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們可能是搞錯了,是在拍電視劇是吧?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的是搞錯了,你們再找找跟你演對手戲的那個女演員吧,真的不是我!我——我先走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劉勝男掙紮著坐起來,想著不管怎麼一回事,自己還是及早離了這裡才好,省得拎不清還耽誤雙方的時間跟感情。要演戲她可不會,要是個武打的說不定自己還能客串一回,就個替身也行,至少她也是個跆拳道教練,這麼多年的功底是個老本行,可這裡看著卻不太象,明顯的是個拜堂成親的戲碼,這萬一一會再有個床戲什麼的,她可應付不來。
“躺好!要是不想再死一回,你就老實的躺著彆動!”劉勝男還沒有完全的坐起來,就聽那男人冷冷的聲音冰冷的說道。還是那個冷得結冰的眼神,讓劉勝男看了不寒而栗。再加上她本身確實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連驚帶嚇的,人還沒有如願起身,就已經被那男人隨意一點就又倒在了床上。
“既然你不願嫁,你為何和我拜堂成親?”說著,男子冰冷的雙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第十章穿越(二)
冰涼的觸感讓劉勝男的全身一戰,渾身的警戒線都拉了起來,所有的神經也緊繃起來,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這是要乾什麼?要殺人滅口?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就算要殺自己滅口那也得自己知道了他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或是掌握了什麼重大新聞什麼的吧?從睜開眼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自己就連眼前這個男人到底長了個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得清楚,連他叫什麼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殺自己個哪門子勁啊?
“你、你你要乾什麼?我又不認識你,更不知道你的秘密什麼的,你殺我是犯法的!我、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告訴你,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乾什麼的,還有我爸我媽,他們也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奮力的躲著,手跟腳都用上了,就連向來最不屑於的女人慣用的指甲也用上了,折騰了半天,劉勝男聽著自己喘得跟個牛一樣,那個男人卻跟沒感覺似的。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連原因都不知道的命喪於此?劉勝男不禁暗暗叫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她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卻隻是軟軟的使不上力,這種關鍵時候,彆說她擅長的什麼旋風腿、騰空後旋踢了,就連普通人的一推一打,她都虛弱的跟個紙紮的假人似的用不上力去。那古人不是有句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嗎?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就是典型的那麼個情況。“你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們都能給你!隻要你能放了我,我現在就給家裡人打電話!你開價好了,隻要你說個數,我家人一定會一分不少的送過來的,你開個價!”見自己實在是不能自救了,劉勝男隻得絕望的用金錢來引誘這個不知道為了什麼要殺她的男人。
男人冰冷的手掐在了劉勝男的脖子上,並沒有因為劉勝男的奮力掙紮和威脅利誘而有絲毫的猶豫。這男人是人還是鬼?為什麼他的手這樣的涼,完全不像是一個人所應有的溫度,劉勝男的戰栗一個接著一個。
可令劉勝男奇怪的是,那男人把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並沒有像她認為的那樣用力的掐下去,而是上上下下的不停的揉捏著,好像是想從她的脖子裡把什麼東西弄出來的樣子,因為她在不停的掙紮,那男人又不耐煩的騰出一隻手來按在她的胳膊上,另一隻手還是在不停的揉捏,間或的還用手在她的胸口按兩下,單握成拳的再敲上一敲,總之各種的折騰,弄得劉勝男感覺自己跟個吞了內丹的異獸似的,好像為了證實她的這個猜想的正確性,那個男人折騰了半天見沒有什麼作用,竟然還真的伸出手指,向劉勝男的喉嚨裡摳去。
“啊你乾什麼?你這個變態!啊我要……”劉勝男一邊左右的擺著頭抗拒躲閃,一邊咒罵起來,她老媽孫秀香女士花費了近一個月的辛苦訓練在這一刻徹底的化為了烏有,劉勝男徹底的暴露了她的女漢子思維,憤怒而直接——媽的,現在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竟然敢這樣來欺負我,等老娘恢複過來了,不揭了你的皮我就不姓劉!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沒容她嘰歪幾聲,那個男人就輕易的製服了她,對於她臉上驚恐而憤恨的表情如同視而不見,他的大半個身子壓在了劉勝男的身上,壓得她再也動不了分毫,半點也不憐香惜玉的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緊跟著伸了過去,用手指在她的喉嚨裡一摳。
“哇!”劉勝男很配合的嘔吐了起來,越想越惡心是一部分原因,有一個東西要出來是最直接主要的原因。
“叮呤叮當……”一個金屬滾落在地上的聲音傳來,男人也停了下來,從劉勝男的身上退下,嫌惡的把摳過劉勝男喉嚨的手伸出去老遠,倒好像他剛才掏的不是劉勝男的喉嚨,而是掏過了,大糞坑似的。劉勝男對根據他的表現想到的這個名詞很是惱怒,羞憤的紅了臉。
“好了,你的命是我救的,可是你要是真的不想要了的話,隨你的便——東西在那裡,你可以再揀起來吞下去。”男人保持著摳過劉勝男喉嚨的手跟自己的距離,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留下劉勝男一個人傻坐在床上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