海中蹦出來,但又瞬間否定。

她恐怕是瘋了才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司家老宅。

“你就是謹言的妻子?”司振威坐在沙發上,僅僅隻是一瞥就給人帶來了很大的壓迫感。

“是的。我叫鐘意。”

鐘意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來之前已經卸下了滿臉重口味的妝容,露出雪白水潤的肌膚,身著一件米白色的裙子。

司振威聞言,挑了挑眉頭,眼睛這才正式的端詳她。

“你是鐘業的女兒?”

鐘意心中一動,再次從彆人口中聽到父親的名字淚水差點從眼眶中跌落。

司家與鐘家之前有合作關係,就算他記得也不足為奇。

“是的,我是鐘業的女兒。”

話音一落,司振威的眼底劃過不明的情緒,轉頭睨了司謹言一眼。

“既然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吧,也不能讓你委屈,宴請媒體和親戚朋友辦個儀式。”司振威繼續說道。

這一番話讓鐘意有點摸不著頭腦,按照正常劇情,他不應該甩出五百萬,說離開我的兒子嗎?

鐘家已經落魄,對於司謹言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來說一點點的商業價值也利用不上。

而且之前的薑媛媛也是……

“小意喜歡低調,我們真心相愛,她並不在意這些。”

……

二人招呼完長輩就立刻開車走了。

車內,鐘意坐在後麵,頭靠在車窗上,微微振動,腦袋裡一團亂麻。

“困了?”身旁的男人突然出聲,聲音暗沉醇厚,宛如大提琴般悅耳,讓人有些心猿馬意。

鐘意搖了搖頭,有些恍惚的問道:“司謹言,我之前是不是認識你你?”

男人的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瞳仁在黑夜中熠熠生輝,彩色的霓虹燈從車窗外照射進來,映照著他流暢的下顎線。

“沒有。”他說道。

“哦……有一點你不感覺很奇怪嗎?你媽應該是想讓奚晚瀾嫁給你吧?還有你爸,你爸是商人,商人都重利,怎麼會放棄一個金疙瘩媳婦兒?不應該賄賂我,威脅我,讓我離開你嗎?”鐘意又劈裡啪啦問出一串問題。

司謹言:“……”

“平時少看狗血小說。”他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鐘意囧,“哦,那……”她的話還未說完,下巴處就傳來鈍痛感。

司謹言單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俊顏逐步逼近,二人鼻尖貼著鼻尖,雙目對視,溫度驟然升高,唰的一下,鐘意的臉爆紅,一直蔓延到耳根。

渾身被一股好聞的薄荷味和男性荷爾蒙包圍著,嘶,好熱。

“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聲音狠戾,但是並沒有什麼威脅意味。

次日,鐘意起床的時候,司謹言已經離開了,她看了看日曆,正好是她做記憶恢複的時候。

她打車到駱歆予的心理谘詢室,她和駱歆予是她想要徹底搞明白自己缺失記憶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正經的海歸,也是她生命中的光。

“歆予姐,我來了。”她敲門說道。

駱歆予衝她笑了笑,一頭栗色的秀發紮成了一個英颯的馬尾,露出了光潔的脖子,OL的職業裝凸現出她迷人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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