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計中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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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裡她開始高燒不退,郎中說是傷心過度,江月憐忽然想到了當時江雨瑂偷人那天王氏的狀態,很是蹊蹺,聯想到江雨瑂離世似乎真的暗藏玄機,江月憐趕緊找人去尋來在江月柔生前一直看病的郎中。

“先生,您跟我說實話,我大姐姐在走之前到底是什麼症狀,她給我寫江之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江月憐有些等不及了,沒有梳狀的她有些憔悴。

郎中瞬間臉麵上有些糾結,畢竟這樣惹人的話他是不能說的,江月憐看出來了他肯定知道些什麼,給玉環使了個顏色,玉環隨後拿來一個箱子,箱子裡麵都是銀子,這應該夠他在大戶人家看診一兩年的了。

“先生放心,您說出來就可以離開,沒有您的半分責任。”

終於,郎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三姑娘,大姑娘是個命苦之人,她本身就身子骨嬌弱,平王正在那個關頭納妾更是讓她體恤,再給後來,二姑娘經常去她房中氣她,所以就……”

“我大姐姐到底是什麼病。”聽到這裡,江月憐已經是淚光閃爍了。

“心悸。”郎中小聲的說道。

江月憐頓時恍然大悟,無力的坐在了床上暈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外麵的冷風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浸濕了半個枕頭。

江月憐本來打算快馬加鞭趕去找江雨瑂算賬,但是想了想現在自己的勢力根本不夠,再加上沒有什麼真正的證據更是算不了什麼了,所以她必須要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漸漸的事情慢慢過去,大家的難過也慢慢的消散了,隻有江月憐一個人沒到一個節日都會給江月柔燒紙,祈求上天給自己一個機會為江月柔討回公道,終於機會來了。

那天江月憐正要去外麵的集市上買布料讓繡娘做幾件夏日穿的衣裳,可是沒想到,路過王氏房前的時候聽到了江雨瑂的聲音。

“母親,這些銀票已經是最多的了,你先拿著用吧。”那聲音熟悉而又陌生,比以前更加穩重了。

“這些太多了。”

“沒事兒的母親,平王現在心都在我身上,江月柔死了以後,那都是我張持家財,再說了,要不是當初你幫我,我怎麼可能做的這麼好呢?”

江月憐一聽瞬間知道了當年事情的真相,她仔細一想,來龍去脈瞬間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她憤怒的衝進去,開門聲嚇得兩人不禁身體一抖。

王氏一看是江月憐馬上放鬆下來,“喲,你膽子肥了啊,敢闖大娘子屋裡?”

她絲毫沒有理會到她,憤怒的雙手死死的攥緊衣袖,從胸腔內強擠出聲音來,“你們為什麼害死大姐姐。”淚光開始在她眼中閃爍。

“喂,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江雨瑂有些緊張的趕緊反駁。

江月憐冷笑一聲,不禁作嘔,“大姐姐心善,本可以好好的過完這一生,可大娘子蓄意縱女偷人,害的大姐姐整日鬱鬱寡歡,但是那根本不是傷人性命的根本所在,那又是什麼讓她產生的心悸,以至於死的不明不白!”

王氏不禁一驚,看來剛剛的話早就被他聽到了,現在必須做出點反擊才行,“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拖出去。”

那些丫鬟剛要上來拉扯她,江月憐接著說道:“誰敢?!我自己會走,隻是希望二姐姐清楚一點,總會有惡報,母親也是,倚老賣老的做派不是什麼正當手段。”

江月憐說完甩甩袖子離開了,她心懷氣憤的走向了原本她一直跟江月柔常去的林子裡,將玉環打發走了,自己想獨自一人想想江月柔。

沒過多久,林子中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她不免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

一個男人被打的身上全是血跡,濃密的眉毛皺在一起,乾淨的衣服,看這個布料應該是什麼高門望族家的公子爺,一些黑衣蒙麵男子正漸漸向他逼近。

江月憐二話沒說從樹上掰了個尖銳的樹枝向前衝去,正當男人感覺自己沒有希望的時候,江月憐用他跟父親學習的武力前來救他。

男子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瘦弱的女子竟然這麼能打,幾個男人紛紛被她打趴下,江月憐扶起男子就往前跑去,跑了一會兒,男子的傷口流了太多血,以然沒有了力氣,他坐在地上氣喘籲籲,江月憐看著後麵的蒙麵男子沒有跟上來便趕忙給男子包紮。

“你好好的一個公子爺,不在家帶著來這個荒山野嶺作甚?”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望著江月憐,剛想問她是誰的時候,追兵的聲音又傳來了,江月憐二話沒說,拉起男子往京城跑去,經過一番的戰鬥,江月憐也有了好幾處傷口,看到到來京城便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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