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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昊嶼回到樓上,東拐西拐的來到一扇門前,敲了幾下門,裡麵傳來張揚的聲音:“進來吧。”

推門而進,劉昊嶼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享受的張揚,胯間那個女人的頭有節奏的活動著。

“那個哮天犬走了?唏……”張揚微閉著眼睛,問道。

“在我這裡挑了三個人就走了。”劉昊嶼徑自坐下,點上一根煙說道。

“挑了三個人?”

“都是老正。”

“老正?他不乾這行很久了,要老正乾什麼?”張揚歪著頭,望向劉昊嶼。

劉昊嶼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看情形是有事情要辦。”

“哦,唏,哦……哦”張揚雙手突然按住蹲在胯間女人的腦袋,嘴裡發出舒爽的音符。

“張哥,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醫院裡還躺著好幾個弟兄呢。”

張揚騰出一隻手擺了擺,劉昊嶼出了房間。

女人的頭被鬆開,小臉被憋得通紅,嘴角白色的漿液清晰可見,她捂著嘴急忙跑向洗手間。

清理完畢之後,女人回到了張揚的麵前。

張揚連褲子都沒有穿,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大咧著說道:“你老公那筆帳我會和老三說的,利息嗎……看你的表現就算了,不過本金可要快點還上,老三他們你是知道的哦!倒時候你老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彆說我沒提醒你。”

女人低著頭,長發遮住了俏臉,連聲說道:“謝謝張所長、謝謝張所長。”

“叫張哥,叫所長顯得生分,好了,你先回去吧,記得趕緊還錢,還有,明天準時來哦。”張揚淫笑著說道,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機,見那女人出了門才撥了號。

手機通了之後,張揚謹聲說道:“哥哥,小天來過……”

折騰了半天,我也餓了,問問狼仔,他點了點頭,家裡的秦媽走了之後我也沒來得及再找彆人,望著車窗外邊四向路兩側人頭攢動的大排檔,我示意狼仔停車。

下了車,伸個懶腰,看著各色小吃心裡說道:“好久沒來這裡吃飯了。”

沿路溜達了一會兒,找了個看上去不錯的攤子,在旮旯有張空桌,我和狼仔便坐了過去,剛剛坐下,一位中年婦女就操著本地口音來到我們麵前,說道:“兩位老板,吃點什麼。”

“你這裡都有什麼呀。”我問道。

“什麼都有,烤串、臭豆腐、田螺、小龍蝦、餛燉、鍋貼、麻辣燙……”中年婦女如數家珍的報出一大堆天南地北的小吃。

“一份田螺,50串羊肉串,50串牛肉串,一盆小龍蝦,一份臭豆腐,要特辣的,哦,對了,先拿2瓶啤酒。”我說道。

中年婦女一一記下後,轉身喊道:“田螺一份,小龍蝦一盆……”

酒菜上齊之後,狼仔也不客氣,抓起肉串就是一頓猛造,而我捏著田螺細細的品嘗起來,時不時的喝口小啤酒。當我吃到第五個田螺,第三個小龍蝦,喝下半瓶啤酒的時候,200串肉串已經被消滅乾淨,整瓶的啤酒被狼仔舉起來一仰脖,乾了。

打了個愜意酒嗝之後,狼仔直直的看著我。

“老板,再來50串羊肉串,50串牛肉串,2瓶啤酒。”我抬手高聲喊道。

話音剛落,旁邊桌子的客人將目光一齊投向我和狼仔,驚訝之情溢於言表,就連老板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我拿著半截小龍蝦,一臉的無辜。

狼仔麵對眾人的目光麵不改色心不跳,翹首企盼那些肉串趕緊烤好。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起身剛要走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身上沒有錢,問了問狼仔,他很委屈的搖了搖頭。

“md,這兩年身上就沒怎麼帶過現錢。”我心裡罵道,按著狼仔又重新坐下,用眼睛偷偷的瞄一下老板,那個中年婦女好像也在盯著我們,兩個人吃了這麼多,又吃的這麼快,估計我們兩個被當成吃霸王餐的了。

想了想,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隻好給冒著被數落的下場給丁爺打電話,讓他派人來送錢,電話剛剛要撥出去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個人,心中一喜,趕緊找到他的號碼後撥了過去,對方已經是空號了。

“怎麼是空號了呢?”我心裡泛起了嘀咕。

隻好喊來老板,問道:“大姐,您知道這附近有個叫李大雷的人嗎?他也是開飯店的?”

“你說的是鐵拐李吧?”老板娘說道。

“鐵拐李?我沒聽說他有這個外號呀。”我很是疑惑,以前我們哥幾個在叢正街混的時候,一到晚上就會來這裡到大雷的鋪子去喝酒,他炒的菜非常有味道,而且有錢沒錢都沒關係,他嘴邊經常掛著一句話:“出來混的都是朋友,什麼錢不錢的。”那個時候道上的人都喊他仗義雷,現在怎麼叫鐵拐李呢?

“是不是這麼高的個子,高鼻梁,這裡有道疤……”老板娘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對對。”我不住的點頭。

看見我點頭後,老板娘一撇嘴,指了指前麵說道:“他每天都在那個館子裡喝酒。”

我讓狼仔在這裡等我,他死活不同意,我隻好和老板商量,把自己的手表先壓在他這裡,老板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後,方才勉強的點了點頭,嘴裡還嘟嚷道:“看你這打扮不像是騙子,也就我,換彆人就你這表沒人壓。”我心裡那個氣呀,那塊表可是我花了20幾萬買的。

順著馬路沿子來到老板所指的小飯店,這裡的環境比那邊差了許多,生意也相對冷清了不少,裡麵吃飯的幾乎都是灰頭土臉的農民工,飯桌上最貴的才也不會超過10元錢,喝的酒全是劣質的散裝白酒,2元一大杯,屋裡充斥著刺鼻的煙味和汗臭味,撩簾一進屋我差點被熏出來,就連貧苦出身的狼仔都不住的直皺眉頭。

可能是我和狼仔的穿著太過紮眼,一進屋就被裡麵的客人盯住了,一個個停下口中的酒令,拿著筷子,歪著脖子看著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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