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江月憐的背影,不禁含蓄的笑了笑,一看地上多了個香囊,那應該是江月憐的物件兒吧,男子趕忙撿起來,揣到衣服的裡層準備離開,沒走多久一群兵馬迎麵而來。
士兵一齊下馬,叩首行禮,“王上。”
沒錯,他就是當朝的王上,許子謙。
許子謙看到來接應的隊伍,本想騎上馬去追趕江月憐,可是又想到今天遭遇的刺客,定然不是巧合,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出反臣才行。
剛剛的刺客把江月憐的胳膊劃了個大口子,血液侵染了整個袖子,綱要進門的時候一下子撞到了匆匆趕出來的父親身上,不禁身體一驚。
“你這胳膊......”江書苑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想起。
“剛剛上山不小心劃到了。”江月憐邊說邊將胳膊藏到身後,不想讓江書苑擔心。
“快去找郎中,今天王上遇到刺客了,滿朝文武關將都要去覲見,我還有要事。”從話語中就能聽出江書苑的忙碌,江月憐趕忙讓路看著江書苑漸漸離開。
她不禁想到自己今天救下的那人,“難道今天的公子,就是王上?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畢竟連王上一麵都沒有見過,沒有那麼巧的事情。
她一進家門就看到了王氏正在澆花,她行了個禮,儘力擋住傷口,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王氏攔下來,“等等。”
她邊說邊向江月憐走過來,蔑視的眼神一覽無餘,“你是個女孩子家家,出去這樣回來多丟臉麵啊。”邊說邊翻了個白眼兒。
自從江月柔死後,江月憐再也不是那個好欺負的胚子了,她笑了笑淡定的說道:“二姐姐當時偷情都不丟人,孩兒自然是不怕的。”她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反倒更多的是憤怒。
“你!”
還沒等王氏說出話來,江月憐繼續懟道,“母親不是常常教導,要向姐姐學習嗎,二姐姐就是個典範。”說完江月憐不管不顧的轉身離開了。
朝堂上:
一行身穿官眷衣服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發抖,許子謙坐在龍椅上有些蔑視他們,身穿正裝的他更加英俊帥氣,成熟穩重之餘還散發著絲絲陽光的青春感,也是,他十四歲登基,現在也算是個小夥子,身旁的太後娘娘正坐在一旁聽政,她的眼中也充斥著憤怒的模樣。
“你們這群狗奴才簡直膽大包天,竟敢蓄意謀害王上?”太後娘娘顯然有些年事已高,說完這句還不停的咳嗽起來,身邊的嬤嬤趕緊上前照料。
下麵跪著的一行人瞬間瑟瑟發抖起來,但是沒有一個反駁的。
“來人啊,打入天牢,半月後斬首,還有他們所有的官眷人物全部撤職,李太臣的妹妹慶貴人也一樣,帶回李家永不得入宮服侍。”
許子謙的話很淡漠,沒有什麼很突出的情緒,但是嚇得下麵的朝臣紛紛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起頭來,但是早就沒什莫軟用了,早乾嘛去了。
其實許子謙本來想嚴懲這些奸臣,但是現在他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覺得那個女子有不同宮中風塵女子的非凡氣質,不禁令他甚是喜愛,他發落完他們就立馬轉身離開了,太後不禁有些詫異,這個罪過既然也能這麼輕快發落?便派人打聽風聲。
許子謙來到書房隻傳了蘇公公進來覲見,他拿著那個香囊十分欣喜的欣賞著,蘇公公立馬知道他的想法,隻是暗暗自喜,畢竟開元以來就沒有再納過妃子了,現在再多一個也是為皇家血脈出個力。
蘇公公彎著腰,靜等許子謙發話。
“今天有個姑娘救了本王,但是沒來得及問姓氏便讓她匆匆離開了,你代本王去查一查。”說完便把香囊交給他,還給蘇公公形容了一下江月憐的基本樣貌,蘇公公領旨便匆匆離開了。
正當這個事情還麼有著落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王後帶著親手做的點心來到了屋裡,一身貴氣的黃色鳳袍,加上琉璃珠耳環十分凸顯氣色,身後跟著一直帶在左右的王鑫月,雖然不如王後穿的貴氣,可是樣貌卻實屬動人。
“王上,臣妾帶來了您最喜歡的雪花琉璃糕,臣妾知道您最愛這口兒,就特意向母親學的,您快嘗嘗 。”
但是許子謙並沒有理會到他隻是自顧自的處理政務,點點頭敷衍了事。
“王後費心了,放在這兒吧。”許子謙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